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儒被气的说不出话,几个儿子里,还没有人敢这么大喇喇地威胁他。从头到尾,这儿子到底是吃定了自己不敢惩治他,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否则,他这些话,足以自毁前程,萧儒大可再挑一个储君人选,不见得非要看准萧元夏。
“父皇也不想改变北漠的运势吧。”萧元夏再也感受不到身上的湿意和寒意,心里的火热无声地窜入四肢百骸,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听得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平和。
“在我说了以下这些话后,如果父皇还是一意孤行,那儿臣无话可说,也绝不会再提要娶秦长安。”
眉头皱成一个深刻的“川”字,萧儒扶着龙椅缓缓起身,眼神藏着宝风雨欲来的雷厉,他死死地睇着儿子萧元夏,近乎危险地沉默着。
就在此刻,外头一道金色雷电劈下,风雨交加,雨势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