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要爬到船上,没想到老头根本不叫我上岸,非得叫我解释清楚了再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下这老头的实力也绝对不是我能对付的,而且这老头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坏人。

我用灵力激活左眼,顿时变得血红一片,我控制灵力开始外放,老头看到我这一出惊的合不拢嘴。

“你这小子,三魂七魄中居然有一半是恶魂!”老头嘟囔着:“大造化,简直是大造化,而且那一半还有一股非常清澈的灵力。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人呗。老大爷,啊不,老爷爷,现在让我上去可以了不。”

老头没理我,把鱼竿放好接着钓鱼,看样是默许了,我爬到船上,看到船上已经有几条鱼了,这时突然有一条鱼跳出水面,老头一惊,甩着鱼竿居然把鱼钩到了船上,手法极其好。

我想起刚才拽住的东西,不禁问老头:“老大爷,您一直在这住着,最近不感觉有些异常。”

老头微微一怔,说:“是有点,最近气息有些奇怪。”老头转过头问我:“你小子也是个修道的?”

我点头说:“没错。”

“也是终南山上的小道士?”

“不不不。”我说:“北方的一名无名小道。”

“一个无名小道身上居然有这样的造化。”老头感叹道:“现在的修道者越来越小,不免得也是越来越精妙了。”

“话说老大爷你刚才到底看到什么了吗?”

老头这才回味着刚才,说:“就在你出来之前,我看到离我几百米处,有一个黑影径直冲出水下,直奔南河去了,速度太快,加上搅和的水混,我也没看清是个什么东西。”

我心说王八什么时候跑的能这么快了?

没想到老头却说:“在终南山什么精怪都有,习惯就好。”

他这是在吹牛逼吗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了。还好他专心钓鱼,也没有追我恶魂的事情,其实我最讨厌别人看到我就看到我身体里的恶魂了,好像我本人就是恶魂一样,非常烦。

我突然想起老头刚才的举动,不禁问:“老爷爷,邪修是什么东西,我也听我师父提过,就是没仔细说过,这东西这么恨人?”

老头一边划着船一半说:“邪修就是以精血,或者猎杀魂魄吞噬来修炼的修道者,你说可恨不可恨?”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头这么恨这个所谓的邪修。

老头突然回过头问我:“你师父?你师父是谁?”

我一听这个赶忙答道:“我师父姓潘,叫潘有为。”

师父到哪都通,我还以为老头得认识,没想到老头却摇头。“不知道,老夫在这里待了五十多年了,对外面的事情还真不怎么了解,只知道新中国给解放了,万恶的小日本给打走了。”

我问:“那老爷爷你是因为什么来这里了归隐了啊。”

老头眼睛一瞪:“你这个小子怎么就会问些这么敏感的问题!”不过他又独自叹口气,还是那句:“也罢,很多年已经没有人问我这些个了,有时候遇到的游客只认为我是个山野老头子,可没成想,老朽也有过一段经历呢。”

这些老头们就喜欢和年轻人讲他们的曾经,我一听有门,赶忙恭敬的问老头:“老爷爷,那你给我讲讲呗。”

他望着江面,似乎在回想什么久远的事情。

“讲讲?”

“讲讲。”

那一年是多少年我也忘了,老朽一直喜欢用老年历,对于新历我也记不清。只记得那一年是打小日本最激烈的时候,那时候师父正归西,我给师父下葬后就参加了革命军,后来听说有一名东洋神官,术法极其邪乎,我们加上八路军那边一些修道的朋友决定去在这东洋神官做法的时候打掉这个神官。

那东洋神官有一邪珠,也是个邪修,可以将枉死的鬼魂提炼,不管是小日本的,还是咱们中国人的,都给练成了他的功力,你说可恨不可恨!

老头说着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我听到他嘴里嘎嘣嘎嘣的,眼睛血红,死死地盯着远方。

那些兄弟们,最后死了也没得个安生,所以我们恨啊,我们去打掉他!

“那后来呢?”我问。

我记得我们当时有五个人较为突出的修道者,一同与这个神官在他的献祭台上苦战,还好这家伙提炼时不让人跟着,因为他也提炼日本人的魂魄,生怕有人知道,我们就与他在那苦战,五个人死了三个,最后将他杀死,我身边的那个兄弟,因为对这神官愤恨,神官死后魂魄应该归还日本,他直接动用寿元打通黄泉路,强行将神官的魂交给阴差,锁在地狱永不超生。

我心说和这老头当时一块打仗的人脾气真是爆啊,直接暴力寿元献祭。可这时我好像想起点事情,我记得元曲二爷跟我说的时候,好像有个六师叔为了杀神官也死了。

“老爷爷,你是说你们去杀神官的时候一共去了五个人?”

老头点头道:“没错,怎么,有你认识的人?”

我一想当时我也没仔细问这个六师叔到底是叫什么,可这时我突然想起他们的名号。

我说:“我只记得我有一个师叔,也是去杀神官,最后死了,名字我不知道叫什么,我只知道名号叫:关山七杰。”

别说,还真让我蒙到了,老头突然一愣,说;“关山里的老六?”

我猛点头。“没错,就是我六师叔!”

“那可真是条汉子!这七个人虽然我没有见全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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