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钱金龙有些累,心里盘算着,回到家先喝杯茶,休息一会儿再吃晚饭。老喽,筋骨不行了。前两天认识了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很单纯,他正打算耍耍手段弄到手,今天这身体也让他熄了这个罪恶的心思。
刚到门口,却发现陈小军嬉皮笑脸地迎了上来,“钱叔,下班了。”
钱金龙脸一沉,自从蒋震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他家,他就换了门锁,再也没和陈小军在一起搅合过。事后虽然陈小军来找过几次,他连门都没让进,直接让佣人说他不在家,将陈小军赶走了。
钱金龙突然发现,自从陈小军来帝都找他治疗丹田的伤,过去优渥平静的中产生活就被打破了,陈小军这个人就是煞星,再和这种人混下去,早晚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小军,我工作很忙,咱们还是少联系为好。”钱金龙冷冷地说道。
“钱叔,我这次来不是和你闲聊的。”陈小军朝一旁的车子指了指,“麻烦你跟我走一趟,有位领导要见你。”
钱金龙气笑了,作为太医什么领导没见过,哪次领导不是派车来客客气气地请,事先还得亲自打个电话给他解释一下。现在莫名其妙的“领导”,让陈小军直接来了,既不说什么原因,也不问问他钱某有没有时间,方不方便。
再说了,能派陈小军这种烂崽来的能是多大的“领导”。
钱金龙不由地笑道:“领导?是你们公司的组长,还是科长?”
陈小军不高兴了,“钱叔,你去了不就知道,何必多问这一句呢。”
“我没时间,上了一天班很累了,我要休息,你也回去吧。”钱金龙说着就要朝家里走。
钱金龙没走几步,就被陈小军揽腰抱了起来。
钱金龙用力挣扎,气得满脸紫涨,可是陈小军只是稍稍用力,他就无法逃脱了。
直接将钱金龙扔在了车后座,看到他企图挣扎着向外闯,陈小军皱了皱眉头,一个手刀将他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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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钱金龙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椅子上,面前站着一个带着可拍的面具的男人。
钱金龙惊慌地问道:“你,你是谁?”
“听说钱先生能治疗丹田的伤,所以就请您来做几天客,”中年男人和气地说道。
钱金龙听到对方有求于己,心情放松了下来,说话也强硬了很多:“哼!打昏了我,绑架来,就是你们的‘请’?!”
陈小军在一旁呵斥道:“别瞎说,这位可是我们的总裁!”
杨玉夫转脸瞪了陈小军一眼,“别胡说!什么总裁?我现在不过是钱先生的病人!”
陈小军惶恐地不断点头,“是!是!”
杨玉夫在灵玉师太的房子里里被丁驿打伤了,恰好伤在丹田,现在一动灵气丹田就像有把刀子在割一样。他再也不矜持了,直接找陈小军要了治疗丹田的方子,还详细问了治疗过程。
当他得知是钱金龙帮助陈小军配的药,钱还是太医,他就决定将钱金龙“请”过来,等自己伤完全好了再给钱金龙自由。
虽然陈小军手段粗暴,但是钱金龙被带了,杨玉夫其实很满意,他要的就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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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夫又和蔼地对钱金龙道:“最近就麻烦钱先生在我们这屈就一下,为我配几服药,等我的病好了,再送钱先生回去。”
钱金龙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钱先生请放心,这次的酬劳保准丰厚,不会让您白跑一趟的。”杨玉夫说完,拍了拍手。
立刻有人推了一辆手推车走了进来,停在钱金龙的面前,手推车被布盖上了。
杨玉夫伸手揭开了盖布,手推车的最上面是三个盘子,一个里码着十几根金条,一个里码着几叠花旗国的纸钞,一个盘子放着一块翠绿欲滴的玉石。
手推车的第二层、第三层各放着几个大小长短不一的匣子。
杨玉夫指着手推车道:“这里的东西将都归钱先生。”
钱金龙扫了一眼,心里也不由地怦然一动,不过他还是不屑地说道:“总裁?多大级别?部级?副国级?”
杨玉夫的脸一僵,依然满脸堆笑:“钱先生,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钱金龙站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尘,讥笑道:“你另请高明吧,我医术不精,担不起如此大任。”
说完,钱金龙转身就走。
杨玉夫的脸终于拉了下来,冲陈小军递了一个眼神。
陈小军快步上前,伸手就向钱金龙的脖子砍去,意图再度将他打昏。
一块黑色的东西从外面飞了过来,带着风声,砸在陈小军伸出的右手腕上。陈小军一声惨叫,右手耷拉了下来,手腕已经被砸断了。
杨玉夫看得清楚,扔进了是一个手机。
一个人从外面一步一步走了进来,陈小军疼得冷汗直流,看着来人,一字一句挤着牙缝说道:“丁—驿!”
有总裁在身边,陈小军的胆子壮实了很多,退到了杨玉夫的身后,阴毒地看着丁驿,他还不知道总裁的伤就是丁驿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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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驿一步一步朝杨玉夫走去,完全忽视了陈小军的存在。
三米,两米,一米,半米,距离越来越短,杨玉夫终于失去了淡定和沉稳,后退了两步,避开丁驿的锋芒。
他这一退步,将一侧的陈小军露了出来。陈小军以为在总裁面前表现的机会到了,掏出一把刀就朝丁驿划去。
丁驿依然没有正眼看他,只是飞起一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