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在外头走了走散着步,不知道为什么散着散着便散去了北院的附近,只要一到这边,这里的空气瞬间都得冷下几度。

春儿和如萍自然知道,这是关押王鹤庆的地方,当即便在一旁说:“小姐,咱们还是去别的地方转转吧?”

我没有理会春儿的话,而是朝北院那头走了过去,春儿跟如萍急了,相互对视了一眼,还想在后头劝着,不过我也均未理会,她们也不好强制性的拽我离开。

到达关押王鹤庆的门口时,里头比上一次冷清多了,基本上听不到任何的动静。

因为出奇的安静,春儿跟如萍同一时间打了个寒颤问我;“小姐,。要不咱们还是走吧,里头怪冷清的,而且先生可是叮嘱过您,不让您来这的。”

我低声说:“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我们三个人还怕一个疯子吗。”

春儿还想说话,可见我们已经走到这里来了,便只能闭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我带着春儿和如萍进到屋内后,却发现王鹤庆竟然已经不在这了,我和春儿还有如萍全都愣愣的站在那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

如萍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人?”

我立马朝着之前关押王鹤庆的地方走去,才发现那边关押王鹤庆的那排栅栏却全都拆了,屋子内空荡荡的,只有几件家具摆在那。

我正疑惑的看着时,这个时候我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和春儿还有碧玉同一时间转身往后看了去,走进来的人,是一个拿着扫帚的小和尚,我当即朝那小和尚走了过去,那小和尚一瞧见我们三人,便朝我们行了一礼,唤了声:“女施主。”

我开口问他:“这里关着的那个女人去哪了?”

小和尚说:“在一个星期前,便被运下山了。”

我说:“运下山?”

那小和尚说:“因为存在攻击行为,所以已经被人运下山了。”

我问:“可有说运气哪?”

小和尚摇着头说:“这个贫僧倒是不知。”

那小和尚说完,便未在理会我,而是去了别去,拿着扫帚在那扫着,我站在那好一会儿,便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带着春儿跟如萍从这里头离开了。

等回到院子内后,我打了一通电话给穆镜迟,电话很快被接通了,我从来没有主动给穆镜迟打过电话,这是第一通,他想都没想,便笑着说:“终于舍得给我电话了?”

我说:“你把王鹤庆运下山了?”

穆镜迟听到我这句话,便笑得波澜不惊问:“怎的,你去北院了?”

见他如此问,我只能小声说:“过去转了转嘛,才发现你把人运走了。”

穆镜迟在电话内叹了一口气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老实,所以把人运走了,你瞧,今天不就印证了吗?可见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

我也有些不服气的说:“我不过是散步去了那边,又不是故意去那头的。”

穆镜迟在电话那端说:“谁知你是不是故意过去的。”

电话那端传来纸张的翻动声,便知道他在工作,我也没有继续再打扰他,便说:“我就打个电话问问,没有别的什么事了,那挂了。”

正要放下电话时,穆镜迟说了两个字:“等等。”

我挂电话的动作一顿。

他在电话那端问:“这几天身体怎样。”

我靠在椅子上说:“不就那样。”然后便拉了拉裙子。

穆镜迟又问:“药呢,可有按时吃药?”

我说:“自然是吃了的,你找这么多人盯着我,我敢不吃药吗?”

穆镜迟笑着说:“还算老实。”

我知道他瞧不见,便在电话这端朝那端的他做了个鬼脸,一旁的如萍还有春儿看见后,便捂着唇闷声笑了出来。

穆镜迟虽未见到我对他做鬼脸,可他听到了春儿跟如萍的笑声,便问了句:“怎么了。”

我赶忙正襟危坐,一脸正常的回答:“什么怎么了?”

穆镜迟问:“她们笑什么,”

我笑着说:“没什么,刚才有个笨丫鬟摔了一跤,把她们逗笑了而已。”

穆镜迟哼笑了两声问:“是吗?”过了半晌,他说:“是不是对我做鬼脸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聪明,竟然就这样被他猜了出来,我赶忙否认说:“没有没有,哪里有,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对你做鬼脸了,人家刚刚明明在很正经的跟你说话。”

穆镜迟对于我这话自然是不信,但也未跟我计较,只是在那端笑骂了句:“你个小东西。”

正当我跟穆镜迟说着话的时候,忽然电话那端传来了敲门声,大约是有丫鬟在里头,便问了句:“谁?”

外头传来孙管家的声音说:“是我,孙管家,是太太要见先生。”

丫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里头便传来靠近穆镜迟的脚步声,丫鬟小声询问:“先生,是太太要见您。”

不知道为什么,我察觉到了电话那端的气氛尤其的微妙,穆镜迟听了,声音不似对我的玩笑,而是略带了凉意问:“让她退下吧,忙,没时间。”

穆镜迟这句话一出,不知是否是门外等候的王芝芝听见了,她当即便在门外敲着门说:“镜迟,我求求你让我先进去,我不会占用你多少时间的。”

孙管家在外头劝着说:“夫人,您还是先下去吧,等先生消气了,自然便会跟您谈了。”

王芝芝立马说:“不,老孙,我今天一定要跟镜迟解释清楚的,麻烦你让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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