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叔问:“那边有谁在那?”

师父说:“那边倒是还镇得住,有老娄在那边顶着。”

我也觉得奇怪,师叔那边如果聚集人手起码得有不少一流的高手,怎么可能说被拖住就拖住,难道是有什么隐情?

师父说:“这回动静搞得太大了,难免会漏风,看来这边只能指望我们自己了了。”

薛叔骂了句:“娘的,连我也给卷进这趟浑水。”

师父和薛叔收拾好了法器,我也背起刀,他们二人面色凝重,我的心思也不在这里,我比不过万雷就算了,可我连这个莫名其妙杀出来的韩晨都不如,这让我感觉很难堪。

我还以为师父这就要出去,没想到他先和薛叔画了许多的灵符,灭字符,散灵符,驱魔符,增灵符,火行术也备齐了很多,看起来是师父也是觉得有大仗要打,那群人已经约好了地点,肯定没有直接交换这么简单,薛叔的徒弟不会给他们,赶山鞭也不会给他们,当然免不得有一场争斗。

师父画了四十多张灵符,画的他是筋疲力尽,薛叔在台前上香拜三清,眉头紧皱,丝毫没有注意我也走进来。

我进来也上了柱香,给道家老祖恭恭敬敬的磕了头,又在旁边竖起一个小碗,折半柱香拜师祖,这是师父的规矩,观前先拜像,后折半香拜祖,不能用全香,以表对像上之人尊敬,也给足了自家祖宗面。

拜师祖磕的头有点重,这引起薛叔的注意,看到我在磕头。

我叫了声薛叔,他自己点头,然后又回过头去看老君像。

我说:“薛叔别这么担心了,小颖现在没事,再怎么说他们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薛叔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是在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他们要是真的有把握得到赶山鞭,那么这次就危险了。”

我看着台子上的赶山鞭,感觉也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便问薛叔:“这赶山鞭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

薛叔苦笑一下,将赶山鞭递给我。我伸手接过来,手接触到那鞭子的一刹那,我感觉身子一抽,一股巨大的灵力流动在整个鞭子上,这种气息,我终于明白了,这种灵力,不是太大了,也不是太小了,而是已经大到和自然气息融合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薛叔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估计就知道了我想的身上什么,说:“这赶山鞭是薛家祖上一直传下来的神器,薛家出过两代国师,第二代有幸得到了这赶山鞭,成了薛家至宝。”

我问:“那这薛家至宝就这么随便放着?”

薛叔笑了笑,说:“我现在是薛家的族长,可薛家已经没落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当年心灰意冷,只想归隐深山,不问世事。”薛叔看着院外的扫把,眼中全是回忆。“就在几年前,我上山去钓鱼的时候,听到山中有婴儿哭泣,小颖就这样被我捡到了,这孩子乖巧懂事,长的也伶俐可爱,虽然是个女娃娃,可我觉得我有后了,我想把我的这些东西全传给他。我觉得她就是我的女儿。一把鞭子,无所谓的东西。比起这东西来,对我来说有更重要的。”

我说:“我能理解这种感觉。”

薛叔点头说:“这鞭子或许还有这唯一的用处,就是帮你师父这一次。就怕这东西落入他人之手。想想当年那一次,我欠你师父的太多了,我不想再欠他了。”薛叔好像在回忆什么很痛苦的事情。“孩子你知道学命卜和风水,最痛苦之处是什么吗?”

我还在回味刚才薛叔说的欠师父的太多了的什么,就被他这么一问,思路就断了,挠头说:“我还真不知道。”

薛叔说:“风水能点吉凶,能看地势,但却看不透自己的归处,命卜能占运势,看命相,但是看不透自己的命。”

我虽然不懂薛叔在回忆什么,但我知道,他一定很痛苦。

“我很佩服你师父,他也满身伤痛,可他去笑着面对,他能潇洒的面对一切,他能去化解痛苦,而我只会选择逃避。”

师父有时候夜里也会叹息,他也会到窗前望着月光,眼里流露出一丝悲伤。

他们老一辈走过的万水千山,经历的世事过往,到了现在还能在他们的话语中偶尔露出苍老的疤痕,他们都是一群有故事的人。

薛叔舒了口气。“都过去了,现在是现在。”薛叔站起来,看外面的师父,师父已经在打坐休息了。

薛叔自己也运气,我心里有预感,这是一场大仗。

漫长的等待让我的心变得越来越紧张,已经是黄昏了,师父淡定的吃完最后一口饭,他说人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

吃完饭又给师叔打了个电话,师叔那边还好,一开始斗了起来,后来大家都在僵持着,师叔那边无法脱身,现在师叔正在摆酒局请那边的人吃饭,一个充满火药味的饭局。

我不禁感觉怪异,真的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那边勘探队剩下的几个人把事情往上报了,师叔给闷下了这件事,这事的消息已经开始封锁了,师叔没有再调动别的人,生怕再引起什么别的弊端。

我感觉好奇,一般不都是正道为大,邪修是偏门吗,怎么现在邪修这么厉害。

师父说:“现在世道乱了,邪修也是修,而且邪修喝的是血,吞的是魂,这些东西都不算做大杀孽,地面上的事仙家越离越远了了。而且邪修进步速度极快,这才导致了大量的人开始修邪。”说着师父自己笑着摇摇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所谓的神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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