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当某些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始终好几天原来是会老情人去了,你那腿还能走得动路,看来慕遮天也不怎么样啊。”
看着和江渊十指紧扣的慕遮天,夕错戏谑不已,眼神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贴心道:“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要不送你几颗壮阳药,放心只提神,不伤人。”
夕错露骨的话语让江渊羞赧不已。夕错这个该死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能顾忌她是女子,收敛点吗?如此嘴贱轻挑,当真要死不成。只有她自己知道双腿酸的有多厉害,为了不让人笑话,她是强撑着若无其事,其实脚步早已虚浮。
见江渊羞成这般,慕遮天冷戾的目光朝夕错扫过去。他和城儿闺房私密之事如何由得旁人过问。若非顾忌到城儿,他定要让其血溅当场不可。
夕错吓得神色萎靡,差点咬断舌头。
他倒是忘了,这慕遮天有疯狗病,是个说发飙就发飙的主儿。现在江移花不再跟前,他还是夹着尾巴为好。不然被当成西瓜拍的粉碎,就是江移花也救不了他。
阁主这母夜叉,选男人也不选个性格温和点的,自己就凶的要命,还要找个更凶的慕遮天。一公一母,一对儿老虎!
唉,要是当初她选择君子矜该有多好,凭着君子矜那温温吞吞的脾气,他三言两语就能给他码住,还用受这等窝囊气。搁慕遮天这儿,他当真硬生生比人矮上一截似的,大气都不敢喘,当真是越想越来气。
见气氛低沉,夕错更像是个受了惊了鹌鹑,就差被把脖子给缩进衣领,江渊在慕遮天地微微搀扶下找个椅子坐下,问夕错道:“江移花呢,你们这对形影不离的狼狈什么时候分开了。”
果然提起江移花夕错就有了几分精神,却是臭着一张脸:“屁的形影不离。我又不是他的下人,整天跟着他屁股后面做什么。”
他自出生起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长这么大,丢人全丢江移花身上了,想起前日的涕泪横流,简直不堪回首,越想越觉得江移花就是故意惹他掉眼泪。那么恶劣的家伙,他才不要理他呢,距离保持的越远越好,免得的人又要乱嚼舌头,坏他名声。
“不跟着我最好。”
江移花缓步走了进来,乌黑的长发用玉簪肆意的绾起,殷红衣袍上沾着些许凛冽的白雪,就连睫毛上都凝了细细寒霜,一身透骨寒气,桃花眼朝江渊笑意盈盈道:“我要出一趟远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夕错寄养在你名下。不用对他太好,猪食就行,但有一点……”
江移花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慕遮天,道:“不要让他受气。他这人从来小肚鸡肠,受不得一点气,不然就会浑身爆裂死掉。”
江移花突如其来地辞别让江渊颇为诧异:“你要走?”
夕错更是震惊无比,大声道:“你要去哪儿?穿的这么骚包还不要我跟着,不会是要去幽会谁家出墙的媳妇吧!”
“不过是见个故人罢了,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难听,当真改一改了。我可不希望有朝一日见到你因嘴贱而横尸街头。”
江移花的邪气戏谑在夕错听来就是阴阳怪气。他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他们哥几个,江移花能有屁的朋友,还故人,是情人吧!肯定是那个叫斩月的侍妾又追来了。
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江移花需要宣泄,又不是不理解,老老实实回答就是了,至于恶毒地咒他横尸街头吗,肯定又是被女人吹了枕头风。爱去哪儿去哪儿关他屁事,最好当着他的面跟女人来一场活春宫,他好乐得看戏。
没有和以往一样的斗嘴,夕错直接给了江移花一个气闷的背影。
和夕错不同,江渊眼神一沉,凝重地看向江移花:“出事了,是吗?”江移花对夕错的心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只盼着日日陪着,寸步不离,如今却把夕错抛给她,定是出了什么极其危险的事情。
“最近出了些事情,我得赶回天岚处理一下。”
江移花虽然妖娆笑着,但江渊知道他此刻已然动了毁灭杀念。这就是江移花,越动怒就笑的越明媚,本身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剧毒。
慕遮天缓缓道:“晴天阁公开朝隐宗宣战。神隐自然不会视若无睹。真正的战争不只是在战场上的血肉厮杀,还有更为残酷的幕后虽然暗线遍布四国,可隐宗到底蛰伏六百余年,桩子早已钉入四国躯体,占据血脉,暗涌疯狂。两相的分部已有不少覆灭。若是斩尽杀绝也好,偏要留得一息不死,羞辱践踏,沦为俘虏者,男女皆去其衣,以媚毒逼迫**,旨在男子皆为其侮,女子皆为其辱。因此为了同袍和自身的尊严,自绝身亡者不计其数。可死亡从来不是结束,神使白虎下令中人不论男女,扒衣露尸,堆尸乱葬岗,放任野兽啃食,腐烂生蛆,以此威慑天下。”
慕遮天的声音很淡,被炭火暖和的屋子此时却冷如冰窖。
越是想要尊严的,就越让其死的没有尊严。灵魂二字在神隐眼里从来都不值一文,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蹂躏罢了。生而为魔,偏偏要摆出神的姿态践踏众生,春风笑意,阳光纯净,其实骨子里比谁都黑暗。
江渊阴冷咬着下唇,暴虐冷厉,“贱人……贱人!”
慕遮天心口一涩。是啊,可不就是个早就该死掉的贱人么?一个早就作古死去的亡灵,将近千年,凭什么还阴魂不散,作浪兴风,早就该死了啊。为什么还不灰飞烟灭……
听了慕遮天的详叙,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