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这么多功夫,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到了叶凝白脸上最自然的表情,宫祁暝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突然后悔,为什么一定要搞的这么清楚呢?到头来还不是白白让自己痛苦!
收敛了眼中神色,宫祁暝抬起头,再次咬上叶凝白细嫩的脖颈,这次用的力道十分大,在肌肤上留下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吻痕。
宫祁暝却还不满意,继续瞅准了那一点反复亲吻,甚至用上牙齿轻轻的啃咬着,直到让那出吻痕渗出了丝丝血色,在白色的皮肤上如同绽放的玫瑰,血色、诱惑、禁忌、让人着迷,宫祁暝这才肯放过她,只是眼睛依然紧紧盯着,眼里闪过浓浓的yù_wàng。
脖颈上传来明显的刺痛感,叶凝白这次却并没有挣扎,她再次想起了那个梦境,想起梦里宫祁暝被安耀斯一把推下山崖,坠入无尽深渊。而她只能跪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那种绝望,那种无助,那种仿佛要刻入骨髓的痛苦,让她的心仿佛一瞬间死去,直到听到广播里的声音清醒过来,那种心悸的感觉才逐渐平息。
也因此,当宫祁暝提到了安耀斯之后,叶凝白反应才会这么大,也因此,虽然感受到了脖颈那里传来的疼痛,她也依然没有推开宫祁暝,反而转过身抱紧了他,然后主动送上双唇。
唇齿碾转,亲密无间,叶凝白闭上了双眼,渴望用这种方式泄内心残留的痛苦。但是宫祁暝心里却一片黯然,明明刚开始不愿意让他碰的不是吗?为什么又要主动靠过来?是因为提到了安耀斯,让她伤心了,所以才借此泄吗?
虽然万般不愿意相信,告诉自己这一切很可能都是误会,但是其他的有可能是误会,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喊出安耀斯的名字呢?难道也是误会吗?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让一个人明明睡在自己爱人身边,嘴里喊出的却是另一个名字?宫祁暝不愿意自欺欺人,而事实摆在眼前,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没用。
他向来冷漠高傲,强大无匹,纵使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和边境恐怖分子斗智斗勇,沐浴着枪林弹雨,无数次和死亡之神擦肩而过,也从来没有感觉到心凉过。但是此时此刻,他却真真实实的体会到了这种感觉,犹如把腊月的寒冰整个塞进了胸腔里,冷的渗人。
心里越冷,亲吻时就粗鲁,他狠狠地吸吮着叶凝白的唇瓣,舌头探进去,在她的口腔中四处扫荡,如同巡视自己领土的国王。
同时,他的手也在叶凝白身上四处游走着,顺着叶凝白细瘦却紧致的腰线缓缓抚摸,手底下突然用力,狠的捏了上去,留下了一个暧昧的痕迹,像在昭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叶凝白痛的闷哼一声,却没有推开宫祁暝,只是把头埋进宫祁暝怀里,轻声说道:“宫祁暝,我疼,你轻点!”
手底下的动作一顿,宫祁暝睁开双眼,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他盯着叶凝白看了半饷,复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