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这店留给我这个记账的,说让我帮他看着这店,有买卖便做,赚钱全算我的,若是没有也不管。
我也不似东家家底殷实,能够居家搬迁,就只能留下来守着这柴记,我守着前面,让我儿子在后面颠勺,儿媳妇帮着当一个厨娘,这生意能做就做。
不能做最起码守在城内,也没什么危险。”
听他这么一说,魏麒麟也听出些意思,这柴记显然已经成了家族企业了,这一家三口都齐上阵了。
“那你们这生意如何?”魏麒麟笑着问道。
“哪有什么生意啊!自打太平府打仗以后,能跑的人都跑了,就算没跑的,也都是手里紧巴巴,日子都难过了,谁还来酒楼吃饭!
我想着安南人走了终于能稍微好点,可是听一些兵爷说,南汉那边又开始生事了,现在好了,我这门前都快能养麻雀了。”老掌柜说到这里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