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闻言便将这命令下达下去。
大伙儿听到这么奇怪的命令,也是有些不解。
可是既然是指挥官的命令,他们自然得遵守,都老老实实下了城头纳凉去了。
这时远处的安南人军阵中,一直打量远处城头的近卫军的郑松也现了这种异样,将望远镜交给了郑梉问道:“梉儿你看看这些人是不是撤防了。”
郑梉闻言接过望远镜,现偌大的城头上冷冷清清,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好像一时间所有守在城头上的人都消失了一样。
“父王,他们确实是把所以兵都给撤了。”郑梉有些不解的回答道。
“有意思,有意思,这小家伙到是一个胆大妄为之人。”郑松闻言哈哈一笑,道:“不管他怎么想的,咱们还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咱们已经到了城下,什么时候进攻还不是咱们说了算,绝对主动已经掌握在咱们手里!
难不成他们还能出城跟咱们打一场野战吗?他们敢吗?所以只要守着新宁,咱们就就不会输!”
“父王您看!”这时一个跟郑梉有五六分相似的人喊道。
郑松闻言朝着远处的城头看去,只见那城头上挂出了一张偌大的白布,白布上面挥毫泼墨的写着一个大大的“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