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在他们的脑袋上挨个扫过,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削掉人的脑袋。
众臣心惊胆寒,当平常那个狡黠软糯的殿下收起笑容时,是恍若暴君的残忍和冷酷,这一刻,他们回想起了她斩杀南、北越二帝屠尽南越五大家族的恐怖。
人们禁不住瑟瑟发抖。
“彭州州牧的举荐人是谁?”晨光开口,冷声问。
郑书玉的喉头吞咽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答:
“启禀殿下,是臣的父亲。”
晨光嗤笑了一声,道:“瀚京已经下了旨意,要求各地开仓放粮安置灾民,彭州州牧公然与朝廷作对,不管他有什么理由,身为父母官虐杀自己的百姓,这样的人,你爹是瞎了眼吗?”
郑书玉一句话不敢言。
“张弘、郑书玉跟我去彭州,剩下的人立刻回瀚京,路上再有吃喝玩乐的,自行了断!”晨光绷着脸道。
“微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