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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幺幺感觉心口像是如刀割一般疼痛,瞪大眼睛看着君临远,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对她出手。可是君临远食指上悬着的一滴嫣红的血,的确是她的心头血。
君临远手一甩,那滴血划出一道弧形落在马腹上。马腹上晕开一道白光,闪闪现现,隐约看到一座城池。左手一推,6幺幺身不由己的陷入了马腹当中。
“妖精!”敖拓扑过去想要拉住6幺幺,就在刚要碰到她手的一瞬间,君临远闪电般拉住了敖拓,将他远远的甩了出去。
6幺幺最后只看到君临远黝黑的双眸,像千年的冰层,寒冷冻人,没有一点儿人类该有的温度。
“我哪里得罪他了吗?”这是6幺幺最后的想法,可是她的袖子里还放着他的长生牌,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吼!”敖拓眼睁睁的看着6幺幺完全陷入马腹当中,落马石又恢复了原样。
6幺幺不知是生是死,但看她最后像纸片人一样飘进落马石,也能想象到她的处境。一想到6幺幺可能会死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他就像是被人用刀挖去了心口最重要的一块,又痛又怒,急切之下竟化出原形。
君临远临空飞起,面对这敖拓怒吼时的血盆大口,连连冷笑:“你倒是千年万年的痴心不变,奈何人家却只是利用你罢了。”
敖拓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龙龙尾扭成一个古怪的花样,身上的鳞片一片片泛着银红色的光。忽然,他撑开身体仰天怒吼,龙吟九霄,大地震动,却是他强行突破体内的封印。
“我杀了你。”盯着君临远的一双龙眼通红,犹如熊熊怒火燃烧。
君临远轻笑:“就凭你!也许你的前世本君需要慎重,如今只是条未成年的小龙罢了。”
敖拓自然知道自己与君临远的差距甚远,可是担忧和愤怒占据了他的身心,只要想到6幺幺那么信任眼前之人,却反被他害得生死不明,他就忍不住火冒三丈。于是,摆着脑袋就冲着君临远冲过去。
君临远怎么可能让他碰到自己,时隐时现。每当敖拓以为自己的这一次准能抓住他的时候,他就会凭空消失,出现在不远的地方。就跟猫戏老鼠一样,而是他敖拓就是那只老鼠。
敖拓越的愤怒,连续不断的喷出水火雷电,天上一时明灭不定,狂风怒卷。南坞岭上万年不消的浓雾竟被吹散一些,隐隐露出绵延的山脊,像伏在那里的野兽。
看到敖拓没有章法的胡乱攻击,君临远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幼稚。他“唰”的拔高身形,凌空立在敖拓的上方,看着失去目标的敖拓在下面如困兽般寻找攻击目标,喃喃道:“敖姜啊敖姜,十万年过去了,你已重换新生,却又何必如此?她没有心的,于你于我,都是她的棋子而已。罢罢罢,你我也是同病相怜,放你归去吧。”
君临远失去了逗弄敖拓的兴致,缓缓落到落马石前,大袖一挥,落马石旁出现了一座牌楼,君临远举步走了进去,牌楼再次归于隐身。这牌楼出现的突然,消失的迅,只来得及看到最上面的三个字——严道门。
君临远的消失让敖拓的一腔怒火得不到泄,他愤怒的一头撞向落马石,企图将之撞毁,好救出陷入马腹中的6幺幺。
只是这个看着平凡的石头却在他一头撞上来的时候,弹出一道紫光,正好打在他的额头上,力量之大,生生把敖拓打翻了个跟头。敖拓不死心,翻过身来,继续撞向落马石。
“大胆妖孽!”一声巨吼从天而降,两个穿着金甲的仙人手持宝剑银枪威风凛凛的出现在落马石旁。
持剑的金甲仙人剑指敖拓:“何方孽畜,竟敢撞毁天马石,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嗷——吼——”没想到这里居然会出现真的仙人,敖拓占满愤怒的脑袋略微清醒了一点,本能的想要逃跑,但一想到6幺幺,便把心一横,不顾仙人的喊话,再一次撞向落马石。
他度奇快,力道也大。两位金甲仙人不敢直接硬碰硬,稍稍偏开,让落马石上的紫光再次把敖拓打飞。
“是小白龙。”手握银枪的金甲仙道,“他居然逃出来了?”
经他一说,另一人也觉得眼熟,仔细一看,果然是四百年前无意破了素曦上神天雷阵的小白龙。他不是被罚困海底囚龙洞千年不得出来吗,怎么会在这里?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无视天规,逃出来了。
这两位金甲仙人原来是看守南天门的守卫,自然知道当年之事。两人对视一眼,既然是逃犯,那就不必手软了。其中一人取出捆仙索,直接对着敖拓抛去。
被紫光打出去后,还有些晕头转脑的敖拓,没来得及摆好下一次攻击的姿势,就被捆仙索捆的结结实实。
这捆仙索可大可小,又坚韧无比,是专门用来捆绑犯错的仙人。敖拓眼下不过是条未成年的小龙,哪里能挣得脱捆仙索的力量。无论他如何哀嚎挣扎,在捆仙索霸道的力量压制下,他的身形渐渐缩小成小狗一样大。
被金甲仙人一手轻轻松松的提起来。
“这回可是立了大功了。”拎着敖拓的金甲仙笑道。
另一人也笑:“可不是,天后这几日心情正不好,他又送上门来。”
他想想又道:“你说这小龙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好不容易逃出来,不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反而跑这里来疯。他就这么恨素曦上神,连她化成凡石十万年的坐骑都打,吃熊心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