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有遗漏什么东西了吗?”
楚渔若有所意的发出疑惑,梁明奇听后,忙极力的摆手坚决道:“没了,真没了!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有什么还隐瞒没说的事情,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哎呀,梁总监,你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呢,咱们两个这关系,我还能不相信你?”
楚渔皱着眉头“责备”一句,继而起身拍拍手说道:“来,在沙发上趴好,我这就帮你施针去病。”
“谢谢楚先生,谢谢楚先生……”
梁明奇神色一喜,冲着楚渔不断道谢,起身重新趴在了沙发上。
楚渔从针盒里取出一根医用银针,走到梁明奇身侧,朝他左侧屁股往上三寸之地,一针落下。
银针在梁明奇体内停留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就被楚渔拔了出来,然后他把银针收入针盒,坐回了刚才他坐的那个沙发上。
感觉自己身上没了动静,梁明奇不由得回首相望,当他看到楚渔正朝他似笑非笑时,瞬间火了。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治我的病!”
梁明奇在沙发上坐了起来,用手指着楚渔厉声叫喊道。
楚渔掏了掏耳朵,捎带脚用手指往梁明奇坐着的方向弹了两下。“你的病我已经治好了。”
“治好了?”
梁明奇显然无法相信楚渔的“鬼话”,他可不认为能带给自己那种痛苦的疾病可以用一针治好。
更何况,以往梁明奇又不是没接触过针灸,他见过的针灸,无论用来医治什么疾病,都没有针扎下去没几秒就拔出来的!
看着梁明奇脸色的不断变幻,楚渔往他痛苦的部位瞄了一眼,随即问道:“你身体那个地方现在是不是有一种很轻松、很通畅的感觉?”
听此疑问,梁明奇沉下心来,仔细感受了一会儿。“嗯……好像是轻松了许多。”
楚渔淡然一笑,回应道:“既然医院找不出你的病因,又解决不了你的病果,就足以说明我的手段和常人不同,种病不同,治病自然也就不同。”
对楚渔为人有一定了解的梁明奇直至此刻,仍然将信将疑,但不管他信还是不信,都没法去印证事实的真相,所以就目前而言,他除了被迫相信之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那我以后如果又疼了的话怎么办?”
“疼就疼呗。”
“……”
“我逗你呢,要是再疼的话,你就继续来找我。”
“好!”
“但是不要忘了一个亿的诊治费。”
“你——”
“别激动,刚才那句也是跟你开玩笑来着,放心,我这边治病救人,是有售后服务的,一次付费,终身保障。”
得到这最后一句承诺,梁明奇才堪堪缓住了内心躁意。
“如果没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治好了病,梁明奇自是不愿再和楚渔多相处哪怕一秒钟,而后者本身也还有等待处理的事情,既然从梁明奇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那也就没了继续与之交流下去的必要。
“好走不送。”
接下来,在楚渔的注视下,梁明奇阴沉着脸离开了包间,在他走出包间门口的刹那,两人皆是浮现出一抹各有寓意的笑容。
……
解决了在圣迪酒吧需要解决的问题后,楚渔叫来夏羽并与之道别,而走出酒吧大门准备上车前往下一站时,他又遇到了不久前在酒吧里跟自己搭讪的那个女人。
此时那个女人醉意上头,正和她钓到的凯子晃晃悠悠准备开车离开,三人目光对视在一处,气氛立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记得系好安全带,毕竟不是谁都能想哥哥我一样喝了酒还不把车开到阴沟里去的。”
说完,楚渔打开车门上了那辆白色保时捷p。
搭讪女在这一刻酒都醒了几分,她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被凯子青年解锁的那辆奥迪a6,再看看楚渔的豪车,心里瞬间忍不住生出了浓浓的后悔之意。
楚渔透过车里的后视镜瞄了一眼搭讪女的脸色,随即摇头一笑,驱车驶离了圣迪酒吧,今天他的下一站就是——华夏四大银行的华商银行。
目的是,办一张属于自己的银行卡。
“随随便便就又挣到五千万,有技术就是好生活啊……”
楚渔左手把持着方向盘,右手把玩着那张银行卡,而且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违背了家里那个老头子定下的规矩而感到不安。
因为在他看来,老头子那个“不以治病救人来换取钱财”的规矩,只用来对待好人。
像梁明奇这种活该死掉的恶人,与其让他拿着钱财去为非作歹,倒不如存到他这里用作游戏推动下去的资本,等自己靠着这笔钱发了家,自是会用取得的利益回报民众。
总而言之,楚渔现在心安理得的很。
依照车内导航指引,楚渔很快就来到了华商银行位于天金市和宁区的分部,停好车走进银行大门,一阵喧哗声立时入耳。
“请问一下,我想更改一下手机银行的密码,去哪里改?”
“房贷大额还款的话,是不是直接找负责我这个业务的经理就行?”
“我要购汇,请问去哪个窗口办理?”
“咱们华商银行每天个人单笔转账的限额是多少?”
……银行大厅里办理个人或者公司业务的人围着那些银行内部工作者,提出一个又一个或简单或复杂的问题,而那些银行工作者的态度倒还不错,没有因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