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瑶恹恹的没精打采的趴在屋里的桌上挺尸。说实话,这回她真遇上克星了!这个事实一直不想承认的说。而一想到晚上那啥,她就有一种想逃跑的感觉,要不,她也跟泉一样,离家出走一段时间算了?
正好夜钧寒和慕容锦然这二人不在,琴沐风不能行走,夜流寒更是死脑筋一枚,要离开还是很容易,而且她也有能力保证自己不被任何人发现踪迹……
心里噼里啪啦的幻想着,但越想越是颓废,她的身份啊……真失踪了可又让某些贼人得逞了。如今事情一连窜下来早就已经发展的脱了轨迹,在如今她非礼了某太子的档口下,一个弄不好被有心人利用导致的后果她更不想面对!再说了,她又不能真的说放下就放下,待回来以后的境地……绯瑶想想都不禁连连打冷颤,虽然那两个知情人士都迫不得已的各自离开,但若是惹得连着琴沐风和夜流寒都对她发火,那她以后的日子就不用说了。
水生火热啊!
真真的跳进狼窝里呢!一个、两个的……
“唉……”重重的、哀怨的叹息着,绯瑶就差没把自己缩成一团,好就地找个缝隙钻进去不出来,以避免待会一系列状况。
“好哀怨的叹息声啊,绯瑶莫不是想我了,怨我来迟了?”房间里骤然传来一个男子戏谑的声音,清朗又迷人语调呢喃而出,却让绯瑶第一时间僵住了身子,化为石雕一枚。
腰间下一刻多出一双臂膀,淡淡的华光闪过,身子顺着力道靠近一个暖暖的胸膛里,沉醉的嗓音凑近耳畔,随即咬住一个耳垂,唇舌的舔舐吸允间,暧昧的话低低的,自然而然的脱口道:“等的可是急了吧……”
酥酥麻麻的闪电劈中全身。整个身子软又无力的不行,绯瑶涨红着一张脸回神,却挣脱不掉男子赋予的枷锁,声音因男子的调情和自身的愤怒而变得低沉,满满的全是懊恼和不甘:“夏钰煌,你个流氓!”该死,她中了什么邪,竟然使不上力!
“呵呵……”身后,夏钰煌欢愉的笑了起来,和绯瑶恼恨情绪截然相反。抬手将人牢牢抱起。二人换了位置。夏钰煌坐在她刚刚落座的椅子上,而她坐在了夏钰煌的腿上,满屋子的暧昧,自然的亲昵。
绯瑶颓废不已。忿忿磨牙在心头。为什么自家异能遇上他就发挥不了效用,自己又被制止动弹不得,可恨啊可恨!
“我知道绯瑶想我了,所以就来了。”夏钰煌满眼笑意的托着绯瑶的下巴说道,指尖拂过唇,眼底火光一闪。“还好我来了,不然就不知道有人等我等的哀怨之极……”那亲昵的叫唤,相拥的姿势,宛若情人般的柔和眼神……
“谁等你啊你个混蛋。别自作多情好不好!我是在头疼!烦恼!”相较于夏钰煌的淡定和柔和,绯瑶一瞬间就炸毛了,语气激烈的反驳:“你丫的堂堂一国太子竟然廉不知耻的半夜当起cǎi_huā贼,你好意思啊你!”
“怎是cǎi_huā贼,我们可是说好的。”夏钰煌不以为然。
绯瑶一听。想起今天皇宫的一幕幕,霎时怒发冲冠:“说好个鬼!我从来没答应过,是你威逼的我 不能不答应的好不好!”就算说好了,她真没想到某人竟然会耐不住,当夜就来了。和一开始想的太差了!
“再说了,我们说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也没有滴,你再抱着我,小心我叫人了!”
眼眸一眯,夏钰煌看着怀里满是生气的女人沉默不语,半响后才凑近她,一手托着下巴眼对眼,鼻对鼻的说道:“什么关系也没有?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哪会有假。”暗地里寻找离开的破绽,不安分的扭动着伺机而起。
“那一晚的事,也没关系?”
身子僵了僵,绯瑶脸黑黑的瞪着面前绝世风华的男子,咬牙:“那是自然!”不就是yī_yè_qíng,她又不是第一次了,前头还有一个慕容锦然呢。
“好,很好!”夏钰煌阴着脸离开些许,即使心底怒火直彪,脸上却依旧一派平静如水,抱着她起身走向里屋,语气偏向阴冷:“你这倔脾气,真该治治!”
“你想干嘛,放开我!我喊人了……”绯瑶徒劳无力的挣扎一声。
“你喊啊,你敢喊,我就敢把事情闹大,好让人看看——想必明天的市井一定又开始流传证实流月公主与大夏太子确实有一腿,而且证据确凿!”这么一句话下来,绯瑶霎时噎住,发不出声来,看着上头满布阴郁的俊脸,满脑袋浆糊。
这男人……疯了……
貌似这事被证实了最大的麻烦是他吧?那为啥她要妥协?
“我可不是夜钧寒,宠着你,任由你的性子胡来,更不是慕容锦然,自身麻烦事一堆……女人,你该识相一点,别真的把男人惹火了。”
“你想干嘛!”看着越来越近的床铺,绯瑶瞪眼,心头不安,寒毛直竖,惊恐道。
“温习一下,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低沉话语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夏钰煌,你个sè_láng!”他绝对是有预谋的!…………
第二天凌晨,夏钰煌心满意足、神清气爽的悄然离开了,留下恼恨不已的趴在床上浑身散架的绯瑶连连咒骂。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再次无故传来一道冷冷的一声:“公主好兴致啊!”
含在嘴里的咒骂声霎时顿住,绯瑶蚕宝宝一样裹着被褥,伸手撩起纱帘望去,光洁细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