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哭哭啼啼的来到大房夫人李红莲的红莲院,小姐特意嘱咐她,哭的声音不能太大,但也不能太小,大了遭人忌讳犯了家规就遭了,小了没人听见还不顶事,所以她这哭看到人就哭,哭到那个人听到为止。自从出了二房后院,她脸上的泪水就没断过。
干嚎也是不行的,为了能有眼泪,她这手臂上都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了,这眼泪都是疼的。
远远的,初寒就看见大夫人院里的婆子二娘和大丫鬟画屏在那说些什么。刚刚她来找夫人时这两人就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初寒看到二人奋力的痛哭起来,还没到院门,这哭声足够里面的人听个清楚。
院里的人听到声音纷纷抬头看过来,初寒装做害怕的样子瘪了嘴,但泪水却没有停。
二娘看到是个二房丫头竟哭到大夫人这来了,皱了皱眉头跑出院门,指着初寒道:“你个死丫头没事嚎什么?你家夫人和小姐都好好的呢!别给大家惹了晦气”
画屏紧跟其后,嗲怒道:“初寒你不想活了,没事到大夫人院里哭什么”
初寒被这一问,一撇嘴哭道:“我要见我们家夫人,我家小姐她……不好了。”话未说完继续哭起来。
二娘和画屏两人快速对看一眼,夫人可是吩咐谁也不准进屋的,谁敢现在这个时候进去说这个事,那可是找死。
“你家小姐上午不是好了吗?现在怎么又不好了”二娘年岁大,相比画屏要镇定得多,先行反问道。
初寒边哭边回“呜呜呜,二娘你是知道的,我们小姐那身体本就娇弱,怎么经得起那二十大板,麻烦二娘快去叫我家夫人出来,小姐急着要见她,要是晚了奴婢怕是……呜呜呜”话没说完,这人又开始哭了。
“你胡说什么,你家小姐福大命大得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几个板子就个有好歹呢!刚才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你家夫人要教我家夫人绣屏风,这个屏风可是送给姑奶奶的,要绣不好万一落到那个贵人手里咱们夏府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初寒这时知道小姐说得没错,这些人就是不想让她见夫人,也不想让夫回来。想到这她哭的声音稍大了些,但也只是两声就停了道:
“二娘初寒求求你,让我家夫出来吧!我家小姐要是有了好歹见不着夫人,二娘您说……”她又大哭两声装做说不下去了。
画屏虽是大夫人的大丫鬟,但因从小在院子里长大,和这些府里的大小丫头都有些感情,她看着二娘道:“二娘,要是离小姐真有个不好,咱们不去报于夫人到时候……”
二娘是大夫人李红莲从娘家带来的婆子,眼睛转了几转吼着初寒“你瞎吼吼什么,万一吓着我家夫人如何是好”
初寒心下微冷,她刚刚听小姐说大夫人不喜她们二房,那时还不相信,现在才知道,她家小姐的命在人家夫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她这面人命关天了,人家竟还怕吓着她家夫人,真是可恨。
她又故意大哭两声,不大不小的叫道:“二夫人你快出来,小姐要见你”她就不信,她家夫人听到还不出来。
“你这个死丫头还不住嘴”二娘竟开始去捂初寒的嘴。
画屏看这也不是个事,在那道:“二娘要不你去报于夫人一声吧!万一离小姐真有不好了,夫人再知道晚了,到时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你说呢二娘?”
初寒看有门,再次大哭几声。
二娘继续吼“死丫头还嚎,我这就给你报去,还嚎什么?”她还真怕这死丫头的哭声被夫人听到。
初寒听到住了口,但这眼泪却没断过。
二娘看这丫头这样也有些害怕,万一自己通报晚了,到时夫人怪罪下来,那她这老脸可没地方搁。
想到这慌忙往主屋急跑几步,想着事情有轻重缓急,她说这事夫人该不会怪罪于她的吧!
“夫人,夫人”二娘来到房门前往里面喊了两声。
大夫人李红莲正在屋里看着沙漏计算着时间,现在是下午,离晚上还有几个时辰。
而一边的二夫人夏离的母亲正在认真的绣着屏风,为了离儿别说是让她来绣一个屏风,就是绣十个她都不敢有丝毫怨言,只要不再追究离儿的事情,她是什么事情都能容忍的。
大夫人李红莲被着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神情不爽地道:“什么事?”
“夫人,是二房初寒过来了”
一边的二夫听到是初寒马上神情紧张地道:“可是离儿出了什么事?”
二娘在门外听到二夫人的声音以为是得了夫人的默许,接着道:“初寒丫头说……离小姐不太好”
二夫人听到这话什么也顾不得了,慌忙放下手中的绣线连和大夫人李红莲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就匆忙站起往外跑。
大夫人李红莲气自己人没有眼色,在这个档口就说这话,想起身对二夫人说点什么,不过只看这人慌张不能自已的背影,嘴张了几张终什么话也没赶趟说出来,只满眼怒火地透过门帘,看着外面站着的二娘,嘴里吐出了句“蠢货”。
……
二夫人随着初寒风风火火的回了二房后院。
刚进院门就向屋里喊“离儿,离儿,你怎么样了?”
屋里的忆影,不,夏离听到叫声终放下心来。
只要这位母亲回来了她就放心了。
二夫人进屋就见女儿夏离在瞪着双眼满脸笑意的看着她。
“离儿……你?”
她神情微愣,没想到离儿竟好好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