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只是一瞬,虽还在微笑着,可脸庞到底麻木许多,少女似乎是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好看的秀指伸出,轻轻戳上闻人诀胸膛,口吐香兰,有些娇嗔的不满“您”
似是在嫌弃闻人诀还不动手。
闻人诀唇角微翘,迎着少女的目光,有意的把半边面具,一点点掀开。
“啊”双手捂嘴,可为时已晚,女孩到底叫出了一小声。
哪怕经过一些训练,还是无法掩盖瞳孔深处的恐惧。
闻人诀翻身坐起,把面具扔到一旁,脸上笑意不见,冷道“我今天怕是没有心情,但你还得伺候,不是吗”他扭头,视线居高临下看着还仰躺着,傻傻看他的女孩。
公会里的高层送她来,她若什么都没做,恐怕不得好果。
女孩恐怕也想到这点,从床上起身,颤抖着身子跪在闻人诀脚下。
仰头想要求情,话还没出口,就见闻人诀双腿一曲,侧躺上床,靠着床头闭目休息。
“我虽不想,但你不是不能伺候。”闻人诀说,到底眼睛也没睁开。
那女孩看着他,抖动不已的身子还是上前,双手颤抖着褪下闻人诀裤子。
闻人诀虽没配合,可也没拒绝。
女孩跪在他床头,慢慢低下头去。
埋首在其间
从没有过的感觉包裹闻人诀,让他舒适的难以自抑的发出喘息声。
楼下院子里,吴豆看身侧余刚,“你怎么善做主张主上万一”
“万一什么”余刚插话堵住吴豆的话头,“主上还从没有过经历。”他说这话看向阳一眼,怕是向阳透露过什么,才继续“我们做下属的不为主上想再说人到现在还没出来,嘿嘿嘿”余刚怪笑着,“哪有男人不喜欢这个。”
吴豆翻白眼,懒得跟他辩论,三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子里仰头看二楼闻人诀在的房间,好在没有大动静,他们也能够放心。
“觉得怎么样”维端出声,那个少女已经离开了,闻人诀还躺在床上,它刚才封闭了探知,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闻人诀难得惬意的表情,不难猜。
“很舒服。”闻人诀话中不带半丝,就似探讨的只是一个科研题,他很认真总结道“难怪权势到手后,争的向来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