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猛于虎。毁家一把手,坑人灭所有

它用它毕生的“智商”和“忠诚”,于触电中精准锁定了铲屎官的气息,随后义无反顾地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狠狠地“撞开”主人。

但结果很明显,电流的吸附力着实强大,叶久泽在中招的那刻,顿觉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也开始抽搐、颤抖,双眼泛白,意识涣散,不受控制的身体随着电流与蠢哈共舞,紧接着,他整个人“黏”在了蠢哈的背上,耸动、耸动、耸动

,临死前最后一个画面这么人兽也是很牛批的体验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只傻狗身下扭

但愿他和蠢哈的尸身被发现后,别上什么“一男子于公寓电击日狗,操作不当最终双双暴毙”的奇葩头条

想想就觉得委屈,不禁哭成了一只两百斤的狗子

然而事实证明,人生总是这么戏剧化,他总以为再没有比之前更荒唐的经历了,没想到眼一闭腿一蹬,时空轮转,眨眼间又给活了

是的活了

这一活不仅短发蜕变成长发,颜值走上了巅峰,年龄幼化得无害,骨骼脱胎到惊奇,甚至连一整套生殖器都给换了

换了

他哆嗦着手捂着自己空落落的裆,指腹摩挲处除却一片绵软的平坦,再也撩不起相伴多年的“雕兄”。就连一成不变的平底四角裤,都成了可爱无比的萝莉小胖次,还是他最喜欢的款

叶久泽傻不愣登地怔在原地,岔开两条白皙的腿盯着自己的裆,完全没意识到这个动作多么粗鲁。

他似是傻了,面上的表情既喜又悲,有新生的喜悦,更多的却是种难言的凄楚。

“雕兄”他悲呼道,一出口的声音软糯甜美,像是般腻人。

叶久泽下意识地住嘴,憋住

不,不行憋不住了哇

“雕兄我对不起你”叶久泽痛哭流涕,“你陪了我24年,愣是没让你吃上一顿好肉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该去大保健来个全套包夜”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活了24年还是个处男,他的委屈只有雕兄知道,可现在,就连雕兄也没了

负面情绪随着眼泪的冲刷平复了下来,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方才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接纳自己的新身份。

俗话说人穷不能志短,即使行至末路,也不能放弃男儿本色。

他虽然成了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萝莉,但他有一颗操天日地的泰迪心

“雕兄”湮没在上辈子被哈士奇刷屏的洪流的。但即使失去了“大雕”,他也并非一无所有。

叶久泽冷静地探出手,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难耐的好奇心,再度探上了那块平坦绵软的地方。哪怕这动作猥琐至极,他也要弄个明白。

噫原来是长这样的吗

他微红了脸,神情严肃极了“虽然小了点,但也不算没有”

“雕兄”已故,他仍“身残志坚”,哪怕下肢的长度已经成了个负数,可十八厘米的精神必须长存

“也罢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雀弟了”

诡异的电流声在他耳畔响起。蓦地,曾饱受折磨的身体僵硬起来,生前被电流贯穿的疼痛烙在灵魂深处,让他不敢有丝毫动作。

“噼啪”

不是幻听

叶久泽猛地转头朝身周看去,却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什么鬼

些微的冷汗从额角冒出,他虚得紧。

就在他绷得小腿抽筋的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

叮您好,晋江系统001号“雀弟”竭诚为您服务

叶久泽

我勒个去

日头西斜,残阳如血。

深山老林的绿意渐渐被阴森取代,乌鸦的悲鸣凄厉异常,就连风丝都充斥着一股子潮湿的腥味。

叶久泽寻了一处乱石堆,发挥出贝爷荒野求生的精神,甩着泥巴糊上几处豁口,防止蛇虫的爬入。

随后捡起一根树枝劈着“三柴剑法”,拾掇了不少干草和柴火。

第一把火是被他千辛万苦钻出来的。炽热的火舌就着干柴燃烧,渐渐将潮湿发霉的“居所”烘干,只留下一丝不算刺鼻的草木味儿。

叶久泽捂好了火种,摸了摸干燥的地面,勤勤恳恳地铺上柔软的干草。

紧接着,他手臂微抖,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干草铺上瞬间多了几张厚实的皮子。

莫名沉默了会儿,他麻利地铺床叠被,终于折腾完了这个临时的居所。

往一旁粗陋的石盆中净了手,简单擦洗完身子后,他抽了抽面皮盯着自己一马平川的女孩身体,觉得柏油马路都没自己这么坦荡。

这不仅上边没有,下边也没有

叶久泽疲惫地缩进温暖的皮子里,视线透过石头的缝隙,百无聊赖地凝视着远方。

夜色已浓,黑暗如一张网,幕天席地。

月的银辉洒在石头上,反射出一抹柔和的白,打在他晶亮的眼神中,反射出盈盈秋波。

青丝漫卷,满铺凌乱。叶久泽叹了一声,无奈地换了个姿势。

睡不着

纷乱的思绪上涌,情绪得不到平静,此夜注定无法安宁。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可陡然回忆起来,他心中想要回去的渴求会瞬息达到顶峰。

只是

他已经死了。

触电身亡,这是一个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偏生他又活了,换了个性别,成了一名八九岁的女孩。这也是个事实。

他抬手,凝视着一节藕臂,肉嘟嘟、软乎乎,褶皱处还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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