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顾自的往回走,边走边说:“我们点的豆子是不是发芽了,还有后院的菜,过两天又要去镇上,如果菜多了就带上点。”
甄一脉跟最后面,他有点怀疑鲍天麟和若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因为这两年多,两人并没有单独出去过,却看不出什么,若离的样子也很坦然。
回到家,路过司马翼家门口,若离将头伸进去,一眼看见司马翼司马羽在院子里。走了进去。
一进院门就问:“司马翼司马羽,你们去哪了?害得我和鲍天麟一顿好找。”
司马翼吃了一惊,飞快地看了司马羽一眼:“怎么,你们去找我们了?”
他们不知道她和鲍天麟去找他们了,若离和司马小婵打过招呼,接过她端来的小凳子:“是啊,几天不见你们。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儿,是不是真的惹出了什么事儿?”
司马羽见若离坐在院子里,也端了把椅子让司马翼坐着:“事儿是惹出了一点,只不过我们没什么危险,这也怪我们回来的路上只顾着瞎转悠,就迟了。”
司马翼忙说:“是啊是啊,转来转去的就迟了、”
听说两人在山里瞎转悠,若离撇了撇嘴:“什么呀,那里有什么好风景,除了山就是山。除了沟就是沟,以前倒觉得不错,现在看多了。就一个字,难,两个字,难走,三个字。难走死了。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瞎转悠的。”
从司马翼家出来,进了院子。司马翼司马羽相视一眼。进了屋子。
“小羽,南夷村的事儿我们决不能暴露,如果天麟回来问起,我们就说还是沿着暗道的路线,只是另走了一条峡谷。没遇上。”
司马羽会意的点了点头,他们在南夷村只是呆了两天就匆匆离开,见到从未见过的外祖父舅舅姨妈表哥表姐。他们迎接贵客般的以当年迎接他们爷爷的礼节招待他们。
司马翼司马羽本来就俊朗,彬彬有礼,加上气质不凡。只两天时间,就惹得南夷女子们的眼神全都跟着他们转。
两人没说家里出了大事,只是说有公务在身。
临走之前。南夷王再三嘱咐他们,那条山缝万万不可泄露。里面的更不能泄露,如果以后两人不愿为朝廷卖力,随时可以来这里。
还让他们转告爷爷,约定一直没变,承诺依然还在。
司马翼凝神的点头,这个约定除了爷爷也只有他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暴露的,就连司马羽都不能知道。
鲍天麟去县城寻找他们,两人并不知情,若离只是将这件事情告诉过甄一脉,甄一脉又不说话。
两人观察过若离的表情,仔细的听着她说的话,并没有看见他们。
若离回到院子里,匆匆进了厨房,甄一脉站在外面像平时一样看着她,这几天若离不在,甄珠儿甄贝儿做饭,很难吃。
甄一脉站在厨房门口,若离觉得很不自在,她觉得内疚心虚,就像当年yī_yè_qíng之后面对老公一样。她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已经这么大了,有那种事很正常,没那种事才不正常。就算是内疚心虚,也不是对甄一脉。
可是越是这样想越是心虚,竟然不敢去看甄一脉,她想:也许是以后要做甄一脉的几娘,甄一脉就是她儿子,面对儿子,也许会更加的内疚。
实在受不了甄一脉的目光,她嗔责的看了他一眼:“一脉,男孩子家,不要往厨房里钻,你先进屋,饭好了姑姑给你端进来。”
甄一脉扬起已经不再茫然的眼神:“姑姑是心虚了吧,我不是一直都站在厨房门口看姑姑做饭的吗,以前我还帮着烧火呢。”
“以前是以前,以前你是个孩子,现在你长大了是男人了,男人做女人的事儿会没出息的。你姐姐都说了。”若离一边做着饭一边说。
“那好吧,姑姑,我大姐和二姐跟着天角哥哥出去了。”甄一脉见若离不愿意他站在厨房门口,在镇上随心也这么说,知道都是为他好,转身进了屋子。
甄珠儿甄贝儿跟着鲍天角出去了,这可是个新闻。
如果说她跟着鲍天麟出去,那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儿,甄珠儿甄贝儿跟鲍天角出去确实很奇怪。
来这里三年了,鲍天角一直是独来独往,她甚至半夜三更看到他独自归来,一身风尘。也看见过甄珠儿甄贝儿追随,却没见过带她们出去,不知道有什么事儿。
脑子都想疼了。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忽然觉得很好笑,怎么会想起操心她们两个,真是闲的没事干。
回到家里,才觉得全身散架般的实在是难以支撑,匆匆做好了饭,也没做什么凉菜热菜之类的,只是做了两碗面条。
躺在炕上,鲍天麟刚开始略显青涩,后面勇猛可畏的身体出现在脑子里,心随着冥想提起落下,她摇了摇头,挥之不去。
真是受不了,不就这么点事吗,什么没见过,她狠狠地抱着头,身体疲乏到不能转动,脑子却不能停止,实在难受。
为了驱赶鲍天麟,她咬着牙下了炕,走出屋子看看还不到平时睡觉的时候,就去喊司马小婵过来说会话。
“若离姑娘,我以为你睡了。”司马小蝉正和司马小娟在院子里收拾搭在外面的衣物,听若离喊她走了过来:“本来我想过来的,见你已经进了屋子。”
“是进了屋子,也想早点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就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