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就算我做得到,他穆镜迟做得到吗?”

这话将霍太太施欣兰给问住了,她良久未说话。

我不想再听她全下去,便放下了手上的茶杯,干脆起身对她说:“霍太太,很感谢您今天跟我说些这样的话,也很感谢您今天如此给面子接我来这边,只是有些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清楚,旁人说任何话都是没用的,还请您别再为这些事情劳心,清野便告辞了。”

我说完,便朝她行了一礼,转身正要走,霍太太焦急的站了起来说:“其实今天我是之所以会对你说这些,是受长凡所托的,他是镜迟的朋友,最清楚镜迟心思的人,你们两人如此僵持着,他倒是焦急的很,为了你们之间的事情一直是寝食难安,清野,若是他真如此过,那问题便不在于你身上了,而是在于你们两个人,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可喜欢他?可有想过要去调解你们之间的关系?”

霍太太问到这个问题上,我站在那许久都没有动,周围一切都是安静的,只听见风将亭子四周的帷幔吹得飒飒作响,放在火炉上煮的茶,正发出扑腾的沸腾声。

霍太太几乎是屏着呼吸在那等着我答应,我站在那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对霍太太说“没有,从未有过喜欢。”

接着,我便朝着前方走,没再回头往后看,只感觉霍太太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不过我和春儿才走到走廊的拐弯处,谁知穆镜迟和霍长凡忽然迎面从对面走了出来,他们旁边跟着丫鬟还有王芝芝,一大队人马,我脚步下意识一停,穆镜迟也正好在远处看到了我。

他似乎未料到我竟然会来了这里,他微皱又突然抬眸看向我身后亭子内站着的霍太太施欣兰,施欣兰一接触到穆镜迟的视线,便赶忙走了过来,到达他们面前笑着说:“镜迟,清野是我请来的。”

穆镜迟知道我跟霍太太不熟,当即又将目光轻扫到霍长凡身上,霍长凡赶忙笑着解释说:“你别误会,镜迟,我将清野请过来,只是我太太说,礼节要做到位,我们都清楚你两位夫人在你心中的重量都是一样的,清野我也认识,今天这样的场合,将她请过来也是应当的。”

对于霍长凡的解释,穆镜迟倒也未说什么,扫了我一眼后,未和我说一个字,而是对霍长凡说:“若是没什么事,便让她用完餐,早些回去吧。”穆镜迟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又在后头加了一句:“她这几天身体有些不适。”

霍长凡自然明白穆镜迟的话,他当即笑着说:“既然是如此,倒时候我便找人送她回去便可。”

霍长凡又立马跟自己的太太施欣兰交流了一眼,施欣兰收到他眼睛内传递出来的信息后,便又立马对穆镜迟笑着说:“镜迟,你和长凡既然还有事情要聊,我便带着清野去入席了。”穆镜迟倒是没有反对,霍太太见她默认了,又笑着对穆镜迟身边的王芝芝说:“芝芝,你要不要也同我们一起?”

王芝芝却笑得得体说:“欣兰,不用了,你带清野过去吧。”

施欣兰见王芝芝拒绝了,便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带清野先过去了。”

施欣兰朝我温柔一笑,然后朝我伸出手说;“走吧,清野,跟姐姐走。”

我看了一眼施欣兰的手良久,这才把手放入了她手心内,接着,施欣兰便带着我从穆镜迟还有霍长凡面前以及王芝芝面前离开了。

不过到达宴会上,施欣兰对于我和穆镜迟两人一句话都不说的状态,却是连连的叹气,她悄悄在我耳边问:“你们如此多久了?”

我随口答了一句:“挺久了吧。”

施欣兰又问:“挺久是多久?”

我说:“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便一直是这样的状态。”

施欣兰说:“你们这样的方式,是不对的,你是他妻子,他是你的丈夫,这可一句话都不说?”

我挺无所谓的回:“挺好的,减少双方的麻烦。”

我怕施欣兰再纠缠我和穆镜迟之间的事情,到达宴会厅后,许多人上来和她打招呼,我便赶忙抓住这个机会,对她说:“霍太太,今天您是东道主,这边来了如此多的贵客,需要您寒暄,你不用担心,我会带着丫鬟顺序入席的。”

施欣兰还想说什么,可她周围围了太多和她打招呼的人了,她的时间有限,又加上刚生产完几天,也实在没办法把时间全都浪费在我身上,也只能任由我带着丫鬟从她面前离开了。

可离开宴席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我必须找点事情来打发时间,可这里没有一个人我认识,显然,找人聊天是不可能了,我见春儿盯着桌上那些西式糕点眼馋的很,便笑着带着她,开始在宴席上挑选着东西吃,春儿一开始生怕别人瞧见她这个丫鬟在吃,不过因为是跟在我身后,有霍家的管事的人过来,瞧见她端着盘子,倒也没有说什么,之后我们两人便在一旁愉快的吃了起来。

不过才在宴席上吃了十几分钟,正当我和春儿在研究着,哪种糕点和饼干好吃的时候,我们身后忽然传来傅潇文的一句:“清野!”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我动作猛然一僵,连同去夹蛋糕的手都停顿了几秒,春儿并没有听见,只是见我神色有些异样,便不解的问了一句:“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春儿这句话刚问出来没多久,便有双手从后头捏住了我肩膀,将身子直接掰了过去面对着说:“竟然真是你!”

你语气内带着三分激动,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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