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上,全是眼泪,抽抽搭搭的说:“小姐,可是我家少爷得罪您什么了?”

我没想到她废话如此之多反问:“不打是吗?”

她一接触我冰冷的眼神,便立马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摇了一串号出去,差不多一分钟电话那端便传来了谭俊的声音,在明珠想要开口时,我直接从她手上一把夺过,对电话内的谭俊说:“我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你要是你没赶到家。”我手上那把锋利的到便在那丫鬟细白的脸上来回划了两下说:“你的小丫鬟会怎样,我可难和你保证了。”

我这句话刚落音,谭俊那边传来啪的一声,电话瞬间挂断,正好十分钟,不多也不少,谭俊便从外面匆匆赶了回来。

那明珠已经被我那把刀吓得哭了整整两个小时了,等谭俊到达大厅后,她依旧不敢乱动,只朝谭俊大哭着喊:“少爷!”

谭俊一见我的刀横在那丫鬟的脖间,他很是冷静的问:“您想怎样。”

我笑着说:“很简单,你应该清楚我要的是什么。”我掐着那丫鬟的脸说:“这张小脸蛋能不能继续貌美如花,就要看谭经理如何进行思量了。”

谭俊沉着眉目看向我,他的目光落在明珠身上,好半晌,他说:“你放了她,她只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丫头。”

可我放在明珠脖子上的那把刀并没有挪开,只是笑看向他问:“谭经理真不说?”

我稍微用了点力,那把刀的刀尖正好压迫在明珠细嫩的颈脖上,明珠哭得越发厉害了,我发现谭俊的眼神随着我刀的动作一点一点冷了下去,这个时候基本上我已经可以无比肯定,从一开始谭俊就是一个阴谋,从我揭开谭俊书房那副画起,我们所有人便进入一个精心织造的圈套。

谭俊站在那带着一点淡笑问:“其实您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我说太多,现在也已经改变不了任何事实,您与其拿着刀用我的丫鬟威胁我,不如现在赶过去进行阻止,说不定事情还有一线生机。”

谭俊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说:“从一开始,您若是冷静些,便可看出一点端倪,可那时候您太过慌乱了,那副画只揭开半截便被您匆忙掩上,现在您再仔细想想那副画出自谁手,说不定其中会有您要的答案呢?”

我皱眉看向谭俊,他也看向我说:“这普天之下,还会有谁能把您的画像描得如此出神入化。”

我身体一个踉跄,横在明珠颈脖的刀瞬间脱落,明珠见状立马将我用力一推,整个人便朝着谭俊扑了过去,扑到了他的怀里。

谭俊抱着明珠,看向站在那的我说:“我该说的全说完了,您若是还是不明白,那我也无话可说。”

谭俊没有再理我,抱着受了惊吓的明珠朝后院走去,我整个身子跌落在椅子上。

当那些阴测测的风从我四周涌来时,我抓着椅子的扶手踉跄的站了起来,便朝外面跑,等我开车到达谭俊之前给的穆家金库的位置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外面围满了袁成军的士兵,而金库的门像是被人炮轰过,已经完全被人打开,我想直接冲进去,可谁知道竟然被外头的士兵直接围住。

我对那士兵说:“去通报你们袁总统,就说陆清野有事要禀报!”

那士兵看了我一眼,他是认得我的,便派了个士兵进去,没多久金库里头便跑出一个士兵来到我们这方说:“九爷让她进去。”

那士兵朝金库门口把守的士兵打了个手势,那两方的士兵,这才将两方的栅栏给打开让我进去。我也没有停留,迅速朝里头跑,里面的设施都毫发无损,可那些机关门却大敞开在那,地下有军靴的脚印,显然里面的机关不是找人强行打开的,而是请了专门的人解开了里面的机关,所以这里头没有一丝打斗跟破坏的痕迹。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说实话,与其说这是一座金库,反而用墓穴去形容它更为贴切,这个走到的四周只有几盏幽暗的光在那,幽冷的风从不知名的方向,朝四周席卷而来。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金库的大厅位置,里面站满了士兵,士兵把守住入大厅的入口,他们将我放进去后,我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所谓的金条,袁成军和外公在前端。

他们应该也是刚进来不久,周围的士兵四处查看着,查看完后,举着火把朝袁成军走了过去进行汇报。

无一例外,四周都是空的。

袁成军当即沉眉问:“可有查看清楚。”

站在那他面前的士兵回答说:“东南面,和西南面的密室房间全已经打开,没有任何东西。”

袁成军沉吟了半晌,忽然对着地下一个人一脚踹了下去,那人惨叫了一声,士兵拿着枪对着他,袁成军冷哼一声说:“死东西,逗着老子玩?”

那人是穆镜迟身边一个管事的,被袁成军踹了那一脚后,当即趴在地下哭着求饶说:“袁总统!小的真不敢骗您,这确实是穆家的金库没错,昨天金陵城所所有关于穆氏的银行进行结算后,钱都在规定时间运了进来。”

那人看了四周,又大哭着说:“可小的真不清楚,怎么一早上的时间所有金条全都不见了!”

这地下的金库结构及其的复杂,分层的,整个大厅分三层,大厅的最下侧的拐弯处内有间办公室,有士兵从里面找到几个办公人员,他们直接把那办公人员给押了出来。

袁成军站在那瞧着,反而站在他身边的副官看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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