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然的突然到来,绯瑶被他带来的这一消息打击的不轻,回到房里后就软趴趴的上了床,蒙头大睡。
麻烦的是这一大群男人里,有谁知道有没有她们的人,竟然被添了一群眼线进来。问题是,她还不能拒绝,女皇明确说明了——她力缆狂澜的把她保了下来,就不能拒绝送来的眼线,不然就是抗旨,下场会很惨。
这是什么事啊!感情这帮人是趁着她在大夏的时候按插眼线……
第二天清早,卯时刚到,天泛白之际。
“砰——”大门骤然被人一交大力踹开,绯瑶被这一声冲天响声吓得弹身而起,下意识全身紧绷起来,刚要喊就听见闯进来的人死命的叫着她。
“瑶,瑶,瑶——”月希泉“豪气”的一脚把门踹开后,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神采奕奕的跑了过来,兴奋地说道:“走啦!我们去玩玩!好不容易来了大夏怎么能不玩个够本!”
绯瑶一见来人,紧绷的神经虽然松了下来,但忍不住想发飙,咬牙彻齿道:“月、希、泉!我……”
“走啦,走啦,走啦……”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硬是拉下床,月希泉直接无视绯瑶那一丁点的反抗,直接霸王硬上弓,架了出去。
“我跟你说哦,今天为了给那个皇帝陛下庆生,整个皇城都热闹起来了哦!我饿着肚子呢,赶快起来,找吃的去……”月希泉说的唾沫纷飞,双冒着金星,月希澜在身旁时不时的安抚一下激动的人,绯瑶听得嘴角直抽。
一旁被不放心的夜钧寒死拽进过来的夜流寒听得更是无言之极……
“给——”月希泉扔给她一个药水盒,“遮眼的。”
绯瑶乖乖滴了药水,眨了眨眼,眼底的红色逐渐变黑。随即看向他们二人——一个一脸淡漠如常。一个脸黑黑的,饶有兴趣的说道:“是我低估你们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会躲我一阵子呢!”
“公主多心了。”夜钧寒脸色有些不自在,语气有些涩然。夜流寒霎时脸色更黑,跟黑炭一样,眼底燃起两簇熊熊的烈火,怒气蓬发。
月希泉看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玩笑般的说道:“心眼真小,瑶不就是让你扮了一回女子嘛。流月的男人还怕扮女人啊?感情你去了边境打仗忘了自己身为男儿身吗?”
夜流寒身子一僵,犹如大头棒喝。愣愣的看着月希泉,一时间缓不过神来。
夜钧寒担忧的看了一眼绯瑶,却见她看的一脸兴致勃勃,根本就就没有丝毫不悦。不由愣住。
对着夜流寒那呆愣愣的傻摸样,绯瑶一脸笑意,慢条斯理开口:“真是呆子。‘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句话听过没有?你们又不仅仅只是本宫的夫侍,还是本宫的人,为了达到目的,必须不择手段。这道理难道还不明白?真是……”
话还没说完,马车突然剧烈一晃,马儿的嘶鸣声响彻,绯瑶一群人东倒西歪。绯瑶差点还咬到舌头。
夜钧寒率先稳住身子回神,随即扶起绯瑶,关切的问:“公主,你没事吧……”
一旁,月希澜拉着月希泉上下检查,跟着关切问:“泉儿,你有没有怎么样?”
绯瑶与月希泉二人还没回话,马车外就一阵躁动起来。
“这是谁的马车。差点撞到你大爷知不道不!马车里的人。还不快给大爷出来磕头,求爷饶你一命……”男子的声音嚣张传来,一听这声音。绯瑶与月希泉不由对视一眼,沉思。
这声音,有点熟啊……
“你谁啊你,这么大口气!赶快走,赶快走……”
“你一个下人敢竟然跟我们爷用这种口气?不要命了!来人啊,把他给我拉下去,掌嘴!掌嘴!”另一个男子略显尖细,宛若女子尖叫一样碜人,乍听之下竟然觉得异常刺耳之极。
又是一动晃动,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巴掌声,随即又是“砰”的一阵摇晃,似有人一脚踹了马车,嚣张的男声再次响起:“里面的人,你们聋啦!给我滚出来——”
“原来是他啊——”声音再响,绯瑶与月希泉同时想起来为啥这么耳熟了,同时开口,冷笑道。
三个男人听得一头雾水,却不敢开口打断,因为这两人,笑的太寒人了点,不寒而栗啊。
“瑶,看来你给的惩罚还不够,这位大少爷如今生龙活虎着呢。”月希泉戏谑的看向绯瑶,惹来一个白眼。
“你不就是想让我出去解决麻烦嘛,直说就行了!”绯瑶白眼说道,“流寒,跟我出去,你们呆在这里看戏吧。”说完,撩起马车,走了出去。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白大公子,好久不见啊——”刺眼的白光瞬间带了一股刺疼,绯瑶眯了眯眼,嘴角挂着一抹邪意却清澈自然的笑容,说的那是一脸的诧异和惊喜。
夜流寒在见到对面那一张脸后,立刻恍然,想起来了!随即,一阵厌恶。
不错,站在马车不远处的白衣公子正是在无忧城客栈里对夜钧寒几人垂帘三尺的白沐白大公子是也!
依旧是一身绿油油的华服,白净的脸庞有着三分清秀,却因那诡异的娇弱气质而显得更加古怪诡异。身旁跟着一名身材健硕男子,一脸的忠厚老实摸样,神色颇为诡异。
绯瑶一见他那摸样,就看向身后的那名男子,在他们二人之间不停地打量,低低感叹:“高,这位白目公子真是高!他都无法人道了,明明男人女人都玩不了了,竟然有勇气从1号竟然该成0号,被人玩。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