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想装疯，炫耀自己的愚蠢，这样他就可以直接揭发此事。
但在来到武当之前，他从没想过敖苍生去过剑魂山。
当然，目前，那些跟随王祖涵工作的人已经完全失去了面子。
毫无疑问，穿灰色衣服的老人的言语直接决定了他们的行为。
现在，即使他们想忏悔，也没有机会翻身。
“王祖涵，我已经说清楚了。你还想说什么？”
灰衣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此时此刻，他的语气已不再像以前那样随和、淡定，而是充满了庄重和严肃。
“我……”
王祖涵张开嘴想说点别的。
但张嘴之后，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以前，他可以和王台北等人玩流大。但现在，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对待那个穿灰色衣服的老人了。
没有其他原因，因为灰衣老人来自剑魂山，剑魂山的实力远远高于武馆。
此时此刻，无论是王台北等人，还是王天阳等人，他们都静静地看着王祖涵。
不同的是，王台北的眼睛充满了蔑视和幸福，而王天阳的眼睛充满了紧张和恐惧。
“田大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可能是我的错。”
“作为武当长老，我愿意接受武当失职的惩罚。”
王祖涵知道自己只能让灰衣老人生气，立即妥协。
“我们愿意接受武当的惩罚。”
王祖涵一表态，其他三位长辈立即鞠躬惭愧地说。
“惩罚？哈哈，你认为你应该接受什么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