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义感觉到脖子处一凉,之后丝丝的疼痛袭来,吓得他心里一惊,这人竟来真的,在那赶忙道:“侠士饶命,侠士饶命,我说,我说”
“少费话,快说,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夏离再次把刀子往这人的脖子上使劲按了按,只见鲜血已流的没过了刀刃,正往下流去。
黄义感觉到杀意袭来,吓得在那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夏离动了杀气的,这人不自觉害了怕,喝问一声“快说,少费话”
黄义在那哆嗦着道:“他拿了……我修渠的账簿”
夏离恍然大悟,原来父亲是拿了人家账簿的,这属于直接捏了人家的证据在手里的,不带人家要一路追杀于他,只是父亲回来这么久竟没把账簿往上交是什么意思,在那道:
“你怎么确定他拿了账簿?而不是假消息”
黄义在那道:“少侠有所就知,我曾把这个账簿放在我一个相好的那里,后来不知怎么的,夏致安竟和我那相好的勾搭上了,那账簿就是我那相好的死前交给他的”
夏离不信这事,在那怒道:“你说谎”她再次把匕首往这人的脖颈处使劲按下去,只见黄义脖子处的鲜血泊泊流了出来,她的刀再往里移一寸这人的喉咙就不能要了,她是知道杀人最要方法,什么地方一刀下去想救也救不回来,其中抹脖子是最方便又简单的。
黄义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连连让摆手,嘴里嘶哑地喊道:“是真的,是真的,少侠饶命”
夏离是不想杀人的,此时是气过了头,听这人这样说知道他不可能再行说谎,看来事情真如这人所言,父亲是认识了这人的相好的,这和楚夜告诉她的情况差不多,在那道:“那位黑衣人嘴里说的爷是谁?别骗我,要不然你今天的命恐怕就交代到这里”
黄义听了这话有些为难,想了会才小声地道:“少侠我说了这事恐怕也不会有命了,所以你今天要杀就杀吧!这事我不会说”
夏离一听这人竟不说了,为了保护这位爷竟连命也不要了,还真是衷心,在那道:“你真不说,你可想好了”
黄义把心一横,他要说了这事那位爷定不会让他好死,还不如这样死个痛快,在那道:“少侠不是我不说,是我真不敢说,说了将比死可怕,少侠要真杀我就杀吧!”
这人虽这样说着话,双眼一闭眼睛一横,看样子是真的在等死了。
夏离却不想杀人的,稍犹豫了下,她就感觉身后有一股大力的冲劲袭来,这时她也顾不得其它,一个提气就飞身上了房顶,转身回头,就见接连的在她身边一条条黑色的大狗正凶神恶煞的吠着疯咬。
看这样的场情让人混身冷汗直昌,她不敢想,要是脱身慢了一步的话就算不被这些狗撕个粉碎也差不多。
在房顶也没敢再行停留,就飞身往府外而去。
夏离怕身后有尾巴跟踪,到了府外,她特意隐藏到一个暗处没动,片刻过后倒真有两个黑衣人身尾随而去,看来黄府确实不简单,刚刚要不是她反应快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定会挑不出来了。
她心思不定的回了家里,刚刚飞身进府,银子就再行过来,看到她道:“怎么样?还好吧!”
夏离没想到这人一直没睡,在那道:“还好,无事,你怎么还没睡,快去睡吧!”
银子在那笑笑“你没回来我睡不着”
夏离在那道:“现在你可以去睡了,下半夜不会有事情”
银子在那道:“好,那我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好”夏离看着这人走了才行进屋。
虽脸上平静,但心里却如开水一般久久沸腾不息。
她的父亲到底在南面遇到了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能知道了。
黄义的女人竟被父亲遇到了,还从这女人手里得了帐簿,父亲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中碰到的,她无处得知,不过得了帐簿这事倒是真的。
夏离收拾了下终躺到床上睡了,今晚楚夜没来,定是去帮好找大夫去了,只是不知这人多久能有消息。
她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会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夏离早早起了床就去了父亲那里,她想看看父亲这一晚上好或不好。
刚一进屋就见一个东西被父亲拿着扔过来,被夏离随手接住。
一看竟是床上的枕头,现在那两个小厮学聪明了,把父亲随手能摸得到的东西全部都放得远远的,现在父亲能摸得到的东西只有床上的枕头被褥。
不过现在也没被这人放过了去,夏离看床上的被子也早已躺在地上,枕头也被他扔了过来,看来父亲真是什么东西都不放过。
夏离看了看在那道:“父亲你在做什么?好好的被子你扔它做什么?”
夏致安在那道:“我喜欢,我愿意,要你管”
夏离无奈地道:“父亲,你能不能好好的”
她现在也不知要怎么说好,她把东西一一捡去放好,之后又吩咐小厮把早饭做好送来,也不管父亲怎么在那急眼叫喊,只管在这坐着。
时间不长,夏叶也从外面进来,见到父亲这样也没说话,此时小厮把早饭送来,他坐过去哄着父亲吃东西。
夏致安本来还和夏离急眼硬犟的,现在看到他儿子一来倒也消挺了,倒真安静听话的吃起饭来,直到夏叶离开这位都安安静静的。
夏离早上连饭也没去吃,没什么胃口,她今天除了骗父亲说出实话以外就想等等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