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齐唇角微抽,没好气的掐了一把手上的浑圆:“瞎说什么!”
“本来就是,他只要一出现你们就在一起呆着。画画也好,下棋也罢!就是我叫你们吃饭了,还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依依不舍?那叫兴趣阑珊好吗!”陆云齐忍无可忍,薄唇堵住她乱说的小嘴。
惩罚的吻有些粗暴的夺取她所有的呼吸,面红耳赤的只能被他带着迷失了方向。
“苏溪,你明日起一起到书房吧!你的字和成语,爷——要亲自教!”
苏溪好不容易从那一吻中找回了自己,突然听见这消息,立刻垮下了小脸。
侧身捂住耳朵:“听不见!听不见!”
陆云齐“……”你还能再幼稚点吗?
“这样吧!虽然男人总是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但是我觉得,身为妻子,既然选择了要做你的衣服好好温暖你。
自然不能让你断了手足,成为残疾。这样穿起衣服来也是十分别扭和难看。
白大哥做为你的蓝颜知己,又是你的智囊和下属。反正也就一个人,左右不过多双筷子罢了!
你只要不让我练字,住进来就住进来吧!我没意见,就算你们在我眼前卿卿我我也行,记得通知我围观一下!”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某侯爷一颗心已经从惊奇不已到可以平淡处之了。
剑眉一挑“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别人说的!”苏溪无比哀怨的看着他道。
“卿卿我我?”
“额,这个……这个,反正你懂就好!”
“我不懂!苏溪,你听着。你是我的妻子,是要陪我度过一生,死了也要睡一起的人!子临是我的兄弟,我和他志趣相投,可只有你才是我心里的珍宝。
没有什么谁轻谁重,对我而言,都是生活里不可缺少的。友情和亲情,和爱情,我——何尝不想要?
就算你认为自己是衣服,但是,在我这里——你也是全天下最贵的衣服!也只有我——才配穿。”陆云齐冷着脸,一双冰冷的眸子严肃不已,轻斥
苏溪原本只是小小的抱怨一下陆云齐因为兄弟而冷落了自己,谁曾想竟然惹来了他的长篇大论。
她不过一时的口舌之快,怎么会真的在意白子临的存在呢!事实上自己很感谢他,感谢他上次救了自己。
感谢他婚礼时给自己送上了厚礼,更感谢他对云齐的帮助,不远千里追随。
陆云齐说自己是生要在一起,死也要同穴的人。可不正是她最喜欢的那句“,生可同矜,与子同穴”吗?
她从没有被他如此严肃的“教训”过,可苏溪一点也不委屈,相反的,还很幸福。
眼泪控制不住的便刷刷的掉落了,一头扑进他的怀中。
“啊齐”
陆云齐说完也是一怔,沉思着苏溪又有什么错?她平日里打理这个家也是极为辛苦,自己也忙。现在还多加了一个人,她就算是不高兴也是理所应该的。是自己太主观了,方才还如此严肃的说她。
当即有些茫然,举手无措的看着怀中哭得颤抖的女人:“苏苏,…。我…。对不起。”
“你不喜欢,我明日另想办法吧!不哭了…。我是不是太凶了,对不起。”
半晌,女人哭红了眼睛,哽咽着抬起头捧着他的手,破泣笑问:“我是你最贵的衣服?”
“嗯”
“那要是比有我更贵的呢?”
陆云齐顿时无语,苏溪的关注点总是和他想的相差千里。
不过,她已经哭了,好不容易笑了。经验总结:可千万不能再惹她生气了,不然最后受苦的肯定是自己。
“爷的钱都在你手里,不会买的!”陆云齐笃信的道,声音铿锵有力。
苏溪擦着眼泪,满意的点点头小手拉下他的身子,闭上眼,那娇软的红唇主动的送上。
这样软玉温香的好事自然是不容错过,陆云齐会心的加深了这个吻,两人拥吻的剪影折射在铜镜里,犹如交颈缠绵的鸳鸯和谐美好,唇齿相依。
他的吻越来越高明了,从新婚夜的只会啃咬到现在随意的撩拨都能使自己,浑身一颤。
感受得到他的唇舌掠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带着专属于他的印记和温柔气息。苏溪也大方的回应着,嘶哑的声音唱出性感暧昧的音符。
关于兄弟和女人的问题,就这样被两人抛到了脑后。最后陆云齐情动不已,可昨夜太过孟浪导致他现在不敢再动。
只能推开苏溪,自己盘腿而坐依靠定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他忍得如此辛苦,连额上的青筋都突显了,苏溪笑嘻嘻的爬了过去。
在他的耳边轻轻吐气道:“要不…。给你找你姨娘吧!”女人嘶哑的声音,芳甜的香味在脑海全变成昨晚的香艳。
陆云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少来,只怕到时候你要一走了之了!你再这样爷要收拾你了!昨夜没有哭够吗?”
苏溪捂唇一笑,很是高兴他的忠贞,看着陆云齐如此难受她也很是心疼。
红唇落到他的耳侧,不急不慢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看见那凤眸倏然一亮便多了一抹火热。
下一刻,抱起女子大步跨向了浴室。
隔着屏风,水声晃动之处水汽迷蒙如雾一般,隐隐约约遮住里面的香艳场面。
夹着一道娇声的抱怨“你怎么还没好!”她感觉自己手都要酸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