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昨天他们重新见面以来,叶曼琳好像没看到过他笑过。
“你愣什么?”陆钧礼注意到叶曼琳走神。
“没事。”叶曼琳立刻把目光从陆钧礼身上收回,转动眼眸看别处。
女人太真实了,什么情绪都写在她那张精致漂列骶拖袷枪以诔跽滥档せㄉ系穆吨椋只有染了凡尘的美,才亲切,才更为令人心动和窒息。
陆钧礼勾起嘴角,再迈出的步伐快而有力。
叶曼琳走进教学楼之后,大概是因为受到环境的影响,也开始探究自己的奇怪。
“你觉不觉得很诡异,为什么哭的时候才放电?为什么意识可以控制这些?”
陆钧礼:“人体的奥秘很神奇的,有的人得了绝症却可以好,有的力气大如牛是普通人的好几十倍,这些你平常能听到的异常,其实就跟你会放电是一样的,是个体的特例,而至今都没有理论可以解释所有人体真正的运行规律。你和别人不一样,不代表你就不正常,学会接受,和它共处。”
叶曼琳点点头。
“两名死者的头都是从正面砸烂,很可能他们要取的东西在脑袋前面。或许你的头部有储电的地方,和泪腺相连,只有泪水产生的时候才能将电输出。”陆钧礼推敲完,目光就不停地叶曼琳的脑袋上徘徊,好似要把她活生生解剖一样。
“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呢。”叶曼琳道。
“不排除,但到底有没有还是要打开看了才知道。”
叶曼琳怒视他,“我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