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前,在我们的脚下,这片看似平凡的土地上,生活着人、仙、妖,他们一同存在于这个世界,维持着一种平衡,直到有一天,忽然间,这种平衡被打破,于是发生了三乱,对对对,三界之乱。这个故事结局,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就是我们人族取得了胜利,仙族退隐、妖族封印,世间从此太平。”
“哈哈哈,说书的,你这故事,就这么短啊,这碗茶的钱,我可不帮你付了。”
“别急别急,我这只是先交待个大概,我们的故事,才刚开始,……”
“得了,老承,你还是帮我算命吧,你说书要说的跟算命一样,没人听得懂的。”
“老蒙,你这小看我了,我瞎眼承做哪行通哪行,昨日我给自己算了卦,说从今天起,若我继续为人卜算,必有血光之灾,所以,我这改行了,说书。”
“行,我不打搅你,但你别把我这酒楼的名声搞坏了,我给你这地方歇脚,可不是把你当我酒楼的掌顾,你可别打我酒楼牌子。”
“吃我的穿我的,我老承可是给了你酒钱。”
“好说,好说。”
“蒙掌柜,你家那口来了,你可帮我说两句好话,我不白吃白喝你的。”
“放心吧,我家那口刀子嘴豆腐心,知道你无依无靠,早……”
正说着,门口传来两声咳嗽声,一小伙围在瞎眼承四周的人顿时静了下来,连那掌柜的也顿时把头缩回柜台后去。
“你们干啥,啊,今天没有人是吧,个个围着一个瞎子看啥呢,都给我干活去!”蒙家老板娘伟岸的身躯出现在了蒙记酒楼的门口,手中提着一个大竹箩,看那重量,得有百斤重,怒目一扫,朝着诸人吼道。
蒙家老板娘伟岸身材与诨号“狮子吼”是蒙记酒楼的双绝,过目难忘。但是,她却有个不错的名字叫凌艳,据说当年也是某一个大家闺秀,美艳非凡。不过她美的时候没人看到,哦,大多数的人没有看到过,也许除了他的丈夫蒙大。
众人听了老板娘一声令下,顿时走的走散的散,各种伙计随手都捞了起来,好像他们刚才一直都在做着这些工作,从没有停下来。
“哼,一群混吃等死的家伙。”老板娘骂骂咧咧的往后堂走去,险些把刚从后堂冲出的一个伙计撞飞。
“林牧~~”老板娘凌艳拉长了声音,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这年轻伙计。
“老,老板,娘早!”
“谁是你娘,啊,谁是你娘,你这个冒失鬼,咋了,昨天没有选上仙门,今天赶着去投胎重造啊。”
“啊,不,不是的,老板娘这里这么好,投胎我也投老板娘家了。”
“滚你的蛋,说,干什么去?”
“没,没,我准备开始做馒头了。”
“哼,若不是看着你做一手好馒头,我早把你打成肉馅了,滚~”
凌艳的身形终于消失在后堂门口,前堂的众人终于长啥了一口气,拿眼光砸向被训骂了一顿的林牧,个个脸上露着一丝讪笑。
“这,这是咋了,老板娘怎么像吃了火药一样,掌柜的掌柜的,你还不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蒙大一听,抬头看了看林牧,一脸无奈,“这不火头正旺,我这进去,也是挨骂,等等,再等等,你快去忙你的,别一会又撞上了。”
林牧忽然想起什么,猛的一窜,闪到算命承的桌前,一把拉住算命承的手,“承大师,你得帮我算一算,快帮我算一算,我是不是中了邪?”
“算啥?从今天开始,本大师,不,本人改行说书,以我闯荡三界数十年的心得,与诸位听官分享一番,对了,诸位,适才说到……”
“停,停,停,承大师,你帮我算,就算今天一次,今天一切我开支。”
“林牧兄弟此言差矣,我来蒙记酒楼日子不短,林牧兄弟可以从未找我算过命,还坏了我不少事,今个儿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想让我帮你算命?可真不巧了,我说书承只说书,不算命了。”
“不行,你今天算也得算,不算也得算。”林牧见状,一脚踏在木凳上,左手抓起说书承的右手,右手从口袋中一掏,把一串银钱往说书承手上一塞,“这是我所有的身家了,算准了,都是你的。”
承大师一愣,摸了摸,寻思这串银钱估计自己一个月的伙食,对眼前这个小家伙来说,的确算是全部身家了,不觉的心中有些诧异,心中暗思这个突然变了性子的伙计定然是在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否则,决定不会找他来算命,这样一想,连自己都有了几分好奇,但略做沉思之后,摇了摇头道:“不行。”
“大师,求你了,不算命,咱解梦行不?你不经常说,‘宁透天机短三秋,愿救一人添浮屠’吗,你不帮我,我,我怕我会被吓死了。”
林牧这话,让承大师有些惊讶,用早就失明的眼扫了扫林牧的方向,似乎在打量他,便点了点头,“不是算命即可,解梦嘛,倒是可以。”说完,便将那串银钱收了,然后摇头晃脑的接着道:“说吧,什么梦。”
林牧回过头看了看四周的伙计,一挥手,“都忙自己的去,别透露了大师的天机。”
“傻!”
众伙计丢了一个字给林牧,便各自去忙自己的。
七天,这个梦连续做了几天,重复的,一模一样的梦,每天都可以看到一个大神和无数的异物,从天下地下四面八方扑来,到处都是残骸,似乎是一场无休止的战争,但是,对手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