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给你看两个东西。”小鲤忽然信手一点，从水泡中浮出两个小鲤鱼，被两个水泡包裹着。
“我说小鲤，这灵泡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嘻嘻，不是主人教我的吗？”
“我教你？”
“对啊，你把我用灵泡包住，含在嘴里的时候，小鲤就把那灵泡消化了，然后就学会了制造这灵泡了。”
“巧合，这下倒好，我本来也就那一个，现在你会制造了，下次让我带你去一个世外柳源。”
“嗯，主人去哪，小鲤就去哪。啊，主人你打岔，小鲤还有话没有说完呢。”说完，指着两只小鲤道，“这一只是小鲤包在灵泡中放出的，而另一只是放出后再包在灵泡中的，你看他们有区别吗？”
“区别？”
林牧打量了两只摇头摆尾的小鲤鱼，很快发现一只色彩鲜艳，凶猛好动；而另一只则安静了许多，色彩也没有那么鲜艳。
小鲤轻轻念了一声咒语，那只凶猛好动的鲤鱼张开嘴巴，露出两排锐利的牙齿，形态更加的狰狞。
“怎么情况？”
“小鲤猜吧，这里的地方被某种东西污染了，只要是有东西在这里生活就一定会被污染成蛮兽。”
“是非人族的才这样吧。”
炎霜盯着小鲤，忽然道。
“嗯，我想是这样的。”
小鲤似乎没有注意到炎霜忽然变化的表情。
“你不是灵兽？”
小鲤一愣，睁大眼看着炎霜，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又怎么样？我从没有说她是灵兽。”
“她是妖！”
“妖也好，兽也好，人也好，小鲤就是小鲤。小鲤，你说的不错，你先休息一下，这些日子你一定辛苦了。”
“主人真好，小鲤知道了。”说完，化成一道青烟，消失在林牧的腰间。
“人妖不能相处。”
“哼，存在即是真理。”
林牧站了起来，轻轻一点，那个看上去坚韧无比的水泡应声消失，然后猛的一跺，身形暴射而起。
炎霜没有再多说，在水泡破裂的那一刻，她的身形也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