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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久拖会生变,一等三剑侠复原,还有甚益处。
毕云涛久攻难下死手,田无禽硬是半分不让,两相计较,留不能讨得些利已之处,况还有两大‘惹不起’死守护住,他龙凤阁阁主真是失道义又失进攻,可谓里外不是人。
闻令明本是个坏德的小人,如今事败又残废不堪,作为护法的寒浞正好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将他除去,偷袭盟主可是大罪,他死得一点儿也不冤。
益智子更惨,他死于自己人手中,因为妫怀来说他借着妫家旗号到处生是非,以致八大家族生隙失和,故亲手击碎了其天灵盖。
弃子往往会很惨的,遭了众怒,没旁人乐意救他这个废物。
贺通天的处境也又是很好,丧家之犬安有贵福?
束硕虽未杀他,但用护法的民义一顿暴揍,打得贺通天老脸高肿,根本看不出原貌了。
这并不是最绝望的,直到将要昏厥过去时,被废了丹田的贺通天终于承受不住打击了清醒了。
这公报私仇的束硕心情颇为痛快,听着杀猪般的嚎叫声,极是受用。
若不是通天阁之人被吹打散了,这贺通天是不会有此待遇的,一个人跌入地狱而无人帮援,这是可悲的,可恶的。
疗养的三剑侠终于有了好状态,能够突的站起就说明了他们的新变化。
只是大风子正在为难白茅,这让武次第有些不悦。
听了东皇玉的叙述后,连薛剑的脸都沉了下来。
闻令明、益智子的尸身就在不远处,贺通天成了横躺的死狗。
白茅被大风子、大云子、残废人一干侠士缠住,毕云涛被束硕、伯泰、寒浞、干地黄等困杀。
“你们都住手吧!”武次第说道。
“盟主,副盟主!他们可是要趁危暗算你们啊,不能留。”棒爷疑惑的道。
“有恩报恩,有仇必报,甚合道理,然阴谋败露,其已受千夫,所指万人痛骂。我希望能以怨报德,以仁恕待人,而不是徒增杀戮。”
“不错,以杀止杀,以怨报怨,以血洗血,终非人世间之福。”
“取其善者共勉之,责其不善而改之,方为真仁义也。”
“三位正副盟主真是宽宏大量,我们惭愧,这就放了他俩。”
“听见了吗,三剑侠要汝等改过自新,以观后效,你们就别再给大家添堵了。”塍元公示意众人放行道。
“哼,三剑侠,我不会承你情而感谢你的!”白茅一甩袍袖,悻悻而去。
“要是我表弟死缠不放,我早就取下你们三剑侠的首级了。算你们运气好,我下次不会再失手了!”
“还逞口舌之利,此厮真不识好歹,就该结果了他!”横笛公子意不平说。
“那我们三人的头颅先寄放在脖子上,随时恭候你来取!”项剑冷笑道,丝毫不以为意。
人之向恶,其心当诛,其体生之父母,经怀胎十月当属不易,杀之可违天道,实在可惜,此乃世间大地上最悲而殇情之事。
空中短暂罢斗的七仙人悬立对峙。太子长琴看着地上三剑侠的所作所为,好笑道:“小恩小惠,假假义,在无情天道的面前,还不是如浩瀚海中一滴水,渺渺星河一粒沙,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相比他们的小恩惠,假仁义和渺小作为,你那视千万生命如草芥的心怀是不是更不值得一提了?”东方修己讥诮着。
“天道斩情断欲,就是为了妄作,他们三人欲兴江湖风与浪,这可不是什么仁义之心!”
“太子长琴,你此言未必太过荒谬,那是有人的私欲心作祟,你不该以偏概全,从一而论。”东皇冕解释道。
“江湖苗头由此开,人人皆以甹士侠义自居,行的却是龌龊事,私心自用的泛滥江湖,三剑侠再怎么说也是鼻祖,不该除去吗?”太丁振振有词道。
“这是什么歪道理?别人的过错无理的横加在他人身上,你太子长琴真是太不讲理了,你的行为还离仙人远着呢!”黄穆然大声挑评着。
“我的父亲大人是祝融,我的行为配不配做一个仙人真轮不到你来教育。我现在的身份是大商太子,是天下的储君,应该为大商的安宁负责,而不是以神明的职责来抚慰三界,守系天道。”
黄穆元啧啧讽道:“失仙道以弃天道,负天下以悖苍生,岂不闻‘鲧堵流洪,禹导水畅’之理?太子长琴,江湖启起乃顺势成形,你现在却要以杀安天下,与鲧治洪有什么区别?”
“哼,禹以治水为名,三过其门而不入,是何其之伪,后仗此功博得舜位以立夏,今还不是尽归我大商所有,你何其理亏耶。”
“我说的的鲧禹治水之法,不是夏灭商代桀无道的浑账道理。”
太丁呵呵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