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人,王干娘一直为自己感到很无奈。
例如她怎么没能嫁一个好男人,还有她为什么这么大年纪还要出来经营茶馆,甚至于还要在茶馆中被那些老
但同样是吃豆腐,王干娘却知道自己很乐意给易嬴吃。
而且易嬴想怎么吃,她就会怎么给他吃。[
甚至于王干娘还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被易嬴看对眼了,不然他又怎么会对自己这样。毕竟王干娘不仅不美,年纪也大了,能解释现在这种状况的也就只有一个相互看对眼的理由。
因为只要看对眼了,的确能让男男女女跨越很多障碍。
例如从易嬴对王干娘的热吻中,王干娘就仿佛感受到一种热切情绪在内。
因此当易嬴放开王干娘双唇时,王干娘也有种恋恋不舍感觉。
而易嬴却又伸手在王干娘嘴中一搅,然后又放入自己嘴中『舔』了『舔』道:“干娘,你刚才吃了芝麻糕是不是,口水的味道真好。”
口水的味道真好?
即便王干娘已经再怎么给自己鼓劲,看到易嬴正做的事情,王干娘还是羞得一下搂紧易嬴脖子道:“嘤易少师你别这样,羞死人了。人家先前确实吃了芝麻糕不错,可这也不是口水的味道吧”
“汝到知道怎么说话,那汝先同本官说说那张告示的事,等做完这事情,汝再同本官回府中欢好如何。”
“嘤贱妾全听老爷吩咐便是。”
紧靠在易嬴怀中,由于胸口绯衣已在接吻时被易嬴扯下,一双宛如劈开的西瓜般饱满胸脯『裸』『露』在外,王干娘的双手却是抱着易嬴脖子不敢放开,更不敢去看旁边的图稚和身后的丹地、苏三几人。
好像马车中只有自己和易嬴两人一样,王干娘就任由易嬴一边『揉』捏着自己胸脯,一边亲着自己双脸将事情说了出来。
“老爷,其实那姚许氏也不是什么官宦人家,更不能说是真正的主母,只是一姚姓大户新纳的小妾罢了。然后因为真正的大『妇』嫉妒,使缀着府中家丁去非礼那小妾,然后正好被那大『妇』和姚老爷逮住,一起就给治了罪。”
“呃?就这么简单?但那姚老爷就任着这样门楣无光?”
听完王干娘话语,易嬴不是不相信,而是有些难以理解。
因为,往往一些在外间看起来轰动无比的大事,其实追根究底都是由一些私下里的小矛盾积累而成,真正将事情说开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比起事情的当事人,真正在瞎折腾的其实还都是那些个外人。
只是这事情的起因或许很简单,但那姚老爷的反应却让人有些难以想像。
而王干娘却在易嬴怀中撇了撇嘴道:“易少师你问姚老爷吗?那姚老爷其实原本就是个入赘的主,在姚家也当不得什么主意。”
“而且说到那被污做通
“被污通
听到“被污”两字,一旁的图稚立即就兴奋起来。
因为,图稚虽然没有明着看过易嬴与女人**,但暗中被乔姐带着偷看几次后,却也不觉得易嬴与王干娘现在闹的事情又算什么了。
只是说与易嬴和王干娘现在的关系无关,听到那女人是被污为通
“啊”一声轻叫。
王干娘在用另一只手将胸脯掩住时,却也没有太过羞窘。
毕竟不说易嬴已“邀”王干娘回家上床,王干娘也知道在这时『露』怯对自己并没有好处。
因此装着全不在意的样子,王干娘就倚靠在易嬴怀中说道:“小郡主言重了,这被污也只是我们外间少部分人的看法。因为在姚家大『妇』使缀下,那犯事的家丁确实也轻薄了姚家小妾,所以男女授受不亲,姚老爷再怎么舍不得,众目睽睽下,却也不好收口了。”
“……轻薄?有像汝和易少师这样吗?”
不知道图稚在想什么,听完王干娘话语,却又是眼珠一转问了一句。
而听到这话,王干娘再是脸皮厚也只得双脸一红,收回被图稚拉开的胳膊,重又抱住易嬴说道:“那估计还不会有,若真是这样,恐怕那小妾即使不当场被打死,自己也得在牢中自尽了。”
“那她怎么不喊冤?”
“喊冤也没用,因为她确实被男人轻薄了。好像小郡主先前说想要捞人一样,这就要看有没有人肯去捞她,不然她就只能是浸猪笼,放在官府也是没办法改判的。”
“那姚家就不怕丢脸吗?”
虽然王干娘的话在现代社会很不可思议,但易嬴即使没有亲身经历过类似案情,却也知道在男尊女卑和三从四德的大环境下,这样的判决和结果在北越国都很正常。
这种事除非是像自己和王干娘一样没人管,不然一被揭开,肯定就是个浸猪笼的结局,毕竟那可是小妾被家丁侮辱。
只是说这事居然会闹到官府,却让易嬴有些奇怪。
毕竟比起现代社会,古代人应该更重视脸面才对。
而王干娘则撇了撇嘴道:“老爷你这话就差远了,虽然没有女人愿意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女人真嫉妒起来,哪管丢脸不丢脸。要说这事受教训的恐怕就是那姚老爷,以后再不敢随便拈花惹草了。”
受教训的恐怕就是那姚老爷?
一听这话,易嬴几人立即全明白了。
原来这才是事情会被揭开的主因。
不是为让那注定要浸猪笼的小妾受教训,而是为让那姚老爷不敢再胡来,不然真遇上这种事,恐怕那被轻薄的小妾在家中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