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夏不做瓶子了,她表示要以牙还牙,盛先生的脸上必须得留下几个泥印来!
这一次她们除了参与陶艺瓷器的制作过程之外,还学到了很多烧制的方法,辨别出了许多因烧制温度、过程不同,瓷器也会跟着产生不一样的纹路。
矜夏挺喜欢冰裂纹的,每次看都会觉得这是一种残缺的美,那如网状般缠缠绵绵的裂纹在每一件瓷器上都不一样。
另外,她还喜欢树叶纹,她拿到了自己之前做的泥胚而烧制出来的小酒瓶,类似清酒瓶的模样,不过颜色是很古色的,在瓶子的底部还能看到一片金色的树叶。
树叶的纹路脉络都清晰可见,倒入水进去,水波晃荡,在阳光的照耀下,会感觉有片树叶在水中沉浮,让人惊奇。
虽然是同一批烧制出来的货,明明火候什么的都是一样的,但每一件瓷器少烧纸出来的叶子却不一样的,有的只是金色了一点点脉络,而有的是半金半彩色。
完整形态的金叶子自然价格最高,但别的形态的叶子也不代表逊色,全看个人喜好。
除此之外,矜夏还听到了这里有许多传说,都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这让她非常好奇。
“古代有一户以制作瓷器为生的人家,专门给皇家御用的,有一次烧到了个色彩瑰丽,红的让人惊心动魄的瓷器,进贡宫廷,皇上龙颜大悦,赏赐了许多东西下来。
二十年后,皇长子大婚成亲,皇上点名要他们烧制出一样的红色瓷器,烧窑的人左赶右赶,赶出几十批都烧不出一个。
后来烧窑大户的小女儿不知从哪听说已身殉器,就能得出想要的瓷器,为了免除满门抄斩的祸事,决定跳入火坑当中,殉器了。
后来,这批窑出来了,其他瓷器都碎掉了,只有一个瓷器是完好无损的,那瓷器赫然就是瑰丽的红色,红的让人心惊。”
这则故事在陶艺师娓娓道来的语气中,更是增添了分神秘色彩,其他人都听得很认真,唯有矜夏却轻轻摇了摇头。
在返回途中,盛衍低声问她:“不开心?”
矜夏坐在靠窗的位置,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有些感叹,听到了那则故事,感觉皇权大于天,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然后觉得自己很幸运。”
盛衍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有我在。”
矜夏点了点头,将身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传说是传说,做不得准的。
如果我是拿烧窑大户,我就不会傻乎乎的把偶然烧出来的瓷器献给皇室,除非我掌握了正确能烧出这些瓷器的方法。
皇室肯定想要全天下都独一无二的东西,但人总是贪心的,想要珍稀的,又想要多几个,恨不得把天下奇珍都揽走,当被献上去的时候,就注定了以后会出现这样的事。”
盛衍轻轻一笑,“夫人聪慧。”
“你夸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夫人谦虚了。”
矜夏选择闭嘴。
她怕盛衍又会说出什么让她害臊的情话了,真是……受不住,她脸有些红红的想。
三天的体验生活结束,她们就跑去了附近旅游。
景德镇周围聚集了很多红色革命展览馆,包括是旅游景点,让大家缅怀了一番过去的艰苦岁月。
等这一期旅游完后,《向往的幸福生活》就算是彻底结束了,为了后期制作,节目组还是会叫明星回去特意单独补录镜头的。
比如说坐在椅子上,讨论一下自己对当时看见那件事的想法如何这类的。
这种补录镜头就没有必要把所有明星都叫在一起集合了,而是按照明星的时间来安排,单个单个的补录。
可以说,这次旅游过后,大家就算是彻底分道扬镳了。
旅完游回来,冬冬对待分别有些不舍,虽然是跟自己老公一起去的旅游,但她们三位妻子也结下了很好的友谊。
大家平常时都有事情要忙,下一次再聚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而且住的地方又相隔很远。
矜夏本来不想哭的,见冬冬这一哭,弄得自己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
诗漫姐眉头微扬,怀里抱着哭泣的冬冬,手拍着她的肩膀进行安慰,眼睛却是盯着矜夏,道:“你别再给我哭了啊,我不想又多安慰一个!”
矜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伤感的情绪全都没有了。
冬冬吸了吸鼻子,从诗漫怀里离开,又跑去拥抱矜夏,呜呜地说:“我会想念你的。”
矜夏柔和道:“我也是,冬冬,别哭了。”
她们在机场里做下了约定,争取以后一定要当个自己想要成为的人,还要每天都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
冬冬擦着眼睛说:“你们两个都很忙,要拍戏要开演唱会,就我一个人是全职主妇,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要是我无聊了,哪天我就撂担子不干去找你们玩个几天。”
说到这里,她又愁了起来:“但我要是去找你们,你们工作很忙怎么办,岂不是又给你们添麻烦?”
诗漫摆了摆手:“你要过来的时候提前打电话给我啊,我给你抽出时间来,不用害怕,我又不是什么工作狂。”
矜夏:“对,提前打电话,档期保证给你空出来,带你吃好喝好玩好!”
另一边,三个男人们的气氛则有些不同,没有像妻子这边那么感伤,还笑哈哈的。
大家互相说要过来就一句话的事,到时候去接对方,就连盛衍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