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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哎了一声,可过了几分钟,她又说:“您要把青儿许配给谭经理?”

刚才我和穆镜迟打电话,也没有忌讳着她们,我知道她们会问,便说:“有这个想法,不过自然还是先问问碧玉的想法。”

青儿说:“也是,碧玉的年纪也到了。”

她拿着手上的托盘正要出去,我在她身后说:“你也到了。”

青儿脚步一顿,她立马转过身看向我说:“小姐,青儿愿意永远都陪在您的身边。”

自从经过那件事情后,青儿似乎对一切都死了心,那个人死了,似乎连同她的心也死了,其实对于那件事情,我对于青儿是存在些愧疚的,当初她如此苦苦哀求,我都没有答应,向来她的心里也会有点点怨我?

本来这些话我想问出来,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觉得还是不要提起她的伤心事才好。

我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对青儿说:“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青儿看了我良久,便点了点头,又再次出了房间去唤碧玉过来。

没过多久碧玉便进了我的房间,她眼睛红彤彤的,我刚才打完那通电话后,碧玉什么也没问,就这样跑了,我还当她是去干什么了呢,原来是躲去哭了。

我朝她招手说:“你哭什么?”

碧玉却没有过来,只是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问:“小姐是打算把我许配给谭经理吗?”

我说:“我只是这样想,而且事情成不成还不一定,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你的意见。”

碧玉性格是有点毛毛躁躁的,没有青儿的沉稳,却天生一副乐天派,无论受了多少委屈,都是笑呵呵,从来都不会说委屈的一个人,今天却委屈的眼泪一大把一大把往下掉,她说:“是不是他不同意?”

我以为他问的是谭俊,我刚想回答,她又问:“我是说谢东,您不是说要替我问问吗?可最后为什么却成了谭俊?显然是他对我没意思,您怕我伤心,所以才把谭经理牵扯进来。”

这件事情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跟碧玉说,我沉默了几秒说:“谢东倒是没有明确拒绝什么,只是碧玉,谢东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这些你都清楚吗?他对你没有任何回应,不是因为他不喜欢你,或者讨厌你,而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他这一辈子和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结果,杀手一旦动情,一旦多了软肋,多了家人,你知道这会意味着什么?”

碧玉哭着看着我说:“意味着什么?”

我说:“意味着他的死期。”

碧玉听到我这句话,摸眼泪的手立马一顿,她略微愣怔的看向我,大约连她都没想到,一场单纯的喜欢竟然会扯出这么多事情,可在这个年代,丈夫对于女人来说,太重要了,若是挑选丈夫不当,而她的下半意味便意味着会是一场灾难。

我将碧玉搂在了怀中说:“这样对你们都好,我也想替你找户好人家去当少奶奶,而不是去跟着一个杀手,在刀尖上舔生活,你家里只有你这一个女儿,若是你再出点什么事,那你父母该怎么办?”

碧玉在我肩头呜咽失声痛哭了出来了。

我轻轻拍着她后背,可过了一会儿,碧玉又哭着说:“就算不是他,小姐怎么能那谭经理来羞辱我,他们家是什么家室,我又是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丫鬟怎么可能会看得上我。”

我安慰着她说:“好了,你别胡思乱想了,谭俊没有看不上你,他要是敢看不上你,我一定第一个替你揍他行不行?”

我安慰了碧玉好一会儿,她这才止住自己的哭声,在这件事情上,我才松了一口气。

把碧玉送出屋内后,我倒是怎么都睡不着了,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喂了小鱼儿的早膳,前厅的丫鬟便一早来找我说:“外面有人找我。”

我以为是罗慧慧,有时候罗慧慧来了,都是前厅过来通报的,可自从罗慧慧在我这里走熟了以后,前厅那边也不会再通报,而是直接让她来见我,今天倒是怎么了?竟然又专程来通报一句。

在我旁边的青儿问了一句:“可是小姐的表嫂?”

那丫鬟说:“不是,是个男的。”

青儿皱眉问:“男的?”

那丫鬟点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便问:“对方可有说是谁?”

那丫鬟说:“他说昨天小姐有个东西落在他那里了,所以是过来亲自送还给您的。”

我这才想起是谁了,在身上摸了两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丝帕不见了,我瞬间便头疼不已,只能对丫鬟说:“行吧,你去帮我把人请进来。”

丫鬟说了声:“是。”

没多久,丫鬟便把谭俊给请了进来,我让青儿把小鱼儿给抱了进去,留下碧玉在这奉茶。

我对这个谭俊没有了解,但从外表来看,谭俊确实没有让人可挑剔的,一表人才,是金陵城有名的青年才俊,听说不少媒婆还差点把他家门槛给踏断了,只是奇怪的很,如今的他也是快三十而立的人了,至今却还未娶。

碧玉偷偷看了谭俊一眼,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样,倒了茶便也进了屋。

我请着谭俊坐下后,他也没有和我闲聊,倒像是专程来还东西的一般,从口袋内拿出一方粉色丝帕,那丝帕被他折叠得整整齐齐,他递给我说:“这是我昨天在书房捡到的,想来是小姐昨天不小心遗落在那,所以今天特地给您送过来。”

我伸出手从他手上接过,屋内气氛却又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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