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就像一棵幼苗,需要不断地喂养和浇灌,所以真的很需要大家的收藏和推荐。不知将来成绩如何,但至少现在有魔少陪着你。现在的更新情况是一天两章,上午那章在11.30左右,晚上那章会在9点左右。)
往后的几日,孙骆涯都在摘星阁里陪着那位天清峰的仙子掌门,要么提笔在纸张上用硬毫练习小楷,要么就下到二楼帮着单仙童从成堆的武学秘典中挑选出内功心法。以前他无聊的时候也会在摘星阁找些武学秘典来看,可那时候看得比较随便,外家功夫和内家心法都不挑,反正是拿来随便看看的,所以没如今这般伤脑筋,要从这些未曾归类的驳杂书堆中挑选出那些唯独阐述内家心法的秘典,这确实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孙骆涯打定主意,哪天得空了就得跟孙希平好好提一提,让他找些人来阁楼里把外家功夫和内家心法分开来堆放,再以使用兵器的种类,或是拳脚功夫再进行一次大致的筛选,唯有这样,以后找起武学秘典来才不会像现在这般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在这茫茫多的书海里,大海捞针一般,弄得有些焦头烂额。
与孙骆涯不同,天清峰的仙子掌门单仙童,对于寻找心法秘典这事倒显得有些慢条斯理了。这可能也与她那顺其自然的心性有关,耐心也不是一般的好。她说经过前些日子在一楼的挑书生活,已经渐渐习惯了在书海中挑针的劳心事,她说这本就精炼过一次武学秘典的二楼比起那驳杂凌乱的一楼,倒要省心省力的多,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劳累。
对此,孙骆涯只好对她竖起个大拇指,夸她几句是个有耐心的好姑娘,然后也就耐下心来替她慢慢找,循序渐进,不急不躁。
这些日子在有了孙骆涯的帮助下,单仙童对自己之前所修习的内功心法,进行查漏补缺的进程明显比较之先前有了显著的提高。眼下,摘星阁的二楼,绝大多数的内家心法都被她们两人给搬到了三楼,一叠叠堆放在一起。其中,有些被单仙童认为可能对自己的心法有所帮助的秘典则被她单独放在了一边,以免混淆在一起,日后要是翻找起来就又要费上一番功夫了。
再往后几日,孙骆涯就没了练习楷书的心情了。在见到那位几乎被书山围困一处的仙子掌门那愈发憔悴的脸色后,咱们那位对长得好看的女子一向热心肠的魔教少主于心不忍,于是在向单仙童请教了一些她所需心法的大致类别,然后便帮她一起在书山中翻阅起了心法秘典。
至于那位仙子掌门,在得到了魔教少主的多番帮助后,她的心里除了心怀感激之外,真的想不出自己还能怎样报答他了。武学秘典他这里不缺,金银财宝就更不用说了,除此之外单仙童真的想不出自己还能如何报答他。难道要自己以身相许吗?
想到这,身心疲惫的单仙童下意识地往身边那位霞姿月韵的俊美男子偷偷看了一眼,发现他专心致志看书的时候也处处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息。
有时候她真的想不明白,这位与自己朝夕相处了好些日子的男子,真的会是那位江湖上传闻里的魔教少主吗?传闻中的魔教少主,贪财好色,滥杀无辜,几乎是恶贯满盈,唯一能对的上号的就是传闻中的魔教少主与她身边这位男子一样,都是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孙骆涯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回头瞧了她一眼,随即又继续看书道:“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
“没,没呢……”单仙童摇摇头,道:“你的脸一直很干净哦。”说完,她自己就不好意思起来,埋头去看书了。
不知不觉,当骄阳逐渐西沉,明月自东山升起,看书极快近乎一目十行的魔教少主终于是看完了面前那一堆心法秘典,有些疲惫地伸了伸懒腰,刚欲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位抱书而眠的清丽女子。
见这女子抱书而眠,脸上露出一副安静祥和的睡容,孙骆涯就感觉心底里莫名的升起一阵心安,也不知道为何,他有点喜欢上目前这种闲适的日子。伸手替女子将几绺粘黏在额前的青髫往两边拂去,就见她不知做了个什么美梦,竟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似是被她这可爱的睡脸所牵连,孙骆涯的脸上也浅浅一笑。不过在见到她那边还有一半多的秘典没有看完,咱们的魔教少主也是颇有无奈地摇摇头。
月影照拂下,只见这位生了一张好看面皮的男子,轻手轻脚地在草席上站起身,褪去了穿在身上的那件四趾衮蟒袍,轻轻地披盖在那位在草席上抱书而眠的清丽女子身上。
然后就见他搬起了那位因疲劳过度而悄悄进入梦乡的女子之前尚未阅完的秘典,来到屋外的阳台上,借着皎洁的月光和璀璨的星辉,就在阳台上轻轻翻阅了起来。
寂寥的望星崖上,除了夜风徐徐之外,就只剩下“唦唦”的翻书声,以及屋内微不可察的“呼呼”吐纳声。
不知不觉,当满身的疲惫在一觉饱睡之后就彻底失去了踪迹的仙子掌门醒来时,屋外的刺眼阳光已经透过阳台照射了进来,早晨的鸟儿“啁啾”的鸣叫着,在阳台边沿来回闲逛,似是饱餐后的余暇散步。
许久没有如此劳累过的天清峰掌门,在醒转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起来昨日的看书“功课”还没有完成,当即尖叫一声,“噌”的一下从席上坐起,然后她就见到了一堆堆排放整齐的心法秘典,那些已经看过的和可能会用到的秘典书堆上,明显比昨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