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道:“原来这味道美妙的八公山豆腐背后还有这许多离奇的故事!”
聂无心道:“清漪,其实淮南王刘安还有一项比豆腐更离奇的技艺,可以称得上震古烁今,而且浪漫至极!不过我师父白忍曾对我说起过,这项技艺至从淮南王刘安死后,当今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项技艺的精妙之处。”
赵清漪一听浪漫至极四个字,大喜过望,道:“什么呀?什么呀?快告诉我!”
聂无心摇头摆手地道:“哈哈,现在却不能告诉你!”
赵清漪沮丧地道:“为什么啊!你这不是故意耍人家嘛!把人家兴致吊起来了,又不说,真讨厌!”说着便开始微微生起气来。
聂无心道:“清漪,放心吧!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不过不是现在。你的生辰就快到了,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会去求师父教我这门独特的技艺,在你生辰那天送给你当作生日礼物!”
赵清漪收起已经绷紧的俏脸,转而又变为高兴和感动,道:“无心,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你对我真好,我相信这一定会是我一生中最特别的一个生日礼物!我太期待了!”
聂无心动情地看着赵清漪,柔声道:“恩,只要你喜欢就好!”
赵清漪妙目一弯,脸上写满了感动,二人脉脉含情地相互看着对方。
这时,突然听见楼梯上传来“咯噔咯噔”的声音,七八个汉子走上楼来,在西面那四人旁桌坐下,几人形态放荡不羁,坐姿东歪西斜,有的还将腿搭在板凳之上。这酒楼的二楼价格较一楼要贵些,本是雅致清净的用餐之处,几人放言高论,出言污秽粗俗,与这雅致清净之所格格不入。
跑堂恭恭敬敬地跑到几人身旁,面露胆怯之色,战战兢兢地道:“几……几位大哥……”
“他妈的!什么大哥?是大爷!瞎了你的狗眼!”其中一个汉子凶巴巴地道。
那跑堂的唯唯诺诺地道:“是……是,几……几位大爷!需……需要吃点什么?”
“好酒好菜全都给老子端上来!他妈的,真啰嗦!”另一个汉子不耐烦地吼道!
跑堂蹑手蹑脚的走下楼去。
聂无心见这几人如此鸮鸣鼠暴,心下愤怒不已,而赵清漪则似乎更加怒不可遏,正要起身怒斥。聂无心经历吕匡一事后,处事变得沉着了些,他立即抓住了赵清漪的手,向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她不要急于干涉。
跑堂为那几人端来一大桌丰盛的酒菜,其中一名汉子急不可耐地从正要给他们倒酒的跑堂手中抢过酒壶,倒了一大碗,喝了一大口,那跑堂转身正要离开,只听得“噗嗤”一声,那汉子将口中酒全都喷到了跑堂的背上,大声骂道:“他妈的!什么他妈的破酒!这么难喝,老子叫你拿好酒来,你瞧不起大爷是不是?”说着一把提起那跑堂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