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弟子排位战,赛程前期,通常是一弱一强,或是两个都弱、淘汰掉一个更弱的。
**派弟子实力普遍偏低,遇到强劲的对手不容易,元婴道君们也知道,门下弟子大都是个什么德性,前几轮排位战都赖得看。
如今倒好,几个实力强劲的弟子被安排到了一组,初赛阶段赛程比较密集,若因此受伤,很有可能双双携手告别本届排位赛。
越秀道君气得不得了,恨不得当即冲到揽月峰将该死的司马文未揍一顿。
而此时,其它峰的道君也通过不同渠道,知道香湛卿对上了段嫣。
每届排位战都有一些比较受上面重视的弟子,本届抢眼的弟子比前几届都多,一贯被忽略的外门都出现了几个出挑的,更何况内门。
掌门座下的南寥寥、离开的祁烟雨,赋门的林子轩……段嫣和香湛卿修为虽然并不如上面提到几位,但真实的战斗力谁又知道呢。
远的不说,近的还有筑基初期的段嫣秒了筑基中期的包一桐,哪个道君也不敢说,修为就代表了实力,代表了一切。
得知段、香二人第四轮就分到了一组,诸道君的惊讶之情绝不亚于南寥寥和祁烟雨在初赛阶段碰头。
“司马文未不厚道啊。”诸位道君纷纷在心里谴责揽月峰假公济私的行为。
将其他峰门实力相仿的两个弟子安排在赛程比较密集的前半程,分明打得是一箭双雕的算盘。
“算命的老小子可真毒,花容子就那一个徒弟参赛,还让他算计上了!”
“哈,他连掌门首徒都敢算计,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以为南寥寥和祁烟雨被分到一组是巧合?”
“神棍这是要日天啊,乐茗要是知道了,还不弄死他?!”
“真以为乐茗不知道?没找到机会罢了。”
诸道君神识交流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嘀咕,上一次南寥寥和祁烟雨的对战他们没去,要不这次围观围观?
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段嫣的容貌自是不必多说,香湛卿在他们的记忆中,也是个颇为俊俏的年轻人,两人对战想必是养眼的很。
诸道君一合计,冲着二人的颜值,也有围观的必要啊。
于是,各道君放下手中的茶具、乐器浩浩荡荡前往揽月峰。
元婴道君观战的地方,自然不像普通弟子一样,在擂台外站着围观,他们有专门的观战台。
位置绝佳,清晰,全方位,能多角度看到对战双方的动作。
最重要的是,这个观战是单方面的,有结界保护,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除非道君们自己撤掉结界。
当气急败坏的越秀道君赶到观战台时,月不鸠、沧岐、百鸟归一、南阳子、上官香香,混蛋乐茗……
除了掌门、花容子以及不敢露面的死神棍司马文未,能来的都来了。
“来了?”诸道君乐了。
“就知道你会来,给你留了位置。”陆离好脾气地说道。
“那个死神棍呢?”越秀没好气地说道。
“他哪敢露面,刚才我们找他,他说‘昨日在观星台夜观星象,夏风太强,偶感不适就不出来接待了’,司马这是在躲我们呢。”南阳子学着司马文未的语气,活灵活现地说道。
“做了缺德事,他当然要躲,我就不信他能躲一辈子,有本事让他的徒弟永远别参加排位战!”越秀恶狠狠地说道。
等着上弦门主办弟子排位战,折腾不死他们揽月峰的人!
越秀道君坐下后,牛饮了一杯茶后,将将消火。
环视了四圈,“花容子呢,他什么时候来?”
额……
诸道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了。
乐茗坏笑,幸灾乐祸地看着越秀。
上官香香趁机下眼药,“花容子嚣张地很,他说了,没悬念、没什么好看的。”
说完凉凉地总结,“他那意思,姓段的小子必赢呢!”
越秀道君的脸瞬间扭曲了,“还没开始呢,花师弟可真是太有自信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乐茗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对头越秀,“急什么,是自信还是自大,待会不就见分晓了吗?”
“哼!”用你说!
越秀道君在心里不快地嘀咕。
随着段嫣和香湛卿比试时间的临近,越来越多的弟子涌向天市宫。
夕阳西下,光线比不白天那般明亮,不少弟子入场时手里拿着会发光的牌子,牌子上的内容大同小异,“相公好棒”、“段郎必胜”、“段嫣我们永远在一起”……
当然,更多的还是“段嫣”二字。
诸道君不禁咂舌,“花容子这徒弟,好大的魅力!”
“就是花师弟,当年也没这般盛况……我去,竟然还有男弟子!”
……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段郎娘子团’?”百鸟道君呐呐自语道。
万花门全是女弟子,段嫣在她们峰门人气极高,三三两两的女弟子凑在一起,无论聊什么,话题说着说着就拐到他身上了。
“‘段郎娘子团’?那是什么?”离得比较近的沧岐长老不禁问道。
“沧岐长老竟然不知道这个?”乐茗忍不住调侃道,“这可是如今我们**派最大的组织,上到金丹真人,下到炼气弟子,这个组织的成月尥蛳螅无论内门外门、执事掌事,成员都有一个共同的理想,你们猜猜是什么?”
乐茗道君说到这里了个关子。
“什么?”“快说!”
诸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