在易嬴鼓动下,凭着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太子图炀很快就来到狻
不过,看着紧闭的南书房大门,太子图炀却不知该不该说放弃地松了一口气站住了。
因为,易嬴的理由看起来再怎么充分,这毕竟都是太子图炀第一次向北越国皇上图韫表示不同意见。不说应不应该,定下神后,太子图炀自己都会有些后怕。
毕竟北越国皇上图韫虽然的确是太子图炀的生父,但易嬴以前“教导”太子图炀的各种宫廷内斗、父子之争还是太过深入人心了。[
所以不是说害怕,太子图炀根本无法回避这种忐忑心情。
当然,同样情绪也会发生在焦皎、焦洁身后。
虽然在被小碟带着跟上太子图炀后,两人一路上都没多说什么,这时却也是拍打着小胸脯道:“哇,皇上现在不在南书房吗?真幸运。”
“什么幸运不幸运,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次机会对太子殿下有多难得吗?不然太子要是一直没有与皇上对质的机会,将来又怎么独自去与育王图濠、洵王图尧,乃至是浚王图浪他们对质。”
“真到了那时,太子殿下可不能什么都依靠易少师和大明公主。”
虽然不知易嬴为什么要如此帮助太子图炀,但在无法理解下,小碟却也不得不选择信任易嬴。
因为,小碟在无法将垂帘听政和女皇上之事告诉陆中正的状况下,却也只得随陆中正一起拥护太子。毕竟与其他天英门弟子不同,小碟现在可还处在辅佐陆中正的期间内,没必要说立即放弃陆中正。
听到小碟话语,焦皎、焦洁立即都不再言语,太子图炀也点点头道:“小碟夫人说的没错,本宫迟早都要面对洵王图尧那些家伙的考验,我们现在就去找皇上。”
“太子殿下,我们陪你一起去找皇上。”
看到太子图炀已下定决心,焦皎、焦洁立即都跟了上去。
因为对太子图炀来说,由于原本最大的敌人育王图濠已经前往申州,浚王图浪暂时也没有与太子图炀冲突的可能,剩下对太子图炀威胁最大的就是洵王图尧。
而由于原本并没有将洵王图尧纳入竞争对手中,太子图炀才对洵王图尧忽然想要与自己争夺皇位有些耿耿于怀。
不过在离开南书房前,太子图炀还是领着几人到南书房旁用于幽禁三位司徒的偏殿外转了一圈。
当然在北越国皇上严令下,整座偏殿都被羽林军士兵们围得严严实实,而在看到太子图炀过来后,原本还在偏殿外逗留的几名官员也立即匆匆离开了。
至于这些官员为什么要在偏殿外逗留?
一是受三位司徒的亲属拜托,留在偏殿外等消息,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变化,二就是希望能以诚意感动皇上将三位司徒释放。
只是这种诚意不仅还不到『逼』宫的地步,由于这些官员都不知道皇上已经命不久矣的事,也不会有人将他们真正放在眼中。
所以在看到太子图炀过来后,不仅那些官员立即老老实实让到了一旁,不敢轻易对太子图炀说释放三名司徒的事,甚至于他们还很快避开了太子图炀目光,以免太子图炀注意到自己。
毕竟他们都是些不愿参与皇位竞争的官员,也就只有这样,他们才敢大着胆子来这里施恩。[
当然,在经过小碟的坚定信心后,太子图炀根本没将这些官员放在眼中,望了望仿佛空无一人的偏殿,这才点点头道:“好吧我们这就去找父皇。”
而在太子图炀离开后,不知太子图炀突然停在偏殿外看上两眼又是为了什么,那些还未放弃的官员也赶紧离开了。
只是随着太子图炀从偏殿外消失,偏殿内也第一次传来自言自语声音道:“奇怪,太子殿下怎会到偏殿来看上两眼,难道……”
“难道什么?难道他们现在就想要杀死我等吗?”
听着右司徒图戌郐的话语,原本脾气就相当火爆的左司徒图摩寄就一脸愤怒道:“要杀就杀,我等的忠心日月可表,怎可能因为坚持原则就『自杀』。即便是饿死,渴死,我等也绝不会面对威胁就『自杀』。”
这不怪图摩寄会愤怒。
毕竟他们只要坚持下去,还可作为忠于宗人府,忠于皇室古训屈死来理解,必可在历史上留一足迹,不然那就是彻头彻尾的畏罪『自杀』。
可看了看三人唇上被『舔』了一遍又一遍,却又很快由湿润变干涸的痕迹,大司徒图季阊却无力地摇了摇头道:“你们不用担心,或许太子殿下乃是为了释放我等而来。”
“释放我们?真是这样?这有可能吗?”
听到图季阊话语,图摩寄却一脸不相信道。
因为,身为宗人府司徒,三人的日常工作就是替北越国皇上图韫处置那些不听话的皇室宗亲,他们又怎可能不了解北越国皇上的『性』情。而太子图炀乃是北越国皇上图韫的孩子,又在易嬴和大明公主教唆下一心皇位,却又怎可能放过三人。
而作为老人,少食多餐乃是基本的养生之道。
只是这在平常或许没问题,但当突然面对断水、断食状况时,腹中没有底物,图季阊不仅年龄比两人大,身体也衰弱得比两人快道:“比起将我等释放出去,皇上将我等禁闭在此除了能撒一下气外,又有什么好处。”
“可叹我们不仅没看清形式,也不敢破坏宗人府的规矩。”
“季阊兄所言甚是,宗人府每当皇位更迭时,唯一使命就是审查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