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南是用大明话说的!
事实上唐天旦他们兄弟也会说大明话。
像他们这种图谋大事的人,必须对大明文字有足够的了解和学习,因为以后他们如果真的成为大越的共主,还得用这些文字来处于国家大小事件。
若是与大明有所摩擦,他们也得站出来调和。
因此学习大明话,也成了他们这些“贵族”们必须的科目。
等唐天旦几人听到武南的话,也都是一头雾水,自己招惹来的敌人?
他们最近到底招惹到谁了?
这时,魏麒麟也有些无奈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安南豪强?这也太弱了吧?虾兵蟹将就这么一丁点?他们真的算是安南的豪强是不是在整个安南他们都属于特别弱那种?”
魏麒麟也不是真的关心他们实力强弱,而是往往一个势力有多强大,才会有与之所匹配的财产,这唐家人这么弱,他们手里能有几个钱?指不定也是穷的叮当响的那种。
这样魏麒麟这一趟很有可能就白跑了。
听到这话,武南脸上有些委屈的说道:“其实他们已经很强了,在整个安南都数得上。”
如果要真的说他们太弱,武南也无法反驳,毕竟安南最强的豪族,郑家都让你们揍的龟缩在海防不敢出来,说唐家弱,也不算是辱没他们。
这时,唐天旬开口道:“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们都不认识你们,又谈何来招惹你们一说?”
严海程闻言,怒目而视,道:“不认识我们?为什么之前会在官道里面埋伏我们?”
“那是我们收到线报说有大批军队过来,便伏击在丛林中,想要瞧瞧是不是我们的对手,只是不等我们瞧清楚你们是谁,你们就已经打了过来,我们便只能被迫防守。”唐天旬答道。
严海程闻言想了想,又看向沈誉道:“是咱们先动手的?”
沈誉也一脸懵逼,然后道:“不是魏帅让我去清理道路的吗?”
好吧!绕了一圈,这责任又扣到魏麒麟等人头上。
这时魏麒麟,摸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道:“你们睁开眼瞧一瞧,这是不是你们的票子。”
看到这一幕,唐天旦、唐天旬、唐天肋都瞪大眼睛瞧了过去。
这银票上面写着大唐银号的字样,上面还有特殊的防伪印记,确实是他们的派出的银票。
“是!是我们的票子,这怎么了?”唐天旦问道。
“既然是,就好处理多了!我们之前在天王寺附近布政,给予百姓们不少粮食布匹,好让那些困苦的百姓们,能够早些恢复生产。
可是这时,有人将这银票交给了一个黑姓巫医,然后让他在村长投毒,并且将这事儿扣到我大明人身上,说是我们要毒害百姓,还扯什么天谴云云。”魏麒麟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过脸上的笑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一丝冰冷与狠厉。
让这唐天旦几人也心中发毛。
“这事儿我们没做啊……”唐天旦有些懵的说道。
“哼,这会儿不承认,就行了吗?那黑大夫已经指名道姓说是你们指使的,怎么着还得让我把人叫过来,当场指证出来,你们才肯承认吗?”魏麒麟又道。
这时一旁的唐天旬大急,道:“大哥……这事儿不是我们做的,有没有可能是胠儿做的?你当初将他硬生生与庶民之女的事儿给拆散了,他记恨与你,才故意为咱们揽下这么大祸事。”
这次唐天旬说的是安南话,武南慌忙跑到魏麒麟跟前翻译了起来。
唐天旦听到他弟弟是说法,也有些惊讶道:“不可能啊,胠儿尽管有些时候胡来,可是也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改做,就算他记恨与我们,也不可能将咱们全族人的性命都葬送吧。”
“可是,这银票应当就是咱们当初给他的啊,这还能是别人不成……”唐天旬又道。
这会儿魏麒麟也是一头雾水,这些人是什么套路?到底是准备为自己洗脱罪名,还是说帮自己坐实这罪名呢?
就算是那什么胠儿所做,那就不是你们唐家的事儿了吗?
听他们两兄弟吵了半响以后,魏麒麟也听不下去了,直接开口道:“行了,你们也不用解释了,不管如何,破坏我大明布政,恶意散步谣言,这罪名你们唐家得背下了,我今儿来也不是听你们兄弟讨论的,咱们还是谈一谈其他事情吧。”
听到这话,武南还帮衬道:“你看看你们办的破事!魏帅一心想为老百姓们做点好事,你们还来扯后腿,现在好了,等下有你们受的。”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唐天肋忽然开口道:“要杀要刮随你便,我们高阳唐氏是不会向你们服软的!”
听到这话,唐天旬直接朝着自己儿子身上就踹了一脚。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屁话,你脑袋上是不是有坑啊。
等踹完以后,唐天旬才发现他又拉扯到了伤腿,整个人疼的龇牙咧嘴。
“你准备怎么处理我们?”唐天旦这时开口问道。
魏麒麟闻言想也不想,答道:“抄家斩首!以儆效尤。”
这会儿,就连那刚才硬气不行的唐天肋小腿肚子也开始打颤了。
爱放狠话,与不怕死,本质上是两个概念。
犹豫了片刻,唐天肋又喊道:“你不能杀我们!我们是大越的豪强,你要是杀了我们,并且洗劫了我们的家产,到时候就会得罪整个大越,到时候大越所有的豪族,都会联合起来对付你们,那样你们将必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