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一身紫衫,好像是独特喜爱紫色,陈九衣衫的颜色基本上是一年四季都不会变的,因为紫衫能给人以威严。
站在青州府的城墙上,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的流民,他们衣衫褴褛,脸上写满了倦意,以及对青州城内的渴望。
青州城内,是他们的希望,或许进了城,他们就不会被饿死,不说能够吃饱,至少挺过这个难熬的几度是没有问题的。
青州府的大老爷就站在陈九的身边,一脸的痛心疾首,在其身后是一群衙役,面无表情。
&可怜了”易笑笑道。
&是天灾,与人无干”州府大人道。
&人,咱们可说好了,这粮食是我们私自拿出来的,与州府衙门半点关系都没有,希望衙门可别插手,说实话,我可信不过衙门,在这个时候,每一粒粮食都是救命的,再有人敢深处狗爪子,可别怪我给他剁了”陈九的声音透漏着一股冷冽。
州府大人不以为杵,反而哈哈大笑:“我先前说过,此时全权由你负责,这是州府的文书”。
看着州府大人递过来的一纸文书,陈九点点头收下:“那学生就替那十几万灾民谢谢您了”。
州府大人闻言抬手止住了陈九的话:“此言差矣,可不是你替他们谢谢我,你出钱出力,无常的救助这些个灾民,怕是花了上万两黄金,百万两银子。我这个作为父母官的出不上力,反而叫你这个学生出力,当真是惭愧之极啊”。
陈九闻言摇摇头:“大人过奖了,学生是青州府的一份子,学生出力就是大人出力,无分彼此”。
州府大人静静的看了陈九一会,方才转过头:“陈九大善,以后这青州府一亩三分地上,只要我还在一天,就没有人能够动你一个指头”。
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陈九看着身后的衙役。然后又看看自己带来的伙计。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阿福,去别的州府购买粮食的车队回来了吗?”。
&东家,昨天晚上回来的”一个汉子答道。
这个汉子自然就是阿福了。
陈九的双目中闪过一抹悲天悯人之色:“好好好,既然如此。咱们的粮食积蓄也差不多了。足够十几万人吃一年了。这就准备施粥”。
&呀”一声,青州府的大门打开,诸位流民的眼睛齐刷刷的望过来。有期盼,又渴望。
领头的是一个年轻的公子,一声自身的衣衫,黑色的平地云靴,面目晶莹如玉,看起来华贵至极。
在少年的身后,有几十位衙役,还有这一辆辆的推车,推车上面是铁锅,还有厨具,接着就是一袋袋的粮食,这是要施粥的节奏啊。
看着流民纷纷的站起来,陈九接过一把长刀,跳上推车,能够俯视着众人。
长刀刹那间出鞘,一道冷冽的刀光瞬间划破长空,一道刀气瞬间令众人止步。
看着三十步外被刀气划出长长的口子,陈九将长刀收起:“本人乃是陈九,这次施粥乃是我个人善举,与州府无关,你等流民想要喝粥,那就要按我的吩咐办事,要是稍有违背,扣除喝粥的资格”。
陈九说话间用上了莽牛劲,声音如雷,全场清晰可闻,好像是一个上古的莽牛在世,威压众生。
&一条,你等不可以卖国那道刀气所画的长线,第二条,你等要有序排队,不可混乱,第三条,现在就开始排队,每一个大锅前面排一只队伍,不要担心没有粮食,我这里可是为大家准备了足足一年的口粮”。
陈九的话音落下,远处的人群瞬间激动起来,一年的口粮啊,这下子不用担心饿死了。
听着沸腾的人群,陈九暂时止住话语,等到声音止住之后,陈九才到:“现在,带有孩子的站在前面,带有老人的站在前面,青壮排在最后”。
陈九的这个命令,令人群有一阵波动,不过还好,也许是被饿得不行了,在饥饿的趋势下,三炷香之后才站好。
看着高矮不一的人群,陈九接着道:“每人,不管是大人,小孩,还是老人,每人每次只能领一次粥,一天两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有异议吗?”。
能够吃上饭,饿不死就是天地眷顾,如何敢有异议。
&你们也没有异议,凡是有异议的都一律取消领粥的资格”陈九冷冷一笑。
&们既然喝了我的粥,那就要听我的话,从今天起,男的睡在左边,女的睡在右边,夫妻睡在中间,凡是发现有犯奸做科者,取消领取资格”。
说完之后,陈九又问了一遍:“有异议吗?”。
鸦雀无声。
&然都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没有了,要是被我发现谁不遵守命令,那就休怪我不讲手段,你们吃多少给我吐多少,吐不出来就拿你的身体零件做抵押”陈九的话令全场众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今天起,不得随地大小便,你们男的在自己睡觉的区域做几个厕所,然后再去女人那边做几个厕所,今后凡是随地大小便者,取消领取口粮的资格”。
陈九的一条条律令像是一座大山,将这群流民中某些别有用心的分子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有,不得猥亵妇女,幼儿,一经发现,就地格杀”陈九的话语中传出一丝丝煞气。
一个全身脏兮兮的小女孩藏在母亲怀中:“娘,这个大哥哥好凶啊”。
妇女蓬头垢面,紧紧的将孩子楼在怀中:“别乱说,这位小哥是一位善人,给我们东西吃,叫我们不受压迫,是好人,以后要给这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