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方这一脚也没有收力,踹的阎好胜往前踏了好几步,然后砖头恶狠狠的看着田方。
“哟,小小崽子还挺掘,可惜你爹就没你这脾气,当时让我们抓的时候,老老实实一点反抗都没。”阎好胜瞧了他一脸嘲讽道。
对于这种**官员以及官二代,农民出身的贾愣子可没好脸色给他们。
“我劝你们还是对我客气一些,我爹娘总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得罪我的后果。”阎好胜梗着脖子说道。
见阎好胜在这种时候,还这般死要面子,那些正在用餐的近卫军,都露出来厌恶的表情。
“行,还挺有种,怪不得敢喊人搞魏帅。你知道不知道魏帅这些年,所杀的后金人和安南人加起来有多少?
光是他们的脑袋堆起来,就能把你们两个小崽子给埋了,就算在京城也没人敢像你这样跟他说话,不得不说你胆子是真的大。”贾愣子一脸冷笑道。
这话显然让阎好胜有些害怕,可是他有不愿意就这样认输,毕竟父家与娘家带给他的都是高人一等的身份,从小到大都是,又怎么肯愿意承认自己瞬间被打回原型的结局。
见阎好胜这一脸不服输的表情,贾愣子笑了笑,又往嘴里扒拉了几口饭,道:“哎哟,还是一个倔脾气,咱们不是有一些霉了的铠甲,在外面晾晒嘛!就让这小子去抗回来,他要是敢不听话的话,你们也别客气,直接往死了打就行了。
反正魏帅也没说让好吃好喝好招待,这种王八蛋犊子,放出去不知道得祸害多少人,留在在们手里也算是他寿终正寝了。”
听到贾愣子的话,两个近卫军丢下饭碗就站了起来,到阎好胜跟前拉拉扯扯的将这人带走。
剩下的那颜争强一脸惊恐的看着贾愣子。
“你也不用怕,你好好听话,我们也不会特别为难你,毕竟卖药给安南人的是你爹,又不是你!我们不会因为你爹干那些恶心人的事情,就牵连到你身上。
但是吧……毕竟你身上也多少有些黑历史,那天我们心情不好了,那你当沙包,我猜还是有的。”贾愣子说着,露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
这一幕,吓得颜争强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这时田方一把扶住他,道:“你也别听他吓唬你,我们没那么不讲道理的。而且你也不别生魏帅的气,魏帅把你留在近卫军中中,其实是救了你。不然就你爹犯的那些事儿,株连全家都不过分。
魏帅是念在你少不更事,才没有牵连到你。
事实上,近卫军中由公子哥慢慢转变过来的人,还是非常多的。据说我们的吴旅长,在加入近卫军之前,就是魏帅的死对头。”
听到田方的话,颜争强心神稍微安定一些。
见状田方又道:“行了,不好害怕了,这段时间你就在近卫军里面做个打杂的,勤快一些,等过段时间,魏帅记不起你了,这事儿兴许就过去了。”
颜争强慌忙点了点头,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找到了一个可以避风的地方。
“去吧,去找刚才那家伙,跟他一起做点事情吧。”说着田方又拍了拍他。
颜争强这才一路小跑,离开了贾愣子这个凶神恶煞。
等他走后,贾愣子才开口道:“你看你这家伙,啥事儿都想好了,还非得问我,这没趣儿。”
“就算不知道让那个他们做什么,你也不能这样吓唬他们啊,再怎么说,他俩也只是个孩子,而且也算是可怜人。”田方解释道。
“孩子?你是没见孩子作恶的时候,看是连魏帅都敢揍。”贾愣子哼了一声就不在提这茬,埋头继续吃饭。
另外一边南宁城内,魏麒麟的到来,让整个南宁城的空气都变的更加清新了。
就算魏麒麟走后,大街小巷内关于魏麒麟的议论还纷纷不止。
这天晚上,一辆马车从知府大牢内,直径来到了知府家中。
然后一个裹着宽大袍子的人,下了马车向张府走去。
府中的下人们,看到这人后,都慌忙将脑袋低下,嘴中喊道:“大奶奶。”
没有多久,这人穿过许多院落,来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中,缓了缓才踏步走了进去。
这时屋中坐着张西元以及阎乂。
那阎乂瞧见这人后,慌忙迎了上来,道:“夫人你来了。”
“夫君您坐着吧,不用动了。”袍子内的人说了一声,环视一眼,又道:“你们都离开一会儿,我要和张西元谈点事情。”
听到这话,其他人慌忙跑了出去。
只是没等他们走多远,便听到了一声泼妇骂街一般的大喊。
“张西元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个东西,阎好胜可是你亲外甥,你还要往死里打是不是,你是不要我这妹妹,也不要你那外甥了吗?”
“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娘就该早跟你断绝关系。”
“夫人你不要动怒啊,夫人你快不要这样了……”
这大骂与吵闹足足持续了一刻钟后,才停了下来。
此刻屋中三人都喘着粗气衣衫不整,就连这南宁知府张西元脸上也多了好几道血淋淋的抓伤。
那袍子中的人,也将脑袋露了出来,整张脸的於肿还没有消除,不过依然可以辨认出,他就是阎乂的夫人,阎好胜的母亲。
这会儿也气喘吁吁,如同一头饿狼一般盯着张西元。
张西元也没有管脸上的伤势,只是一言不发的坐在原地。
“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