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着急起来:“若离姑娘,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这像吃大户,我们那里能撑得住。”
若离笑了起来随心真是傻的可爱,司马小婵蔡老爷怎么能让她亏本,这是变着法子帮她,人家都是按照最高的价钱结账,只是随心没看见罢了。
便笑着说:“随心,你只管做好你的事儿,别的就不用操心了,不过你放心,我们是不会赔的。”
耗了一个多月,若离想看看是谁在和她做对,便一直住在镇上。
镇衙内,镇长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对面站着一位肥头大耳的年轻人。
“大哥,那个金若离就是一块臭石头,又臭又硬,这都一个多月了,还不动声色,够沉得住气的。我们怎么办?”
镇长抬起头,一双冒着精明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面肥厚的嘴唇:“二弟。要不我们先不要打这几间的注意,这个金若离,来硬的还不行。”
“大哥。不就几个女子吗,怎么就不能来硬的,你点个头,我这就带人将他们全都赶出来。”
“这些个人可不是那个老婆子,轻易动不得,你看看她们后面有黎家庄的黎少夫人,玉溪村的蔡老爷,这两家人在高坪镇也算就是人物,尤其是黎家。黎家大少爷黎全根可是朝廷钦命的官员,虽然是个闲职,依我看,还是慢慢的逼走她算了。”
肥胖男子惊愕的抬起头:“大哥,你怎么也怕了,那个黎家蔡家无非是两个财主罢了,我们怕他们干什么?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哥兄弟们守了这一个多月,可都忍饥挨饿的。”
“忍饥挨饿,忍饥挨饿。”镇长忽闪着精明的眼睛:“忍饥挨饿也得等一等,再等等。”
肥胖男子不满的看着,却不敢再多言。
镇长示意他先坐下,对着隔壁喊了一声:“王主薄,那个金若离这个月的税上交了没有。”
“大人,交了。”王主薄手里拿着一个账本恭敬地走了过来:“不但交了,还多交了两个月的。”
“你好好的看着她,没什么生意还能交税,是不是还有别的勾当,该不会是做什么违法的事儿吧?”镇长忽闪着一双小而精明的眼睛。
王主薄几根山羊胡子忽闪几下,跟着说:“大人提醒的也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好好查一查。”
“二弟,慢慢等着吧。不用着急。”镇长对着肥胖男子挤了挤眼睛,将一杯茶推了过去:“先喝茶。”
生意不好,若离司马小娟坐在柜台内说着闲话,随心在一旁做着针线听着,给听见外面何捕快粗壮的声音:“金老板,生意不怎么好啊。”
“是不怎么好,不过何捕快,我们好像没欠什么黄粮国税吧。”若离抬起眉头,美目盼兮。
何铺头心里一晃,随即将身上佩带的大刀拿了下来放在饭桌上,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
“金老板,税是交上来了,不过这交税的银子是怎么来的,的说清楚了。朝廷有令,贩私盐贩茶叶倒买倒卖可有是违法的。”
若离愣了愣,随即很妩媚的眨了眨眼睛,略带风情的走出柜台:“何捕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何铺头怎么着也是个父母官,怎么可以信口开河呢。”
何捕头看着若离很风情的走来,咽了口口水,睁大眼睛:“金老板,可是据我所知,你这个月生意惨淡,而且过年前半多月几关了门,正月十八才开门。怎么会交清税,还多交呢。”
“何铺头,这您就管得有点多了吧。我以前赚的。不成啊?”若离听他问的好笑,没好气却又带着无限的笑容说:“难不成有规定,不能多赚啊。”
“可是,可是有人举报说你们做违法买卖。”何铺头终于说出了一句,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说的违心。
“举报?谁举报的?敢不敢喊出来对质。”若离听出了何捕头的心虚,微微笑着盯着他的眼睛:“何捕头,不是有人举报,是有人陷害吧,就我们几个女子,这些天就没出镇子,还违法买卖,我们有隐身术啊还是会法术啊?”
何捕头被若离说的无言以对,见自己的手下店里的伙计们都看着,脸上好像都带着嘲笑,面子下不来。他原来以为若离只是一介女流之辈,被他带着捕快拿着兵器吓唬吓唬就乖乖地认了。没想到若离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他左右看了看,他的手下也眼巴巴的看着,若离一双眉目犀利起来。
他有点发慌,随即稳了稳神,沉下脸站了起来:“金老板果然是巧舌如簧,本铺头今天只是来提醒你,明天还会来。”
“小娟,看来这个镇长是有意和我们过意不去了。”若离看着何捕头雄赳赳的带着两个捕快离去,好半天才说。
“若离姑娘,你是气糊涂了吧。不是镇长是捕头。”司马小娟看着若离,指着远去的何捕头。
若离轻轻一笑:“小娟,你不知道。没有镇长的支持,一个小小的捕头哪里敢这么胆大妄为。你没听他说吗,我们交的税太多了,也太早了。照他这么说,我们这两个月没生意,就应该一个铜板不交。”
“可我们一向都是老老实实地做生意,没招惹镇长啊。”司马小娟不解地说:“按理说只要我们按时缴税,他不应该为难我们啊。”
“说的是,我们可是纳税人。”若离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何捕头:“小娟,不要着急,我们不着急,反正我们赚那么多银子也没多大用处。就当是花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