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景寒天却是问起宁王府的大夫来,一问就是二四六的一套一套。
“那大夫医术很高明,竟然比得过沈石?”
景枂点头。
“那他可说如何医治?药方呢,拿过来我看看。”
“是古方,不外传的。他只答应为我医治而已。”
景寒天随即一拍桌子,神色不悦,“还想骗老子!那人既然是宁王府的大夫,自然就是楚昱的人,又怎么会不听他的话。医治?连药方都拿不出来谈何医治!你就是蠢,被他骗了还帮他说好话。”
“我看治病是假,要你的血是真。楚昱他根本就是心怀不轨,要抽干你的血!”
景枂……
卧槽,老爹今天智商爆表了,竟然摸到了真相。
然而,她却不能承认。
“爹何以这么认为?就因为大夫没有拿出药方吗?”
景寒天却摇头,和景枂说起宁王府的传闻,有关楚昱对那些女子做的残忍手段。
“那只是传闻。”景枂说完就一阵心虚,眼前闪过那一日的画面。
楚昱可不就是每月抽少女的血么!虽然改过,可是之前做的事情如何能抹去。
“小景儿,那不是传闻。即便不是事实真相,也差不离多少。不要忘了,咱们景家的情报收集能力。”
景寒天再一次警告景枂,并且和她说起有关宁王府的事情。景枂听的心惊,原来他们将军府对宁王府的关注如此之高,这一点让她意外。
“爹,这些事情您怎么知道?”
“哼,胆敢窥探我将军府密事,老子岂能放过他。不查他祖宗十八代,算他运气。”
景家一直遵从不涉及皇家秘辛,所以当初楚昱一时失口“讨好”岳父失败,景寒天也就只是彻查了宁王府的事情。
否则,按照景寒天的性格,皇家那些人的秘密,早就被他翻烂了。
“那大夫有鬼,楚昱送补血药也不存什么好心。”景寒天一语下结论,给楚昱盖了个黑章。
景枂瞧着自家老爹如此自信的模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好像把楚昱越抹越黑了……
“我答应了每个月都要去宁王府。”景枂不由得说道。
景寒天点头,这一次倒是没反对,却嘱咐她,“下一个月你还是过去,不过身边得带着人。你去了直接问那大夫要方子,若是能带回来给沈石看过无碍,确实是医治你的法子,咱们再做打算。”
“若不是,哼哼……老子立即去要了那大夫的命。”
……
景枂从书房离开,景寒天随后就叫了管家过来。
“让人去盯着宁王府,尤其是楚昱身边的那个大夫,一举一动都给我看牢。”
管家点头,“老奴立刻去办,不过小姐手里的药?”
“无碍,既然沈石说没事,就随小景儿自己处理。等到下个月,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老管家这才退下。
夜深人静,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跃出将军府,直奔宁王府方向。
景枂知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
傅雷霆借着拜年的名头来将军府,暗中送口信给她,告知宁王府发生的诡异事件。
景枂惊讶不已,当下就想到这事情应该是景寒天让人做的。
“看来爹还是不相信,这是直白的要去打探情况了。”
“小景,王爷让我问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这些日子应该没得罪景将军吧?”
傅雷霆不禁想到自己昨日所见场景,宁王府某一处院落,那损坏的画面,当真是堪称厉害。
景将军怎么就想出这么损的招,坑人啊!
“小景,我说了你别不信啊!那人到了宁王府什么也没干,就把王爷的专用药房毁了。不仅毁了所有药材,还把药炉摔了个稀巴烂,啧啧,真是狂风卷过,只剩碎片残渣。”
景枂脑补那场景,顿时一阵恶寒。
这事情……
“你确定是将军府出去的人?”
傅雷霆再次点头,肯定又肯定道,“王爷事后派了人跟踪那人,那人饶了一圈京城,最终回了将军府。”
如此直白坦率行为,不像查探,更像是……捣乱!
景枂立刻将之前的判断否定,一个念头从心底升起:该不会是老爹亲自出马吧?
这个想法一出,景枂随即冷汗涔涔。
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这么任性,这事情做的,好……幼稚。
景枂感叹不已,考虑是否再次去找景寒天谈一次。
不是等下个月再说吗?若是拿到药方,证明了她说的是真的,就相信这一切的。
如今,转过身就去干这么一出,真的好吗?
景寒天不知景枂内心吐槽,自毁了宁王府的药房,打了那可恶的大夫,回来后便觉得神清气爽。
没了炼药的东西,看楚昱如何折腾。至于那劳什子大夫,敢抽他小景儿的血,那就好好躺床上休养去吧。
清平乐。
傅雷霆将事情的原委全部告知楚昱,并且把景枂的要求也一并告之。
“小景只说是因她寒症所起,希望王爷就此让人开出药方,下个月她会到王府来取。”
这事情傅雷霆也就是传个话,里面的弯弯儿他也不甚清楚,不过傅雷霆聪明的一句没问。
话带到了便好。
影一目送傅雷霆离开,转身看向楚昱道,“王爷,此事恐怕引起景将军猜忌了。”
原本高调送药送礼就是一个幌子,为的就是做给太子看,让他误以为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