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魏帅无敌!”
“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见到这么漂亮的一场大胜,后方的镇南旅士兵们都大声助威了起来。
就连对面的安南人见到这一幕,也是大为吃惊,眉头死死皱着。
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一战会输的这么干净利落。
“还愣着干嘛?把钱送来啊!”沈誉远远的大喊道。
躺在地上的那三人虽然都受了重伤,可是这会儿并不致命,一个个坐在地上对魏麒麟怒目而视。
魏麒麟似是没有看到一般,笑道:“我今儿给阮福源一个面子,没有杀你们。你们也好自为之,若是不服不忿的话,索性你们所有人一起上,我到是想看一看我多少时间可以把你们全部诛杀!”
听到这话,那南安人头目陈洸沉声道:“给钱救人!今儿认栽了。”
接下来,沈誉等人将这战利品全部收缴了才与魏麒麟一同勒马转身。
待魏麒麟与他们一同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笑道:“该分赃了吧?”
“啊?魏帅您说什么?什么分赃?”沈誉一脸懵逼的说道。
“现在还跟我装傻?没有我你今儿能拿到这五千多两吗?还是说你自认为是对面那几个人的对手?”魏麒麟黑着脸说道。
当沈誉拿到那五千两银票后,直接顺溜的全部揣到自己怀里,魏麒麟也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你平时来赚个外快就算了,现在老子都参与进来了,你还准备一个人吃独食,这也太过分了吧。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魏麒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那沈誉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竟然真的让他挤出了几颗豆大的眼泪。
“魏帅!您是不知道,俺们镇南旅可怜啊!连基本的装备都凑不齐,上次跟安南人打了一次遭遇战,直接伤了十多号人,现在他们都在营里躺着起不来呢,不信您等会儿跟我一块儿去瞧一瞧。”沈誉一边哭一边说道。
听到这话,魏麒麟眉头皱了皱,你们这些人不是挺精锐的吗?一个个有马有战甲,就连兵器都不差,怎么就跟我哭起穷了。
“你们装备不是等同近卫军吗?难道刘益农 就没有给你们发放装备?”魏麒麟疑惑的问道。
听到魏麒麟的话,沈誉模样更惨了,一边哭一边喊道:“魏帅,您也不是不知道!近卫军的制式装备都是有数的!分到我们手底下的东西能有多少,大多数都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要么穿起来不合身,要么兵器上全是豁的,大伙儿也只是凑合用。
我们天天跟这些安南人拼死拼活,为的是什么!不就为少赚一些钱,把兄弟们的兵器修补一下,如果富裕的话,能帮他们打造几块护心镜就更好了。
魏帅,我这可没有跟您瞎说,等您跟我一起走一趟,就知道我们是真的惨,而不是跟您卖惨了。”
听沈誉说了这么多,魏麒麟脸上也有些烧,而且自己也犯不着为了这点银子,跟自家手下撕破脸吧?当即只好摆了摆手道:“行了,别嚎嚎了,你把银子收下吧!我等下跟你一同去左州瞧一瞧。”
听魏麒麟松口,沈誉瞬间破涕而笑,仿佛刚才的事情就没有发生一样。
越是这样,魏麒麟越感觉自己让人给忽悠了,事实肯定不是这样的!
待众人走了一段距离后,魏麒麟给沈誉使了个眼色,两人渐渐与大队伍拉开一定距离,省得这沈誉又哭又嚎的,拿这些可怜的下属来逼迫他。
待距离拉开后,魏麒麟估摸着其他人听不到他们的对话,才小声说道:“行啊,沈誉!最近胆儿肥了啊!都不怕我揍你了?敢要挟我了都?”
“没……魏帅,我真没这意思,我刚才说的所有,可都是句句实话啊!”沈誉脖子一缩,说道。
“说吧,这又是跟谁学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魏麒麟黑着脸道。
当初的沈誉多正直,为了救几个娃娃还跟五通教的人死磕,可现在呢?咋腐败起来就这么快呢?
沈誉吱吱唔唔半响,见兜不住了,便只好开口得道:“我见那井一博会哭惨,他手底下的兄弟们装备就比我们好些,就觉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然后……”
听到这话魏麒麟也是长叹一声。
毕竟,小皇帝让他只准带五千人过来,所以到广西的魏麒麟,不管是士兵还是装备,都是非常有限的。
现在临时组建的镇南旅,都是从各地征调的劳役,就算想要给他们补充装备,也只能从各处的守备军,以及州府里面征调一些老久的装备,要么给他们分配一些战利品。
说白了就是东凑一块,西凑一块,除了装备落后以外,也没有可以形成配套的制式装备。
说难听点,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现在沈誉挖空心思赚钱,给兄弟们更换装备,魏麒麟也真不好说些什么。
看样以后对镇南旅这些人也得重视一些了,若是沈誉他们只想得过且过,也用不着这般,从现在这情况看来,这沈誉是想在接下来的战争中一鸣惊人,像那吴三桂一样啊!
在魏麒麟与沈誉他们前往左州的时候,以陈洸为首的安南人,也收拢伤者与尸首,返回太平府的驻地。
回到驻地后,不等陈洸将伤者安排好,便有一人上前说道:“源国公说,让您回来后先去一下他那里。”
“好!”陈洸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待陈洸来到阮福源休息的地方时,见阮福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