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奇葩,真心同情瑶,竟然被这个人附身,搞得名声如此狼藉,被人轻视。”屋顶上,月希泉阴冷的望着这一切,嘴上却不改丝毫戏谑语调,漫不经心的像是玩耍。
“差不多我也该出场了。”琴沐枫优雅的弹弹整洁的衣袍,感应了一下周边,对着月希泉道:“小姐切莫急躁,也不要现身,事情完结以后,我自会将人送到你面前随你折腾。”
“你叫我来只是看戏?”月希泉眯眼道。
“本来就不需要小姐出手就能解决的。”琴沐枫淡笑,宛若一切尽在掌握的必然气势,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好吧,随你,你只要别忘了把人给我逮回来就成,我会安安静静地看戏。”耸耸肩,月希泉乖乖道,随即抬眸望去,发现琴沐枫已不见了踪影,不由眨眨眼,垂眸望向下方。
“掌嘴。”月初语也不气,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句不咸不淡的话,领头一个机灵,反手扬起就是一巴掌。
月初语又道:“继续。”
“啪啪啪啪——”一连串巴掌就此落下,因着月初语并未发话停止,领头只能持续不断的巴掌挥落。
那长的跟绯瑶一模一样的少女脸颊立刻肿了起来,鲜血满溢,直至月初语满意的喊停,那女子的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宛若充血的猪头,分外可笑和狼狈。
“月初语……你该死的……”即使如此,女子依旧不改嚣张的态度,眼底的恨意反而更加深刻和明显,语气断断续续,模糊不清:“你……互湖惠(会后悔)……”
“你如今可算朝廷钦犯,而不是掌握流月五分之一兵马的高高在上的公主。朕如今也不是你曾经可以肆意欺辱的六公主,而是高高在上的王。本想给你一个轻松的结果,如今。朕改变主意了,就按着你之前的样。朕也决不会轻饶你!”月初语眼底闪过一抹狠绝,高呼:“来人,将这贼人关进……”然而,话还未玩,却被男子的一声唤打断。
“陛下请慢!”琴沐枫声音轻柔的自圈外传来,然而每一个字却都能让在场的人听得分明,诡异的响亮。
人群岔开,他一席简单的衣袍在身。风度翩翩,举止优雅从容,气息淡漠而清冷,嘴角挂着的那抹笑也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温暖,却也不会觉得他敷衍了事。风华绝代,宛若阴暗里步步走来的灯火,俊俏容颜的令人炫目,迷了心,失了魂。冷了情,忘了人,眼中、心头只剩下一人起舞。其他人都印不了眼帘。
“沐枫……!”月绯瑶眼底晶亮的同时,闪过一抹猥琐和邪恶,努力的开口道:“沐枫!快帮我!帮我——将这里的人全杀了!”
“琴沐枫?”月初语有一瞬间迷失在那风华的气质,那双幽暗淡漠无度的眼里,若非月绯瑶开了口,她也回不过神来。随即却是蹙眉,望向琴沐枫下、身,眼眸半眯道:“琴沐枫,我记得你是不能行走的。”
“托公主的福。沐枫的腿疾已经痊愈。”琴沐枫淡淡道,无视这才发现他站立。满脸不可思议的月绯瑶,嘴角的笑意更加淡漠和无心。
“怎么。想救你家主子?就你一个人?”月初语眼底惊叹不改,深幽一片的望着他目不转睛,好脾气的说道。
“陛下误会了,我与眼前之人毫无关系。”琴沐枫道,把一切撇清,分外干脆和直接,到时让在场的人霎时愣住,不明所以。
“沐枫,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别忘了你可是本宫的男人!”愤怒的嘶吼犹言在耳,琴沐枫却宛若不曾听见一样,看也不看她一眼,完全无视,当做不存在。
“是吗。”似笑非笑的看向眼底一片难以置信的月绯瑶,月初语突然出声道:“既然如此,沐枫可愿成为朕的后宫之一?”
“陛下,沐枫乃有妇之夫,万不可如此!”琴沐枫眼皮也不抬的果断拒绝,此话一出又是一片寂静。
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和眼前这人没关系吗?怎么下一句就推翻了之前的定论,耍人玩吗?!
“放肆!”其中一名心腹站了出来,指着琴沐枫道:“琴沐枫,你以下犯上、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沐枫不解,不知何罪之有?”眼底一派静谧,琴沐枫淡淡道。
“你口口声声说你与月绯瑶以无关系,然而下一句又是拿妇之夫来推脱,这不是欺君罔上又是什么!张口闭口都是谎言,像你这种男人真该好好教训一顿!别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别人对你好一点你就开染坊了!”
“沐枫实话实说罢了,怎敢欺君罔上。”嘴角淡漠几许,没有丝毫怒气,平静的几乎没有感情一般的直白诉说:“沐枫的确不认识眼前之人,但世人皆知我已是绯玉公主的侧夫,又怎么可以成为陛下的男人,一生侍二妻之事,绝非沐枫所愿。”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傻了。这话透露的意思倒是令人所有人都晕了一晕,望着脸颊肿成包子,已经面无全非的月绯瑶,有些人这才恍然,小小声提醒:“琴公子,此人就是月绯瑶,你的妻主。”
琴沐枫恰到好处的随着那人望向月绯瑶,眼底流光一转,摇头否决:“怎么可能,如今公主绝不会在皇宫!此人定是假冒公主名义行恶事好诬陷公主,使其落得如今这般模样。”袖中掏出一封信件,他振振有词道:“此乃公主几日前写给沐枫的信,声明她担忧女皇性命,准备独自一人前往帝王陵寻找生死草,均寒与流寒随后追去,至今下落不明,又怎会做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