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是有意让某人高兴一点,不过,会很快的让对方摔下来。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高飞宇拽拽的说出来这话,直接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怯,还挺有个性。”
王悦并不在意,也没有着急进屋,反而坐在石桌前,看着眼前刚吃过火锅的狼藉,吃的时候没有发现,原来,吃火锅还能这么乱,不过,似乎除了手中的茶,其他的一切又脏又乱,看起来很不舒服。
直到一杯茶喝完之后,王悦起身,往屋里走去,不过,这时她却冲着高飞宇的房门开口,“年轻的人呀,总是自信过高,总觉得自己比别人强,却不知道,希望越大,死的更快。”
吱——
高飞宇敞开门,站在门口,看向王悦,“这门有些旧了,该换个新的了。”人不大,总是这样说话,他听着都难受。
王悦看向高飞宇,用手点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我觉得师院装修的不错,那,从明天开始,你就负责把整个皇院装修的比师院再高档一点。”
“资金呢?”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总不能对外面的人说,现在御院里很穷,连装修都没钱。
“明天就有了!”
“你打算去抢?”高飞宇说的随意,两手插兜,痞子一样的冲着王悦笑着。
他们心里都清楚,羽族有钱的人很多,但最多的还是六个长老,想要让他们掏钱,似乎不太可能。
王悦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高飞宇,“有一群人认可我的工作,给予我关爱与理解,让我体会到付出是值得的,这就足够了。”
第二天。
整个羽族都沸腾了。
御院竟然公开招人。
不管是学徒,还是学生,再或者是佣人,总之,风风火火的开始招人。
原本期待了一晚,等待天亮的师光明,他人还没有来到师院的门口,却被眼前的人海惊到了,尤其,听到那话,原本对未来伟大的蓝图,此刻却觉得如同泡沫一样,要在他面前消失。
试问,如果,每个人都被带上了御院的标签,那么,御院还有什么是高人一等的地方。
心中似乎一下子充满了怨气,可,他似乎为了赌气似得,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当知道需要学费的时候,还是高昂的学费时,他脸都绿了。
因为那天宴会的事情,他只是改了姓氏,却没有公开承认他的身份,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贸然的跑过去向师华晖要钱,想来不会给好脸色,也许还会把他赶出去。
想到这个,师光明的心底似乎有一团怒火,怎么也控制不住,似乎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燃烧似得。
只是,这还只是开始,当后来他厚着脸皮终于东拼西凑的凑够了钱,捧着来交学费的时候,无意中知道,原来师志业竟然不收学费?
一时间受不了刺激的师光明直接在御院的门口倒下了。
为此,这成为一段笑话,在羽族传了好久。
后来有人还用师光明私生子的身份说事,弄的师光明很没有脸面,而,他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几次,师光明去见师华晖,师华晖却只字未提,自然没有为师光明打压下去的意思。
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师光明都在阴暗当中,事事不顺利,再后来,无意中传出,当初师志业从娘胎里带来的毒,就是师光明的母亲白薇所为。
原本师光明的美梦,还没有开始,就这么夭折了,不但这样,就连师光明的母亲白薇从此也成了师华晖的追杀的对象。
当王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她听到,只是笑了笑。
看着正好走进来的高飞宇,这次,王悦学着张承泽的样子,如同一个老学究一样的摇头晃脑的开始一段改良的老话。
“知道为什么浑身疼吗?”
高飞宇和站在旁边憋着笑意的六顺一致摇头,就连从外面走进来,而王悦还没有发现的张承泽也跟着停下脚步,一致的看向王悦。
“因为虎呗!没有一个好的出身,有一颗黑心,比别人能干,人家吃吃喝喝的时候,他在背后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到头来,把自己算计进去了。”
张承泽深深地看了一眼王悦,什么也没有说,落寞的离开了。
王悦始终都没有发现张承泽,在说完之后,冲着高飞宇打趣,“你说,如果张承泽知道会怎样?”
“还能怎样,你的身份在,他也不好说什么,你也都说了,觉得张承泽更像是你的爸爸。”
六顺的表情却不是那么轻松,尤其说道‘爸爸’这个词,他原本没有觉得,后来,他曾经听过,只是没有深想,此刻,再次听到,突然觉得也许只有那个可能,才能说明为何张承泽那么落寞的离开。
“六顺,你怎么了?”六顺的沉默引起了王悦和高飞宇的注意。
六顺看向王悦,回忆过往,后来,他似乎在心中肯定了似得,冲着王悦开口,“其实,张长老为羽族所做的一切,如同你的再造父母,叫一声父亲,对你来说也不委屈!”
“呃?”这话说的,不但让王悦不明白六顺的意思,就连高飞宇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为何,六顺会变化那么大。
不过,高飞宇看到张承泽离开的样子,难道……他暗暗记在心底,绝对一定要查一个究竟。
后来,随着御院的学员不断的增加,渐渐的王悦的腰包跟着鼓起来,而个长老的独子,他们怎么会白白进御院,一分钱也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