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出门半小时,用尽方法竟然还是打不到车,万般无奈的她只好选择先搭地铁到最接近目的地的地方再想办法。
本来,异常拥挤的人流与污浊的空气已经将她仅有的好心情破坏殆尽了,想不到居然还让她遇到传说中的那一族。
随着不断从海外传入的媒体资源,这片土地上原本淳朴的风气也渐渐被污染了,不过她却没想到情况居然严重到如此地步,真的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猥亵的举动,而且还是在人员如此密集的地铁中。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没有施展的空间,牧缘早就用最强的力量将身后那个qín_shòu的关节卸下来了,这在她来说并不是件怎么费力的工作。
本来以为这个家伙不过是个胆小鬼,在最初的张狂之后,终于还是停止了那无耻的举动。
谁知这不过是更进一步无耻侵犯的中间休息,就在那个家伙把自己的短裙放下之后的片刻,更猥琐恐怖的侵袭从分成两路向自己袭来。
虽然从没有接触过异性,但牧缘还是能分清两次进袭之间的微妙差别,第一次那qín_shòu的作为虽然猥琐龌龊,但动作还显得非常的生疏,而且他也选择了不会太过激怒自己的分寸。
但第二次的他就好像是显露了真正的手段一般,动作异常大胆,几乎一瞬间就攻略了自己的心腹要地,而且对方的手法非常的老练,在他无耻的撩拨下,牧缘感觉自己的呼吸无法抑制的急促起来,而且浑身上下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量,此时的她万分后悔刚才没有给那qín_shòu致命的一击,此刻的自己就是想如此做,也是力有不逮了。
那双同时侵犯着自己两处的魔手好像是有着无与伦比的魔力一般,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刺激,真不知到究竟牺牲了所少女子,才造就了那qín_shòu如此精妙的本领。
一bō_bō的快感,一阵阵的激荡,牧缘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完全沉迷在那恶魔神奇的手法下,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一股洪流用上自己的心头,顿时,浑身上下宛如被抽空了一般,无力的瘫倒在身后那名恶魔的怀中。
扶着身前女子气喘吁吁的娇躯,烈非错的脸一片煞白,从两人肢接的皮肤上烈非错感到了一股极大的湿意,身前的女子就好似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
顿时,他想到了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现象,显然将自己的精神力接收过去的魅影小姐并没有按照答应的那般为他解忧,她之后的作为已经让烈非错从犯罪未遂升级到了完全犯罪,此时的烈非错万分痛恨自己的愚蠢,他居然一点都没有怀疑隐藏在异常爽快答应帮忙的魅影背后的真实用心。
“哈哈!现在有什么不好,她已经完全沉迷在‘你’高超的手法之下了,放心吧!她绝对舍不得起诉你的。”罪魁祸首无耻的笑着,完全没有一丝的愧疚与不安。
对魅影,烈非错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此时的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在入狱之前,先将自己的体魄锻炼强壮,他恐怕自己无法在里面的非人环境中生存下来。
在惶恐与担心中,列车终于到站了,那个瘫在他怀里的女人依旧没有恢复过来,见人流正逐渐减少,烈非错一咬牙,将女人安置在空出的座位上,接着头也不回的逃出了车厢。
由始至终,他都没有见到那个女人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牧缘从昏厥中苏醒了过来,她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上下下的检查自己的身体,不过万分庆幸的是她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确定贞操无虑的牧缘,咬牙切齿的对天立誓,一定要找出那个畜生,把他碎尸万段。
不过随即她又万分沮丧,因为她同样由始至终都没见过那个qín_shòu的样子。
这时,身边一个黑色的物件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一个皮夹,从皮夹鼓起的程度来看,它的主人显然家底非常殷实。
“风扬高中!烈——非——错——!”
盘膝端坐在六尺的古典欧式四柱大床上的烈非错闭目凝神,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他的身体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左右两边的手心、脚心交叉叠坐,两手向翻放置在膝盖上。
而他正前方三米处,凌空飘浮着一个刻着精美花纹的古瓶,细致的手工,华丽的图案,足以让这个古瓶被列入高级艺术品的行列,而从它半人高的体积来判断,这个古瓶的价值绝对不菲。
这是他通过网络查到的道门修炼法门中最基本的五心向天式,在华夏道家学说中出现的频率非常高,是绝大多数道门法诀的基本功,传说这种姿势最大的功用就是能让修炼者心灵平静,意志集中。
不过此时的烈非错尚未做到完全的“五心”向天,因为除了手心、脚心之外,他的第五心——心思,一直都放在维持凌空飘浮的古瓶上,如果不小心将父亲花了十八万竞拍来的古董毁坏了,那他必定又能有幸聆听姐姐烈凤那番“白痴、废物”的赞美了。
而且据说这个古瓶还是一件前朝遗留的宝物,内中暗藏着伏魔镇宅的神力,烈君山当初会将它拍下来,烈非错那时的异常表现与前妻的不幸事件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虽然身为集团企业的总裁,但烈君山却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在当时的他看来,前妻的意外与烈非错的不幸,与他们当时住所的风水有不小的关系,虽然除了烈君山以外,所有人都对这种看法嗤之以鼻,但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