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庵之中。
大半夜。
月虹正和张皇后两人蹲在了住持的窗户之下。
张皇后用劲的掐了一下月虹,略微责怪的说道:“你还看上瘾啦?上次是谁说只看一次就够了?”
月虹却是面色一凝,说道:“宝珠姐,我之所以要看,是想看看那个住持到底是在和哪个野男人在干那事儿?既然我们动不了这个主持,却可以把那个野男人给干掉。”
“啊?你不是想要看清楚那男人的模样,在他回去的时候将他杀了吧?”张皇后有些无奈了。
“那倒不至于,我想看清楚到底是谁,再想个办法弄走,这样就不会将这么好的念慈庵搞成污秽之地了,也不会让少爷的一番心思白费。”月虹又极其微小的声音说道。
张皇后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很快,屋中响起了脱衣服的悉索之声和男女的嬉笑。
张皇后和月虹两人捅开了一个窟窿眼,顺着窟窿眼往里看去。
虽然上一次两人也看了,却没有看清楚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是谁。
这一次天一黑,两人早早的蹲到了窗户之下。
只是当两人看进去之时,大跌眼镜!
“是他!”
在房中的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魏麒麟派到驻守这里的近卫军排长杨喜!
月虹当时蹲了下来,一把将张皇后给拉回到了房中。
“太混蛋了!这个排长在想什么呀?少爷将这样重要保护这里的事情交给了他,他却和这里的住持勾搭在了一块儿。实在是太可恶了,难道他不知道近卫军的军令严格吗?”月虹气呼呼的往床上一坐。
张皇后似乎无所谓,小声说道:“你也不要太当成一回事儿,那个近卫军排长杨喜正值壮年,二十郎当岁的时候,这个住持三十多岁,虎狼一般的年纪,平常她又不准出门,想想能和她勾搭在一起的,可不就是平时轮岗的那些近卫军吗。”
月虹不愤:“可这是少爷的近卫军啊,近卫军向来军纪严明,若是让少爷知道了,一定会将他处死的。”
张皇后哼了一声:“我问你,你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你少爷吗?”
“那还要想,当然会告诉了。”月虹气呼呼的说道。
张皇后点了点头,坐到了月虹的身边,笑道:“这还不错,我还以为你为了让你家的魏帅舒心,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呢。你都不知道,先前的时候,也有个丫头来保护我叫做什么熊落部的,结果她也看到了这一幕。不过她倒是硬气,干脆直接气呼呼的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还说你家少爷的近卫军污秽不堪呢?”
“之前还有个熊落部?谁是熊落部呀?”月虹有些意外,她可没听魏麒麟说过这事儿。
毕竟保护张皇后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会将这样的事情交给那个姓熊的,说明魏麒麟对那个姓熊的女孩还是非常的信任的。
张皇后于是便将熊落部的身份说了出来。
“啊?她竟然是熊廷弼将军的女儿?”月虹不敢置信。
“所以呀,这件事情还是告诉你家少爷的好,毕竟出现了这样的人又不是又不是你家少爷的错,早日剔除对我的安全也有好处,不是吗?”张皇后淡淡的说道。
“不对啊!”月虹慢慢的将头偏向张皇后的脸,疑惑问道:“宝珠姐,既然你早都知道了念静主持和那个排长之间的事情,为什么亲自告诉少爷呢。”
张皇后粲然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本就够无聊了,好不容易有戏看,难道我自己还把这场戏给灭了?如果不是你发现的话,我才无所谓呢,说老实话,其实杨喜还是挺认真的,只不过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那个念静本身姿色也不错,一番勾引,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难以把持。唉……”
看到张皇后说的这么轻松,月虹也是满头黑线。
不过,他却能够感觉到张皇后心中的那种落寞。
虽然只是和张皇后在这里呆了呆了一段时间,她也是越来越思念起自己的少爷来。
特别是前几天刚来完月事,月事前后的那种yù_wàng的感觉就更为强烈了。
“唉,也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才来,干脆我明天去见少爷吧,”月虹眼睛一亮忽然说道。
“你爱见不见,反正我又见不到他,那个没良心的,好多天才来一次,现在又是新婚期间,正和那两位新夫人腻在一块呢。”
张皇后说完,往床上侧身一倒,突然伸出了手,戳在了月虹的臀部之上。
月虹呀的一声,尖叫着站了起来,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臀部,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皇后:“宝珠姐,你干啥呀……”
月虹语气有些娇羞。
张皇后的动作实在是太让人羞涩了!
张皇后上下打量了一番月虹说道:“月虹,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咱们两个的床隔着不远,你的声音那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身上骑着个男人呢。”
“哎呀,宝珠姐,这说话越来越难听了,我不听,我不听……”月虹说着,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把头转向了一边。
张皇后却是哈哈一笑:“一看就是个雏,想必也是才破瓜没有多久。好啦,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哎,造孽啊,我原先也不是这样的人,这不是年纪越大,心思就越乱了嘛……”
张皇后坐起身子摸着自己的双脸,叹口气说道:“你看看我这容颜,女人一过了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