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董家大小姐和一个名字好像叫‘楚渔’的青年。”残
废保镖小心回应,王化成猛地拍了一下茶几,发出砰然声响。
“什么叫好像?”
残废保镖大惊失色,忙出言解释道:“桥少没跟我们提过他的名字,但是在酒吧的时候,桥少称呼他为‘楚少’,董家大小姐叫他‘渔哥’,所以……”不
及王化成再作反应,站在人群中的王宝忽然开口道:“爷爷,这个楚渔……”王
宝欲言又止,王化成看向他,招手命令道:“过来说!”听
得此令,王宝快步上前,走到残废保镖身旁站定,面朝王化成微微躬身。“爷爷,您还记得我上次挨打的事吗?”
王化成沉吟片刻,复而点头说道:“你是说上次跟唐家解除黄金购销项目合作时发生的事?”王
宝脸色顿显窘迫,上次因为楚渔之故,导致王氏集团损失一大块肥肉,他回到王家就被王化成给痛骂了一顿。
事后,因为王宝联系上了他二姑王蕊,王蕊表示会在天金市给楚渔点颜色看看,所以“教训楚渔”的问题才一直推延到了现在。王
宝不是没催过王蕊,可是每次催促,王蕊都告诉他等等、等等、再等等。
等了多日,王宝的仇还没报,王桥又受了整治。当
然,以上诸多前提,需要建立在“这个楚渔”就是“那个楚渔”的基础上。
“爷爷,上次我就跟您解释了,黄金购销项目不是我有意要搞砸的,如果当时没有这个楚渔,我肯定能在唐家嘴里挖下更美味的肥肉。”王
化成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只知道王家因为你损失了数以亿计的利益!”王
宝嘴角抽搐不已,为了防止勾起王化成的火,导致自己变成炮灰,他只得赶紧岔开话题道:“您老消消气,我是想说,假如伤害三弟的人,和当初伤害我的人是同一个,那么这笔账,咱们的确是得找他好好算算了。”说
完,王宝还觉得不够。“要是任由那个王八蛋猖狂下去,以后我王家还如何在禾北省立足?”
王化成沉默下来,两分钟后,他又问向残废保镖道:“这件事董家小娃娃也参与进来了?”残
废保镖咽了口唾沫,老实点头道:“对!其实桥少这次带我们过去,就是为了把董家大小姐抓回来。”
“抓她作甚?”王
化成皱起眉头,在道上,除了讲义气之外,还要讲道理,做事不占理,那即便最后赢了脸上也不会好看,而丢了面子,“赢”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和价值。
残废保镖抬起眼皮偷瞄了一下王化成的脸色,后者见状,破口大骂道:“看你妈呢!有什么说什么!敢编半句假话,我今晚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桥少……桥少他是想把董家大小姐给上了……”
“妈的!胡闹!”王化成气急生疯,愤然大喝。“王桥这个小兔崽子,还真他妈以为王家在禾北省无敌了?”
这句大吼,将半昏半醒的梅桂芝给惊到了。
回过神来后,梅桂芝哭的泪眼朦胧,从丈夫王泰兴怀里挣脱而出,随即跪倒在地,连滚带爬的窜到了王化成面前。“
爸,你一定要为小桥报仇啊!”王
化成正在气头上,一脚就把梅桂芝给踢开了。“滚蛋!一个个都他妈不省心!我也看透了,往后你们在外面混就该全凭自己本事,谁赢了,我算你给王家涨脸,谁输了,就他妈活该受欺负!”
梅桂芝知道王化成的脾气,于是不敢再上前讨求,只能蹲坐在地上哭啼不已。
适时,王宝在一旁插话道:“爷爷,董家在财力、影响力以及道上力量上都不如我王家,为什么我们要怕他们?”“
放你娘的屁!老子说怕了吗?”王化成现在就是一条老疯狗,气憋在心里撒不到“正主”身上,只能拿他这些儿孙撒气。“董家在禾北省综合实力排名比王家低一位不假,但一名之差能差多少?王家倾尽全力,是可以灭掉董家,那灭掉之后呢?等着其它几大家族坐收渔人之利?你们这群不让人省心的东西,说话做事之前能不能动点脑子?”
王宝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王化成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厅内众人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去触老爷子的霉头。“
爷爷,我认为我们应该先着重调查一下楚渔和上官冷琊的身份背景,确定相关信息之后再作打算,至于董家方面,回头我和大哥以上门拜访董家老爷子的名义旁敲侧击,看看董家在对待王家以及那个楚渔的态度上究竟是什么情况。”说
出如此思路清晰之言者,是个体格健壮、皮肤略黑的青年,他和王宝同父同母,王家三代中排名老二,名叫王钰。
终于听到句像样的话,王化成的脸色好了不少。“行,这件事我就全权交给你和王宝去做了,记住,动手之前一定要先跟我通气,得到我的答复后再行下手。”站
在人群前方的王钰微微躬身,脸上挂满浓郁的敬畏之色应道:“知道了,爷爷。”
王化成起身而立,朝众人随意挥手道:“都散了吧。”
王家众人如释重负,四散而去。
……
话分两头。楚
渔、上官冷琊、蔡欣、董绮罗四人,围坐竹林饭庄后院的竹林内畅饮许久,直至下午五点左右,才彻底结束了这场酒局。
蔡欣和董绮罗两女脸蛋红扑扑的,一个成熟有韵味、一个娇嫩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