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后，卓牧野很是满意。
韩旭很优秀，陈凡或许更不错，至于其他人，他有信心能调教好。
看着卓牧野这位老师脸上的笑容，一群新生们有些异样的感觉，尤其是被陈凡收拾掉的四个小屁孩，之前他们有人和之前那位师姐异样，完全看不上陈凡，而今被陈凡赤裸裸的打脸了。
老师似乎都对这个废物那么在意与满意了。
没有理会其他人怎么想，卓牧野让众人直接盘坐，哪怕是一群老生也不例外，卓牧野开始授课了。
他是老师，有自己的一套教导方法。
师也，传道受业解惑也。
而今，卓牧野开始，传道授业解惑！
这新收的二十一位弟子的情况他大致看出来了，先前的战斗也是他评判的过程，对他们心底中已然有了了解，而今开始认真对待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陈凡才发现这位老师的渊博。
没有着急传授修炼之法，而是从武道的本质来进行论述。
这个过程，有些人不是很认真聆听，但陈凡绝对是最认真的一位，甚至一边在聆听，一边在和莫老头的见解进行论证，结果发现二人的理解有些相似。
尤其是，对于武道的真解，对于肉身的认识，竟然再度让陈凡有种醍醐灌顶之感。
一席话，对陈凡作用很大。
因为这位老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重点介绍了武道肉身基础的武者十段问题，并且延伸到了武者十二段真正的大圆满之境。
这些，甚至有个别人竟然完全不知道。
渊博，这是陈凡对这位老师的认识，比陈凡之前查阅相关资料得到的要多，甚至比瞎子讲述的还要细致，还要让人容易理解。
单单这些，足足讲述了半日的时间，其中还涉及到肉身突破的极限之法，提到了霸体诀。
甚至，有意无意的注意了一番陈凡。
一直到很久之后，这场讲道才算是结束，所有人都静静的盘坐着没有动弹，需要消化吸收卓牧野的这番话。
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聪明人，一心都放在修炼上，对于武道都有着自己的理解。
而今，一个更清晰的武道认知摆在眼前，势必对所有人都有帮助。
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陈凡才算是从打坐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眼中不由露出阵阵精光，主动朝卓牧野躬身微微一拜。
至于其他人，竟然早已然散去，陈凡属于最后一位。
身前，也只有卓牧野一人而已。
“有所感悟？”卓牧野开口淡笑，对这个弟子越发的满意了。
陈凡点点头，一整夜，陈凡实则都在不断的印证一些东西。
“老师，肉身极限突破不易，哪怕是霸体诀也极难，那有没有可能抛弃不管，以另外一种特殊力量淬体？”陈凡开口问道，虚心请教。
听到陈凡的话，卓牧野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这个弟子竟然敢这么想。
不过，他更欣慰了。
“能！”随即，卓牧野重重开口。
“曾有人提出过肉身基础质变问题，以普通的真气药物淬体无效的话，则可以用自己的精血进行淬体，而且不仅仅是淬炼肉身，更主要的是骨骼，淬炼五脏六腑！”
陈凡闻言，顿时一怔。
果然！
“毕竟相对于血肉，五脏六腑和骨骼才是人体的关键，真若是能够淬炼完成，堪称不死之身，只可惜太难了，无数年来也有人杰这么做过，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卓牧野叹息了一声，显然极为遗憾。
这让陈凡一惊。
“老师，是他们思路不对，还是其他？”陈凡开口追问。
卓牧野摇头，而后又点头，显然也不是太确定。
“思路应该是对的，但方法不足，无论是骨骼还是五脏六腑，都对人体至关重要，不能出现任何意外，否则轻则沦为废人，重者直接身死道消！”卓牧野当即重点给陈凡介绍了一些，这是一些古籍上都难以查到的东西。
似乎看出了这个弟子有些特殊，卓牧野重点介绍。
“真若是想尝试，还是尝试霸体诀为好，圣武院历代也出现过一些突破极限者，依靠的便是霸体诀中，至于能不能拿到，还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陈凡点头，再度对这位老师表示感谢。
有老师认真教导的情况真好，陈凡再也不会是无头苍蝇般的到处瞎找了。
随即陈凡道出了自己的瓶颈，没有提及十一段巅峰，只是说自己卡在关卡大半年纹丝未动，而且药物淬体，外物淬体都无用了，至于真气淬体早已完全失去了作用，想进行请教。
然而，卓牧野摇头，这一刻他更是猜测到了陈凡的情况。
十一段巅峰的后天武者！
这是要冲破十二段极限的弟子啊，自己真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稀里糊涂的收了这么一位弟子，真若是能够破开踏入十二段，那就真厉害了。
告别卓牧野，陈凡从演武场出来而去。
虽然是一大早内的人已然不少，尤其是和陈凡一样的新生很多，都想寻找适合自己的功法之类的，毕竟这是圣武院，收录的功法秘术极多。
五层，看似不算太大，然而当陈凡真正踏入其中的时候，才陡然间豁然开朗，突然间发现自己终究是小觑这里了。
赫然是内含乾坤之地。
一层看起来便有方圆数千平方，无数的书架摆的满满的，有古老的书籍，更多的则还是玉简之类的东西。
毕竟书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