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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将军嗤笑,众人齐齐一愣,蒙恬不由皱眉,语气不悦沉声说道。
开什么玩笑,武桓王敢独身前来,会不敢进关?
要知道,朝廷想要缉拿武桓王的最大依仗,就是武桓王不会抛弃身边的将士、红颜等,如果只是想拿武桓王,直接派大内高手出马就好了,用得着动用南北大营吗?
“事实……”
那将军颇为恼怒说道,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
只见……
武桓王脚下出现一座黑白莲台,就这么托着武桓王盈盈升空而起……
原来,武桓第宋主王不是不敢进关,而是不想进关,选择直接“飞”上函谷关,至于有什么用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片刻后,剑殇脚踏阴阳莲台升至函谷关女墙,大步一踏,踩上女墙,收起阴阳莲台,沉默俯视关上诸将……
“参见武桓王!”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身为函谷关守将的迟尉腾,竟然率先郑重参见。
“呃……”
不管是关内诸将,还是蒙氏诸将,又或者是新来将领,齐齐愣了下,一时反应不过来。
“参见武桓王!”
倒是关内诸将反应较快,反正他们都是听从迟尉腾行事,跟着迟尉腾照做肯定没做了。
“难得迟尉将军还记得本王是武桓王!至今为止。本王一直遵守着与先帝的约定,不知迟尉将军如何看待呢?”
剑殇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随即直接看向迟尉腾缓缓问道。
“自古忠义难两全!所谓君命不可违,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请王爷教我?”
迟尉腾心中早有应对之策,听剑殇这么说,迅速反问道。
“本王也不想说什么朝廷无道之第宋主类的话。想必迟尉将军也想好应对之策了!既然如此,那大家长话短说,本王就想问。迟尉将军是否放行?”
剑殇嘴角一撅邪笑,随即神情不置可否缓缓问道。
“这个……”
看武桓王如此爽快,迟尉腾不由眼皮一跳。隐约猜到了武桓王的用意。
其实,武桓王并非来求情或讲道理,就为了表现一个事实。如果迟尉腾放行,那武桓王还是大秦王爷;如果迟尉腾不放行,武桓王迅速就反。
迟尉腾迟疑的是,不知道武桓王哪来的底气,或者说哪来的信心以为自己不敢逼反他?
要知道,如果武桓王早点选择其他路线出关,迟尉腾,甚至朝廷。都不一定拿武桓王有什么办法。如今武桓王已经率军来到函谷关关前,南北大营大军紧追身后,武桓军就是想转移路线,也来不及了啊!
“绝对的权力使人腐化!京都那位已经变质,不值得本王誓死追随。但本王也不会特意去针对,顶多无视便罢。别忘了,本王与先帝的约定,是以关中为限,以函谷关为界!”
看迟尉腾迟疑,剑殇闲聊般语气语气平静说道。
“大胆!”
剑殇话音刚落。一阵如海如山的强大气势爆发,猛然压向剑殇。赵佗声如雷霆暴喝,双眼如剑逼视,似乎蒙受了什么侮辱,不雪不快。
“咦?这是谁……”
感受到令人直欲窒息的气势,剑殇浓眉一挑,心中讶异想道。
前两次前来函谷关,好像都没看到这人,很陌生了!而且看其装扮,身穿武将盔甲却连披风都没,撑死也就三品将军,竟然能以气势压制自己,修为实力可想而知。
要知道,剑殇本身就是武桓王,而且还有财神、战神等特殊称号,便是秦始皇的气势,剑殇都扛得住,何况其他人。
而眼前这人,完全是凭借修为实力压制,差别就在于此人刻意为之。
“看到了吧?这就是如今的大秦帝国,主上昏庸,下臣无德,奸邪肆虐!难道堂堂函谷关,沦落到需要一个无名小卒做主的地步?而且还意图激化矛盾,大秦无人矣!”
不过,修为实力高的人,剑殇见得多了,也懒得关注,冷笑看向迟尉腾,又看向蒙恬父子,一语双关遗憾叹息道……迟尉腾、蒙武等人神情一僵,哑口无言。
毕竟,不管是蒙武,还是迟尉腾,又或者是武桓王,甚至是蒙恬,身份地位都比赵佗高好几个大层次,什么时候轮到他开口了?
“他不是关内将领,是来自帝都的南越武帝……赵佗!区区六品英武将军,末将的地位都比他高……没大没小,怪不得升不了级。”
此时,王宁忽然出声提醒道,语带嘲讽。
毕竟他跟剑殇关系很好,南巡途中也多次蒙剑殇关照,否则能否活着回来都很难说。况且赵佗想夺蒙氏一族的兵权,这让把前途压在蒙氏一族身上的王宁颇为反感,自然不会客气。
“南越武帝赵佗?他怎么在这?不是应该在闽南百越之地吗?”
剑殇心中一凛,讶异想道。再看向其余将领,似乎都对赵佗不怎么友善。剑殇若有所悟,顾作讶异接道:
“赵佗?!本王接到密报,赵佗正与五岭百越密谋自立,威胁衡山郡,为何会在此处?”
所谓五岭,就是(江西大庾县与广东南雄县联界)大庾岭,(湖南郴州与广东交界)骑田岭,(湖南蓝山县与广东西北交界)都庞岭,(湘桂交界)萌渚岭,(广西兴安县和湖南交界)越城岭。
所谓四关,就是横浦关、诓浦关、阳山关、湟溪关。所谓四道,就是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