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的到来,当即也迎了过去说:“事情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陈署廉来过一趟,听说损失不是特别惨重,对方只把宋醇给劫走了,其余犯人都均都安然无恙,还算幸运的。”

对于王芝芝的话,孙管家说:“警察署那边已经着手调查,我现在赶回来便是要和西北那边电话,将情况进行汇报的。”

孙管家便要朝着电话那端走去,王芝芝立马拦住他说:“孙管家。”

孙管家动作当即一停,便看向王芝芝。

王芝芝说:“刚才我已经和那边通过电话了,虞助理说先生昨天醒来过一次。”

这个消息无疑是好消息,孙管家当即便说:“那边医生怎么说?”

王芝芝说:“医生如今正在替镜迟进行调养,情况没有说的太严重,应该过几日便会好转。”

孙管家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吉人自有天相,先生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王芝芝说:“所以,我怕这件事情影响到镜迟,暂时不打算把穆家大牢这边的情况跟镜迟说。”

说到这里,孙管家立马便犹豫了,他说了个:“这……”字,隔了一会儿,孙管家又说:“恐怕不太好吧?穆家大牢昨晚被劫不是什么小事,若是先生得知我们未跟他进行告知,肯定——”

孙管家话还未说完,王芝芝便进行打断说:“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可这种事情和镜迟的身子相比,都不重要,倒时候要是责怪起来,我一律承担。”

孙管家唤了句:“夫人——”

话才到嘴边,王芝芝又进行打断说:“就这样决定,不用多说了,孙管家你只需要盯着警察署那边,叫他们尽快处理便行了,倒是结果跟过程一起给镜迟,会更好。”

孙管家只是一个下人,他的权利并不似周管家那么大,所以对于王芝芝的吩咐,他只能答应。

王芝芝话说到这份上了,这通电话孙管家自然也只得作罢,大约是警察署那边还有事情需要他过去忙,他便又从穆家离开了。

王芝芝又遣散掉屋内一些丫鬟,等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她的目光终于再次我落在我身上,眼神里意味深长的说:“要走赶紧走。”

她说完这句话,便从沙发上起身,头也没回朝着楼上走去。

她走后没多久,我便拿起了一旁的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出去,持续响了五六声时,电话那端传来罗慧慧的声音。

我问她:“人到手了吗?”

罗慧慧说:“倒手了,不过人还在袁成军手上。”

我说:“我明天便带人离开。”

罗慧慧说了个:“好。”字。

我挂断电话后,等身子力气恢复些后,起身便朝着楼上走去,我最先去的是袁序的房间,袁序正由奶妈带着,奶妈坐在地下跟他玩着玩具,王芝芝也在袁序的房间内,她瞧见我站在门口,没有说话,继续在那逗着袁序玩着,好一会儿,她才说:“徐娘,听说你过两天要回家走一趟亲戚是吗?”

袁序的奶妈见王芝芝问她话,她立马恭敬的回了一声说:“哎,是的,夫人要是这边忙不来,我便让我儿子替我去走一趟。”

王芝芝笑着看了她一眼说:“这段时间也是辛苦你了,袁序异常的吵闹,想来应该没怎么休息,所以从今天下午两点开始便放六天假,回去吧,好好休息几晚上,然后安心的把亲戚走了。”

奶妈听王芝芝如此说,面色一喜,便赶忙笑着说:“谢谢夫人体贴,谢谢夫人体贴。”

王芝芝笑了笑,没说话。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回了房间。

之后到达晚上,我便将如萍从屋内打发了离开,然后开始在屋内收拾着东西,我在这里的东西并不多,随便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又拿了一些重要的证件,还有一些自己存的钱,还有那张船票,等这些全都清点好后,我将东西藏在床底,才略微松懈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走路过多,腿有些疼,便在床上坐着,喘了一会儿起,然后目光在房间内四处巡视着可还有东西要要带,我看了良久,目光最终落在不远处的书桌上,我拿着拐杖又缓缓起了身,朝着书桌那端走了去,到达书桌旁边后,便又坐了下来,伸手将书桌的抽屉缓慢拉开。

里面摆满了相册,我随手拿了一个镜框出来,镜框内夹的是姐姐的照片,我看了许久,手指便在照片上方抚摸了两圈,可两圈过后,我又将相框给放了回去,有些东西留在这里会比较。

手刚想从抽屉内收回来,可收到一半,我的手又停顿了两秒落在了一旁的相册上,那本相册上落满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示许久未被人触碰过。

我盯着那相册发了一会儿呆,便伸手将相册从抽屉内拿了出来,我放在书桌上将那落满灰尘的相册给翻开,里头夹了许多的照片,有我小时候的,有我玩闹的,嬉笑的,哭泣的,以及我跟穆镜迟的。

从六岁那年开始,每一年都有一张照片,从照片内可以看出,我一年一年的变化,以及穆镜迟的变化。

他看上去一直都不是显老的那种,眉间的书卷气总让他看上去儒雅又年轻,照片一年如一日,倒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变化一般,如果不是眼神一年比一年莫测,还真看不出他每一年有什么改变。

翻到最后一张时,是我十六岁那年和他的合影,那时的我,已经初长成少女,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他身后龇牙咧嘴的笑着,而穆镜迟穿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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