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韩清元并不差这几年!
但他从未想过,他父亲的死,会另有隐情。这让他弃考的举动,从无足轻重变成了罪孽深重。
从内室出来之后,韩清元的心里就乱糟糟的,再也轻松不起来了。
花袭人笑容无忧无虑的,让韩清元不禁失了一下神。他转开目光,扯出一个微笑,道:“没什么……”
他端起灶上的海碗,一边吃面片儿,一边轻声地道:“娘说,开年后让我去江南学院读书呢。”
花袭人并未留意内室的谈话。因此,她此时也是才听到这样的消息,愣了一下,便笑了起来,兴致勃勃地道:“那很好呀!江南是文盛之地,清元哥到那里求学一阵,定然能大有收获,而且能交上三五挚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