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伸手把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药瓶:“我没事!”
陈伟一眼就看出那是止痛片,方晓应该是痛经,怎么能吃止痛片呢?
陈伟赶忙伸手拉住了:“先别吃,你是不是痛经?”
“你怎么知道?”方晓诧异的看着陈伟,一个男人,居然一眼就看出自己是痛经了。
“我学过中医,如果你愿意,我帮你把把脉吧!”陈伟看着方晓手中的止痛药,“痛经吃止痛药可不好。”
方晓苦笑着摇摇头:“没办法,我工作太忙,所以。”
方晓说着,把雪白的胳膊伸了过来。
陈伟伸手抓着方晓的胳膊,给方晓把脉。
陈伟把完脉,拉住了方晓的手,用力的按住了方晓手上的一个穴位,说来也奇怪,方晓感觉疼痛感一下子就减轻了许多。
“这也太神奇了!”方晓惊讶的看着陈伟。
“这个只能暂时缓解你的疼痛,要想彻底治好,还需要想其他办法。”陈伟松开了手。
方晓那种痛感彻底的消失了,没想到陈伟年纪轻轻,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方晓被这个痛经折磨得够呛,每次都是靠吃止痛药,时间长了,吃止痛药好像效果也不那么明显了。
陈伟帮方晓缓解疼痛,也是感激方晓帮他拿到那二十多亿。
不过,陈伟总觉得奇怪,方晓怎么会知道外公在海外的账户的。
“方律师,有件事情,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我外公在海外有账户的?”
“这个我也不想隐瞒你,其实,不是我找到了这个账户,而是我收到了一个匿名邮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何双他们其中一个人发给我的。”
陈伟恍然,相比之下,何双他们比陈伟更缺钱,而何双还有何欢何喜,他们一直都跟外公朝夕相处,这个海外账户,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了,之前一直隐瞒,恐怕是怕陈伟分得一杯羹,现在,他们的经济都出了问题,所以才会想着用法定继承的方式拿到这笔遗产。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笔钱,陈伟的资金就宽松了很多。
到了酒店里,方晓跟陈伟讲了有关第一次上庭的需要注意的细节,方晓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当,还让陈伟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现在对方主要是质疑遗嘱的真实性,有效性,还有何立成在立遗嘱的时候,是否头脑清醒。
这个案子比较麻烦,一般家庭的普通纠纷,处理起来比较简单,很快就能结案了,他们这个案子,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而且方晓已经得知,何双他们请的律师,都是国内的大牌律师,按照方晓的猜测,对方很有可能才采取拖延战术。
陈伟让方晓全权处理,看来程正海没有找错人。
谈完事情,到了午饭时间了,陈伟请方晓吃饭,刘健因为有事情要处理,已经返回上海了。餐厅里,陈伟跟方晓面对面的坐着。
陈伟对方晓非常的满意,人不可貌相,本以为方晓是个花瓶,没想到居然是个非常有能力的花瓶。
“陈总,你之前在车上说,帮过我止痛,只是暂时缓解疼痛,你是不是有根治的办法?”
“当然,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的治疗方法需要针灸,恐怕得你tuō_guāng了趴在床上治疗才行。”
方晓听陈伟这么说,脸一下就红了。
“如果能够治好我的痛经,我没问题。”方晓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当着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的面,要tuō_guāng衣服,确实挺尴尬的。
吃完饭,两个人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陈伟给银针消毒,方晓去了卫生间,在餐厅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说好了让陈伟帮她针灸治疗。
方晓裹着睡衣出来了,走了几步,有些犹豫的看着陈伟。
她这个痛经,去医院看过很多次了,医生也没有办法,她也想过其他办法,都没什么用,痛经袭来的时候,真的不好受。
方晓怕痛经再影响工作,鼓起勇气,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方晓背对着陈伟,脱下了睡衣,趴在了床上。
陈伟面对着这美背,无法做到心无旁骛,可是转念一想,方晓帮他搞到了二十多亿,这个痛经,一定要帮方晓治好了。
陈伟平静下心情,开始施针,当银针扎入的时候,陈伟听到方晓发出了一声舒服的闷哼。
那声音,简直太**了。
方晓脸红红的,她也想控制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银针扎到身上以后,原来疼得厉害的那个地方,就好像花朵瞬间绽放开了一样,一股舒服的暖流四散开来,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里流淌,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她无法控制自己。
眨眼间,方晓的后背上已经扎了七八根针了。
方晓的双手,抓着枕头,嘴唇紧紧的闭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一浪盖过一浪的袭来,那种感觉简直比夫妻之事还要舒服。
陈伟看到方晓如此,还以为方晓不舒服。
“你没事吧!”陈伟有些紧张的问道,刚才扎针的时候,没有错呀!穴位也都是很准确的,再扎七八根针,就可以结束了,但是看到方晓这个样子,他不敢继续扎针了。
“没,没事,快继续,快!”方晓不想让陈伟停下来。
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本来是痛经痛得死去活来,现在却舒服得要上天了。就好像一个人买股票,买的是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